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到靜海寺附近,記住不在寺裡面,也莫要離寺太遠。”晚媚揮揮手:“在地上寫個‘方’字,學這上頭筆迹,再做個新月傷口。那做法秦雨桑教了三遍,你也該學會了吧。”
二月連忙點頭,笑的無比谄媚:“這樣一來人家就會查到靜海寺,知道我們今天騙得了紙稿,也知道秦雨桑對方歌起疑,那麼方歌就有殺他的動機了。我就知道,咱們主子可是神機妙算。”
晚媚斜他一眼,目光裡挂滿譏诮:“你既然知道我神機妙算,那我要你假扮方歌,你又為什麼不肯呢。”
二月幹咳了聲:“我是擔心主子一人去見秦雨桑危險,所以才……”
“你怕他刺你死門是吧?”晚媚笑的跌宕:“二十幾年生死莫逆,那種感情又豈是這麼容易割斷。這個道理,象你這種寡情的人,又怎麼會懂。”
※※※※※※
夜深沉,屋裡燈光幽暗,地上鋪了一張巨大的波斯羊毛毯,柔軟潔白,人躺在上頭就象躺在雲裡。
姹蘿如今就躺在這張毯上,手枕在腦後,繞有興味的看一個男仆正将另一人的男根含在嘴裡,侍弄挑撥讓他射了今晚第十次精。
這人吃了烈性春藥,如今臉色已經蠟黃,可又經不起挑逗,剛剛洩氣的男根立時又挺立了起來。
“精盡而亡,還真是個美麗的死法呢。”姹蘿流目,聲音是性感溫和,又拿腳趾戳了戳腳邊跪着的另一個男仆:“你也去,從他後面插他。”
男仆聽命起身,走上前去穿入那可憐人後庭,動作雖然撩起了欲望,可心裡卻是透涼。
射第十二次後那人開始搖晃,眼眸漆亮,像是到頭的蠟燭突然光芒大盛,回頭幽幽看着小三身旁那人。
小三垂頭跪在毯邊,看着身邊的人身子越抖越甚,就快連糕點盤子也端不住,連忙伸手去握了握他。
這兩個人是孿生兄弟,看見自己的親生弟弟死的這樣凄惶,做哥哥的又如何心安。
小三在心間暗歎了口氣,身子跪的更低,背上未曾愈合的傷口無聲破裂,鮮血一粒粒落上了毛毯。
痛苦是在所難免,可也讓他清醒,記得那根一尺長的細銅刺是縫在哪個傷口裡,也确定那個傷口已經破裂。
姹蘿如今就在自己眼前,他隻需要找到一個合适的時機,将那銅刺拔出來刺進她身體,那麼這十幾年的痛苦磨難就算得償。
而那頭姹蘿已經在招手:“你們三個,都上來服侍我,你,那個端糕點的,把我的千層糕端來。
小三聞言上前,手滑過姹蘿欣長的雙腿,不知怎麼就想起了晚媚。
那日的熒蠱他是看見了,清楚看見,也明白晚媚的心意,是要告訴自己,她仍在努力,從沒放棄。
他也曾答應過她,要和她齊心斷金,最後雙雙飛走。
可是今日這一刺,自己就必死無疑,就必定負她,連個招呼也沒有,就留她一個人在鬼門,讓她自此伶仃。
“就算不負先人,我卻負了她,不負死人卻負活人,我到底還是背信。”小三在心底苦笑,手緩緩滑過姹蘿大腿,來到她私處。
身側這時傳來一聲嗚咽,那人又射了一次,終于不支倒地,身子蜷成一個弓形,五指痛苦的張着。
可另兩人不得命不敢停止,仍在那裡動作,被迫折辱一個已經将死之人。
小三擡頭,看見他哥哥眼裡閃出魔意,忽然間将手裡千層糕捏的粉碎,渣子落了姹蘿一臉。
屋裡殺意重重,他是瘋了,徹底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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