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嗎?”易聽南都懵了。
程斯博依舊沒回答,從茶幾的小袋子裡拿出在便利店買的三樣東西。
易聽南瞬間恍然大悟,敢情去趁他洗澡的時候去買這些東西了,心裡有塊地方被填滿了蜜糖,讓他整個人想要漂浮着。
程斯博在他面前蹲下,把碘伏打開,用棉簽把棉都沾滿了,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指上,輕輕擦那傷口。
易聽南雖然感動,但也覺得不至于,就是指甲被磨掉了一點,泛出一點血絲而已,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再流血的迹象了。
他輕咳一聲,有些窘迫開口道:“對象,你這要是買的晚,我這傷口都要結痂了。”
這一句話成功把一直有些繃着臉的程斯博也都笑,他勾起唇角,消毒完把帶着藥的創口貼貼好,說:“傷口再小,對象這個位置也要做得合格。”
“那.....”易聽南變得有些難以齒口,猶豫再三說:“能索個吻嗎?”
程斯博微楞,是有些沒想到平時一聊到或者做了這些事,就害羞到不行的小崽子會主動提出來。
他直勾勾地看着他,易聽南都被盯得不好意思了,眼睛左飄飄右轉轉的,沒個定點。
片刻,易聽南的身體被一個有力的懷抱束縛,對方幾乎是以猛獸遇到獵物後的兇猛度,貪婪又霸道地攫取屬于他的氣息,用力地探索他嘴裡的每一個角落,好像這樣才能感受到對方真真實實的屬于自己。
最後緩緩放開對方,雙方都揣着粗氣,易聽南無力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嘴唇紅到像是要滴出血,有些麻麻的,火辣辣的,但又覺得很美好,很喜歡。
他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個抖M,居然面對對方這麼粗暴的一個吻而産生喜歡。
程斯博帶着沙啞的聲音說:“對不起,沒控制好自己。”
易聽南在他肩窩裡搖頭,他想說他挺喜歡的,好像自己也擁有着,占有着對方,不會被其他人沾染,但他不敢開口。
易聽南休息夠了,紅着臉催促他去洗澡,不然等下又被文景他們催了。
他離開他的肩窩,程斯博才察覺對方那紅到透的雙唇,忍不住一笑,擡手用拇指在他嘴唇上輕輕摩擦,說:“不要咬,不然等下他們以為你出去幹了什麼事。”
易聽南:“.....”
這都是誰害的。
程斯博輕笑,沒再挑逗他,拿起衣服去洗澡了。
易聽南走到梳妝台前,在鏡子面前端詳着雙唇,怪不得這麼麻和辣呢,都紅成這幅德行了。
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行,從小冰箱裡面拿了冰棒,放在嘴唇上捂着,艾瑪,舒服了。
能多敷一會兒就多敷一會兒,别等下真讓文景他們看出來了,那就解釋不清楚了。
程斯博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坐在梳妝台前拿冰棒在敷着雙唇,突然覺得有點好笑。
對方的頭發滴了些水漬在肩膀上,他強忍着笑意走過去,把吹風筒插上,打開,嗡嗡嗡地聲音響起,幫他吹起了頭發。
易聽南嘟囔一句,吹風機的聲音偏大,程斯博壓根沒聽到他在說話,而且他的雙唇都被冰棒擋住了,就更加看不出來了。
把頭發吹好後,程斯博給他梳好有些雜亂的頭發,弄完後正準備給自己吹。
在他把吹風機打開之前,易聽南又把剛剛嘟囔的那句話再說了一遍,“有對象就是好。”
程斯博勾起唇角,彎下身子在他耳邊輕聲說:“想再來一次?”
易聽南這被吓得夠嗆,捧着冰棒連忙從梳妝台的椅子上站起來給他讓位置,“可别了,等下文景那家夥該取笑我了。”
“您坐您坐。”在對方開口前,易聽南就扶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坐在椅子上。
程斯博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突然很想調戲他,帶着玩味的笑意,說:“讓我做?看來是意猶未盡了。”
易聽南氣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沒好氣地說:“玩諧音要扣分的。”
程斯博笑的肩膀都在抖,從鏡子裡看向對面的時鐘,已經過去四十分鐘了,文景他們估計要等不及了,收起玩笑,安安靜靜的吹頭發。
易聽南本來想給他吹頭發,想到自己的嘴巴,忍住了,坐到沙發上繼續冰敷着。
程斯博把頭發吹完他還在那敷,冰棒已經融化的差不多了,有不少水都滴在他的肚子上。
看了實在忍不住開口,“趕緊擦擦,等下着涼了。”
易聽南順着他的目光低頭看了眼,“我去,這水也太豐富了吧。”
程斯博睨他一眼,不想說他傻,默默走到浴室拿了條幹淨的毛巾給他擦衣服,又把毛巾放在他肚子上墊着,那條快融化了的冰棒被拿走,換了一條新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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