肯特從口袋裡摸出樣東西,“打開看看。”
江若景擡眼一掃,明顯是隻首飾盒,有些猶豫。
“拿去吧。”
江若景接了過來,除去包裝,是隻藍綠色的盒子,不用看logo都知道哪家的,明逾以前說過不太喜歡這個牌子。她打開盒子,是副珍珠耳釘,珍珠下面還細細鑲着顆碎鑽。
“喜歡嗎?戴上試試。”
“太貴重了,不試了。”江若景推給了他。
“我的就是你的,”肯特把耳釘取了出來,“我剛看第一眼就覺得該你戴上,特别适合!”
江若景猶豫了一下,接了過來,把耳朵上那對雙c摘了下來,将這副戴上。
“你有鏡子嗎?快看看,特别好看!就戴着别取下了。”
江若景拿鏡子照了照,“嗯……謝謝啊~”她沖肯特嬌媚一笑。
“傻瓜,跟我還說謝?”
江若景打開美顔相機,美美拍了一張,發到朋友圈裡,屏蔽了所有人除了明逾和肯特,配字:他剛送的~
明逾換了一身黑色,要去參加伊萬的追悼會。
走到玄關,又從包裡摸出手機,“你在c城待到什麼時候?”
清脆短促的一聲響,陳西林睜開眼,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着的,摸過手機,百葉窗阻隔了窗外所有的光線,手機的亮光有點刺眼。
她摸到遙控器,陽光灑了進來。
“看情況吧,但我這次會在美國待很久。”
看情況?看什麼情況?明逾想,想那麼多幹嘛?她把手機放回包裡。
陳西林再也沒等到下文,可陽光已經鋪滿床了,再睡不着了。
她簡直有點惱了,打開的瓶蓋不負責關上嗎?
江若景在自己公寓門後跟肯特告别,手心吹出一圈愛心給他,眼睛媚得讓人發酥。她在哄他,再次謝絕他進一步的要求,他要生氣的,可誰要管他?她還為明逾保留着身體。
哪怕再次看手機,明逾還是不理她,陳西林也不理她。
北美的一天過去了。塵歸塵,土歸土。
追悼會回來,明逾從四點開始工作,三個半小時,她終于處理完了前面一周的上千封郵件,并給自己買了張周一回海城的機票,她是計劃外逃回來的,沒做完的工作還得繼續。更好的是陳西林要留在美國,這樣就不會再有故事了,再然後呢?再然後時過境遷,誰還會繼續這點暧昧?
看看表,快八點了。過去的一天裡,她隻吃了幾片黑麥面包,她決定去餐廳從appetizer到dessert好好吃一頓,哪怕是一個人可笑地坐在那裡,挑個環境好的,再挑個角落,對,就去那種客人都很會裝、不會瞪着你看的那種地方。
那地方挑在了雨果街上,這個時候不用訂位子了。她坐在角落,吃下了一客蝦尾雞尾,配了香槟,主菜上來了,鹽水草場喂出的菲力牛排,酒換了意大利的sangiovese,栗色頭發的服務員小姐得體禮貌地上完菜,轉身就沖廳那頭的同事擠眉弄眼地嘲笑起來。
敢光明正大嘲笑她的是個短頭發帥氣女人,毫不見外地往她對面一坐,哈哈笑起來,“ming,你這是被人放了鴿子嗎?”
明逾擡頭看了她兩秒,困惑的神色才散去了,“alex,你怎麼在c城?”
alex是卑詩的alex,兩年前明逾在那兒的一台加油機器前仔細辨認着,她在大學修了三年的法語早還給老師了,誰知道卑詩還有這麼一台機器不是英法雙語的。一個短頭發女人從隔壁加油機前對她眨眼,“小姐,我可以幫你嗎?”
她倆就是那會兒勾搭上的。後來明逾偶爾去卑詩出差時偶爾約她一次。
很奇怪,alex是藍眼睛的alex,可明逾總覺得她像極了洪,不經意就要講個越琢磨越好笑的笑話出來,她自己還不笑。
“工作來的,”alex指了指斜對角那一桌,“我還打算吃完飯給你打電話,你怎麼……”她又開始打量明逾面前工整到滑稽的餐碟,嘴角斜着飛起來,又要開始笑。
“你打住。誰還規定不能一個人吃飯嗎?”
“也不是,主要人類從原始社會起就有飯同享,不然你帶我一起分享吧?”
明逾撇了撇嘴,“你不是在工作嘛?”
“我們已經吃到甜品了,你這兒……”她看了看明逾面前的,“還早呢。反正他們不差我,我來陪你。”
明逾想說我這兒也不差你,想想算了,又不是她不讓她就不來。
跟同事打好招呼,alex移了過來,栗色頭發的服務員小姐給她添了副餐具,alex看了眼明逾的酒,讓栗色頭發拿一整瓶過來,她吃好了,隻能陪喝酒。
“不是我放她鴿子,是她自己太餓了。”alex沖服務員眨了下眼睛,後者笑起來,臉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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