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跟你認識這麼多年,但我一般情況下都幫女孩子。”
這是木漪和炎火在學校的第四次碰面,她總算記得他了,雖然沒記住全名,但努力回憶後能喊出“三火”已經很難得。炎火興沖沖地啟動油門,開着租來的小皮卡帶她回鎮上了。
不得不說,資金雄厚的開發商動作就是快,沒幾天,水泥地已擴展到半個飛機場那麼大,簡直不知找了多少工人日以繼夜地修築。
幾人種的樹苗還安全地待在隐蔽區,不曾被打擾。
車經過樹苗附近,炎火瞄木漪一眼,試探道:“栽一棵樹,等于領養一棵樹;領養一棵樹,就是領養一片森林。我們都在樹上刻了名字,代表我們都擁有各自的森林。對吧,這種森林是誰也奪不走的。”
“是這樣的。”
木漪是極度貫徹“斷舍離”的人,于是搬家比想象中輕松很多,屋内從裝潢到家居都是極簡風,沒什麼雜七雜八的物品,當天就搬完了。小鹿早就給國家照顧,也不用擔心了。
上車回城前,木漪站住,回頭,看向遠處遙遙牽過來的高壓線,散發銅臭味、一米又一米地碾壓而來,天空被黑線織的網蓋滿,令人感覺到一種透不過氣來的窒息。
木漪望着那樣的天空,低聲喃喃一句:“被電線切割過的天空下我們一無所有。”
霸淩
“喵。”
阿灰吃完,眼巴巴望着武笛。
武笛又倒一點貓糧,這時倚在一旁的阿植說:“你看它都肥了一圈,再喂小心撐傻。”
但阿灰仍眼巴巴望着武笛,拼命想縮到她的懷裡來。武笛這才注意到它的爪子處有紅色斑點,像是液體凝固後的痕迹。
武笛有點擔心,将阿灰帶去另一處灌木叢,囑咐它夜間不要出來。
但阿灰還不想告别,屢屢從灌木間探出頭來。灰色的頭圓滾滾,好像大朵蒲公英在輕晃。
晚歸途中,武笛一邊想着怎樣安置阿灰的事,一邊随正植沿着江岸走到路邊去打車,同行時,正植好像總在欲言又止的割裂邊緣說話:“其實……我有一件事想同你講,不過,不是非要講。其實,阿笛——”
武笛甩過頭來,止步。一般阿植忽然轉換粵語,并且語氣低沉,稱她“阿笛”,就是氣氛比較嚴肅的時候了。她緊緊盯着他,“……咩事(什麼事)?”
兩人恰巧停在一盞壞掉的路燈下,葉影森森,江風吹得濃密樹葉簌簌響。
正植背對着江水,因此,武笛望着他時,不至于一片黑暗,至少還能看見遙遠的大廈夜景和炫彩的廣州塔,以及霓虹勾勒出的他隐約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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