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佳琪臉色隐隐有些發黑,牙槽癢癢的,恨不得罵一句蠢豬。
說到底,在明面上,也是即将訂婚的小情侶,丢自己的臉,對他又能有什麼好處?
可惜,能想到這一茬的話,樊紅波也不至于被大家叫做草包。
她隻能繼續賠笑:“我今天不太舒服,下次吧。”
舒晚卻長長歎了口氣,似乎是在勸樊紅波:“好了,畢竟是你爸媽選的,你要是逼迫人家,當心逼急了,惹來爸媽不滿反被教訓。”
她攤了攤手,聳聳肩,動作松弛、惬意、自然,像是無心之舉:“我們這個年紀,誰能做爸媽的主呀。”
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最是激不得,何況樊紅波本就介意被管束,或許本來不過是随便提議的,此刻卻打定了主意。
樊紅波對着舒晚讨好一笑,又勒令葉佳琪:“你扭捏啥,這時候不好意思上了,大家都等着呢。”
黃毛也暗戳戳起哄:“咱樊哥是憐香惜玉的,哪像我,我女朋友要是不聽話,分分鐘讓她滾蛋。”
葉佳琪沒忍住,惱恨的瞪他一眼。
樊紅波腦子的構造長沒長齊全不清楚,但攀比心确實長得異軍突起,聞言也覺得葉佳琪不給他面子。
于是煩躁出聲:“跳不跳,不跳以後就别跟我出來玩,玩不起就回家自個兒待着。”
葉佳琪心想,什麼叫玩不起,怎麼不見你們讓舒晚跳呢?怎麼不見你們拿舒晚和酒吧公主相比呢?
黃毛看上去也是個舔狗,捧着舒晚的臭腳。
他們自成體系,自己怎麼融入得了,葉佳琪憤然起身,決定不伺候了。
但舒晚适時開口,漫不經心對着黃毛道:“對了,聽說孔老師是下一屆華春杯的評委?”
“難得你這個大忙人有空關注這些。”黃毛得意一笑:“除了華春杯,還有絲竹杯、什麼扇杯的,海了去了,忙着呢她。”
舒晚:“诶,那你還是有福的,到時候跟着孔老師還怕看不到美女跳舞?何必在這薅你樊哥羊毛。”
然後又狀似不經意的看向葉佳琪:“佳琪應該也參加了吧。”
葉佳琪僵硬着,站在那,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黃毛又仿若開玩笑一般:“小嫂子這麼害羞,還會參加比賽呀,我媽說了,比賽最忌諱露怯,嫂子還是需要多多鍛煉膽魄啊。”
葉光明是老狐狸,葉佳琪就是小狐狸,樊紅波這個草包聽不懂,她難道還聽不出來這是威脅嗎?
葉佳琪能屈能伸,這就放下包包,開口道:“怪我怪我,平常講究慣了,沒有舞蹈服總覺得不夠完美。”
她笑了笑,一絲一毫的不甘心都沒有:“大家要是沒那麼挑剔,我也獻醜了。”
這群二世祖,啥也不會,但是走後門搞小破壞,那是樂此不疲,不管是華春杯還是絲竹杯還是清扇杯,她都參加了,孔雪梅的大名如雷貫耳,她沒必要惹評委兒子不快。
她吸了口氣,告訴自己,是為了前程、為了夢想跳舞,不寒碜。
誰在追逐夢想的道路上,不經曆一些磨難呢。
衆人自然應和道:“怎麼會嫌棄呢,我們像是這麼不知好歹的嗎。”
但這舞,跳起來就沒完了。
跳的時候也不見他們看的多認真,但隻要一停下來,就會有人先上來說一大段贊美的話,然後又表示想看一看不同風格的。
尤其是那個黃毛,大概是從自己母親口中聽到一些專業詞彙,形容的那叫一個像模像樣,最後還總是強調一些不足,葉佳琪不得不硬着頭皮,把這一段重新跳一遍。
這赤裸裸的侮辱,葉佳琪照單全收了,咬着牙不知疲倦的舞動。
也不知道今晚轉了多少個圈,終于消停得空了,回頭望去,舒晚早就沒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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