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是不是有事瞞着我們啊?”許貴嫔笑眯眯地問:“在您出宮之前,咱們是不是得把這事兒說清楚了?”心裡一沉,花春皺眉,她們果然是知道自己身孕的事情了吧?隻是可能不太确定,所以要這樣确認。但是,為什麼會知道呢?不是一直瞞得滴水不漏嗎?被冷落的妃嫔就是有這點不好,雖然沒人忌憚她,但也沒人把她放在眼裡,明明是後宮目前位份最高的,結果被人這麼圍在這裡,也一點辦法都沒有。見她沉默,周圍妃嫔的表情就更嚴肅了。段才人低聲道:“娘娘這是默認了嗎?”“本宮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深吸一口氣,花春道:“但是你們要是再堵着路,本宮就要去太後面前告狀了。這宮裡,以下犯上是什麼罪名,想必你們也清楚。”衆人一頓,既不甘心讓路,又怕太後當真怪罪,一群人愣在原地,花春便伸手撥開幾個,打算沖出重圍。結果就有腳長的給她使了絆子,絆得她重心不穩,往前狠狠一摔。“娘娘!”瑞兒吓壞了,想伸手去抓她,卻被旁邊不知道誰狠狠一打,“啪”地一聲,手背紅了一片,痛得她立馬往回縮,然後眼睜睜看着花春倒下去。宇文颉不在,沒人能在這地方救她,花春伸手撐地,盡量用手肘緩和沖擊力,穩着身子不讓肚子撞地上。于是這一摔看起來很重,其實也沒太大傷害。不過花春是當真生氣了,也沒打算再忍,趴在地上就“哎喲哎喲”地叫喚起來,聲音裡帶着哭腔道:“瑞兒快去禀告太後,許貴嫔湯昭儀帶着這群人,以下犯上!”瑞兒急得紅了眼,想去扶她,都被人攔住了,更别說去慧明殿。許貴嫔一臉愉悅地看着她,心想這麼一摔,就算當真是有孩子,那也該摔掉了吧?至于告狀,她們這麼多人在,說她是自己摔的,太後又能怎麼樣呢?罪不責衆。“你們在幹什麼?”一個溫柔的聲音在旁邊響起。衆人一愣,紛紛回頭,瞧見來人是誰,頓時臉色煞白。賀長安目光溫和地落在地上的花春身上,走過來輕輕将她扶起,低聲問:“沒事吧?”花春扁嘴,委屈極了,決定當個告狀的小人,扯着他的衣裳就道:“有事,被她們弄摔了,渾身都疼!”捏着她的手一緊,賀長安轉頭,方才溫柔的神色盡斂,目光像冬日最冷冽的風,絲毫不留情地刮在這些人的臉上。湯氏一怔,心裡跟着一緊。他竟然來了,瞧看她的眼神,估計也是把她當敵人了吧?而看花氏的眼神溫柔得半點不像哥哥對妹妹。心裡異樣的感覺更濃,湯氏有個直覺,她覺得賀長安可能是喜歡德妃娘娘的。“想不到後宮之中,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賀長安沉聲道:“本侯乃外臣,無法插手後宮之事,便去請太後給個說法吧。瑞兒,我們走。”“是。”瑞兒都要哭了,謝天謝地攻玉侯來了,不然今天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這些宮嫔太荒誕了,連這種事也做得出來,萬一自家主子有個三長兩短的,皇上絕對不會放過她們!然而,現在賀長安也沒打算放過她們,去到慧明殿,他松開花春,直接去太後面前磕了三個頭。“怎麼了?”太後吓了一大跳,攻玉侯的大禮是一早就免了的,為什麼突然又這麼嚴肅了?“微臣請太後為德妃娘娘做主。”賀長安擡頭,表情凝重:“方才臣奉旨進宮接德妃娘娘出宮省親,沒想到卻撞見許貴嫔等人将娘娘圍堵在半路,甚至絆倒了她。後宮之中以下犯上是重罪,微臣就想問問太後,罪可責衆?”太後皺眉,看了旁邊沉默的花春一眼,道:“犯了錯,自然要罰,不管多少人犯錯都一樣。月見,去把那群沒王法的人給哀家帶過來!”“是。”如果光是花春一個人來說,太後很有可能是要息事甯人的,但是有攻玉侯就不一樣了,先不說攻玉侯在朝中的地位,就是在太後這裡,太後也是絕對會給足他面子的。于是還抱着僥幸心理的許貴嫔等人就都跪在了慧明殿裡。“以下犯上,要打二十廷杖。”太後沉着臉掃了這些人一眼,目光裡有一絲猶豫,人數有點多啊,這一通打下來…怕是……“二十廷杖,不多不少,剛好能給人長個記性,提醒人尊卑不可越。”攻玉侯開口道:“太後英明。”這話一堵,太後就沒退路了,隻能揮手道:“帶出去,打!”許貴嫔慌了:“太後,咱們沒推德妃娘娘啊,是她自己倒下去的,不信您問其他人,咱們都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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