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醫院,急診科。
“禹修病了幾日,作為妻子,你不但沒有照顧他、關心他,還惹出風波,上了報紙的頭條,你好能耐啊,蕭靜容。”
清脆的巴掌聲随着時旎言罷而陡然響起。
或許是心疼兒子,或許夾雜着其他的情緒,時旎目光含怒,狠狠刮了蕭靜容一巴掌。
“大伯母!嗚嗚……”
随卓禹揚後面而來的卓煦苒不忍心的開口,卻被卓禹揚一把捂住了嘴巴拖到一邊去。
“小苒,如果不想大嫂再受責罰,你就不要再說話。”卓禹揚壓低聲音在她耳旁說,随即松開了手。
“可是——”
卓煦苒用力地瞪了小堂哥一眼後,最終無力地垮下肩膀,婷婷的站在一旁。
對他們兩個的舉動,時旎并沒有理會,含怒的目光緊鎖着蕭靜容。
看着她那張酷似甯嫣兒的臉蛋被扇得偏了過去,光潔白皙的臉頰也漸漸浮現出紅痕,心裡卻一點都不解氣。
“媽,對不起,可是,我不是故意的。而且和沈律師之間也不是報紙上說的那樣,我們兩個——”
蕭靜容試圖去解釋,卻被婆婆打斷。
“不管有什麼原因,你都不應該和除了禹修,你的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有任何的牽扯。”
婆婆很有氣質,既高貴又優雅。卻也很冷漠,就跟卓禹修的冷漠一樣。
蕭靜容有點委屈,但更多的是傷心。
“我知道。可是媽,您能否聽完我的解釋,再定我的罪?”
聽到她的話,時旎卻一下子激動了起來,“那誰來聽我的解釋?沒有人肯聽我的解釋,就定了我的罪!”
卓禹揚首次在别人面前露出震驚的表情,愣愣看着自己的母親。而蕭靜容的心裡也相當震驚。聽婆婆這麼說,似乎曾被人誤會過,卻缺少溝通。
時旎仿佛也已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及時停住了說話。
蕭靜容看她一言不發,解釋道:“我絕沒有做對不起禹修的事。我爸爸剛動完大手術,我是他的女兒,理應陪在他身邊照顧他。沈律師那天在醫院為爸爸獻了血,僅此而已。我沒有做有損卓家聲譽的事,而且我也不會做。是媒體斷章取義,報紙上陳述的每一個字都不是事情的真相。至于禹修感冒,是我粗心,我認錯!我沒有及時發現他不舒服,讓他病情加重。您作為母親,心疼他,怪我對他照顧不到位,打我這巴掌,應該,我認。因為我确實忽略了他。”
“你别再狡辯了!好好地反省一下。”此時,時旎已恢複冷靜,冷淡地說完轉身離開了。
“大嫂,那我們也先走了。”卓禹揚看見母親離去時的神色明顯不對,有點擔心便拉着卓煦苒也離開了。
等周圍都靜了下來,蕭靜容渾身疲憊走到病床邊,左邊紅腫的臉頰她沒有去理會。
卓禹修還在沉睡,平時高深莫測的雙眼此時緊閉,濃密纖長的睫毛服服帖帖的覆着眼部下方。也許是鼻子呼吸不順暢,他涔冷的薄唇下意識的張開,想以此來呼吸。英挺的五官,也少了份高傲冷峻,多了份文雅。
蕭靜容怔怔地坐了下來。
“卓禹修,你生病了都不願意讓我知道,是沒有真正把我當作你的妻子吧?才這樣拒我于千裡之外。我自問沒有忽視過你,這次若不是爸爸出了這事……但即使是這樣,隻要你開口,我也還是會分出精力陪在你身邊,去照顧你的。”蕭靜容低聲說道,“也許會累,但我的心是滿足的。不過你不知道,因為你從來沒有真正看過我。”
躺在床上的男人眉心動了一下,轉瞬卻又沒了動靜,而周圍也始終都寂靜一片。
**
時旎回到卓家老宅,直接奔回了自己的卧室。
新年嘛,大叔二叔都陪他們的妻子回娘家,或到處走訪,因此家裡有點冷清。卓禹揚尾随母親回家,如是感覺。
坐在梳妝台前,時旎看着鏡子裡逐漸面目可憎的自己,目光迷茫。再回頭,床頭上方的牆壁挂着當年她和丈夫拍的婚紗照。
她專注地看着上面的男人,淚水狂湧。
或許是蕭靜容在醫院說的話深深觸動了自己最脆弱的神經。又或許是她那種據理力争,冷靜又勇敢做解釋的樣子,是自己如何都沒有辦法做到的,所以她惱怒,卻也夾雜着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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