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裡的來的?”守衛将她抓起來,問了一句。“酉陽宮。”藍昭儀哆哆嗦嗦地道:“但是你們别把我送回去,我要見皇上!”這副樣子還想見皇上?守衛是很不屑的,抓起她就要往酉陽宮送。“放開我!快放開我!”藍昭儀連忙道:“我有事要禀告花嫔娘娘,你們通傳一聲,她會想見我的!”“花嫔娘娘在侍寝,哪來的空見你?”守衛嗤笑道:“還是先回去,明日再見吧!”“不!”藍昭儀驚恐地看着來時的路:“酉陽宮裡有刺客,你們把我送回去,我會沒命的!求求你們了!我在這裡等也好!”雨下個沒完,她的發髻都散了頭發全貼在臉上,看起來有點可怕。守衛好像完全不聽她說的,執意要拉着她往酉陽宮拽。“這是怎麼了?”有個女子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吵這麼大聲,也不怕驚了聖駕?”花嫔回頭,見是養心殿的宮女,連忙道:“我是藍昭儀,我要求見花嫔娘娘!”青袅撐着傘走過來,看了她一眼:“藍昭儀?”“對!你家主子白天還來找過我的,說要藥方,我這裡有藥方啊!馬上可以寫給她,求求你,讓他們不要送我回酉陽宮!”臉上有些為難的神色,青袅道:“藥方什麼的,我家主子應該也不是很在意,你是那個被關在冷宮裡的昭儀吧?這樣跑出來,可是要受罰的。”“我……”藍昭儀急了:“我還不想死啊!惠妃娘娘要殺人啦!”青袅一愣,像是被她吓了一跳,然後看了旁邊的守衛一眼,道:“這樣吧,把她帶進養心殿,放進側堂裡,我來問問是怎麼回事。”“是。”守衛應了,押着她跟着青袅往前走。藍昭儀大大地松了口氣,臉上雨水淚水混成一團,心有餘悸地回頭看了一眼,走得比押着她的人還快。主殿已經熄了燈,青袅将她帶進了側堂,拿了筆墨紙硯來道:“你說能寫藥方,那就寫吧。”藍昭儀抿唇,看她一眼道:“我能在這裡過夜麼?”“奴婢不清楚這宮裡的規矩。”青袅有點茫然地道:“你要是想在這裡過夜,那也行,等明日主子醒了,奴婢去通禀一聲便是。”看起來是個新進宮的宮女?藍昭儀放心了,冷靜了一會兒才提筆寫。“這是個什麼方子?”青袅好奇地問了一聲:“迷藥?”“你家主子要的,我不知道她拿去幹什麼,但是這方子給了就不關我的事了。”聲音還有點哆嗦,藍昭儀明顯是被吓得不輕,寫出來的字都有點抖:“這方子不外傳的。”青袅似懂非懂地點頭,看她寫完了,便随意地收了起來,指了指床鋪道:“您好好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日一早再說。”“好。”看見床和被子,藍昭儀簡直要被感動哭了,脫下濕衣裳,換了一件丫鬟的寝衣,便卷了進去。青袅給她關上門,派人将門窗都看好,然後悄無聲息地進了主殿,把方子放在桌上。“行了,點燈吧,我沒睡着。”花春的聲音在内殿響起,吓了青袅一跳,連忙點燃宮燈,掀開隔斷處的簾子,把藥方遞了過去。帝王和花春兩人都沒睡着,接過方子,花春靠着皇帝仔細看了半天。“你懂藥材?”“不懂。”“那看來有什麼用?”帝王抿唇,伸手把方子搶過來,掃了一眼:“迷藥。”翻了個白眼,花春道:“我也知道是迷藥,就是藍昭儀糊我眼睛裡那種。一般的迷藥都是通過呼吸或者食道讓人昏迷的,她這個竟然碰着點兒在眼睛裡也能讓人倒了,所以有點研究的必要。”掃了兩眼,帝王的目光落在一三個字上頭:“山茄花。”“嗯?”花春看了看:“山茄花怎麼了?”“宮裡應該已經沒有這種草藥了。”帝王道:“山茄花雖然是藥,卻也能使人麻痹昏迷,以前被宮裡不安好心的人利用過,出了人命,太後便下令禦藥房盡除此藥,以其他藥性相近毒性微弱的藥材代替。”花春驚愕,又看了那藥方一眼:“宮裡沒有的話,她哪裡來的?”“這個……怕是得問惠妃了。”眼裡有暗光流轉,帝王看着她道:“宮裡的物資分配,一向是她在管。”惠妃?花春來了點精神,腰杆都挺直了。本來覺得藍昭儀把害她的事情一肩扛了,就沒惠妃什麼事兒了,結果這裡還有一條暗線?仔細想了想,她轉頭問青袅:“你記不記得今日瑞兒說了什麼?”青袅疑惑:“什麼?”“惠妃睡眠不好,喜歡熏香,所以禦藥房很多珍貴的藥材都被她壟斷拿去制香了。”花春挑眉:“她管着宮裡的物資,那缺什麼藥材,會不會找人從宮外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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