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連修珩是拒絕的,池墨為了口腹之欲軟磨硬泡,連修珩嘗試着接受黑暗料理北京豆汁、城牆根鹵煮。
對池墨安利的保定火燒一見傾心,非要拉着她在冰天雪地排兩個小時的隊。
他也喜歡上了池墨膩味了的東西,比如北方冬天綿軟厚實凍到池墨長凍瘡的雪,比如胡同裡推車小三輪叫賣的糖葫蘆,比如紅螺寺的秋天,陶然亭的春晝……
到了第三年,北京不怎麼下雪了,連修珩像從她的世界消失了一樣。
整整一年,沒有電話沒有消息,那時臨近畢業人心惶惶,他們的關系已經成為負擔,她隐約覺得連修珩已經厭倦,兩人相識的紀念日,她飛到獅城,打算找連修珩談一談,順便提分手。
飛機落地沒等來連修珩的擁抱,等來的是沙玉貞的嘲諷。
她是在EUC校園找到的連修珩,當時他正和沙玉貞在一起,兩人有說有笑,男的俊朗挺拔,女的貌美端妍,校園裡一道亮麗風景。
沙玉貞抱着畫闆,問旁邊的連修珩她是誰?
連修珩對她的出現眼眸裡是藏不住的意外和厭棄,“她是牆角的苔花,不值一提。”
池墨當時就笑了,混合着眼淚的微笑落在EUC校園巨大榕樹撐起的陰涼,“不起眼的苔花飛到獅城和你提分手,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當天連修珩找到她住的酒店,丢給她回北京的機票,池墨眼睛腫成桃子,連修珩隻說:“你如果過得不開心,分手就分手吧。”
池墨問:“這算什麼?”
連修珩冷漠回答:“你是地面的泥,她是天上的雲,你們雲泥之别,别妄想得不到的東西。”
池墨拿出那張努力黏合的合影,當着連修珩的面撕碎,扔向窗外。
泛黃的紙片紛飛,飛向大廈的樓宇間,碎片似乎變成被放飛的野山雀,在池墨的眼淚中撲棱着翅膀飛向遠處的海港。
她在連修珩轉身的刹那說:“謝謝你的放逐,還給我無垠天空,我即便不是雲,也會變成虹。”
池墨感覺身體好沉,墜落進獅城人潮擁擠的街頭。那裡有西貢人在售賣鲨魚皮面具,她買了一頂遮住臉頰。
她擔心再銳利好用的魚骨針也縫合不了破碎的圖畫,還不如戴上面具跳舞到天明。
至少,跳舞的時候不會流淚。
第17章文學城
天光熹微到又一個黑夜。
西貢人的圖騰逆波翻浪,池墨越舞越快,像是頭戴胡姬花的星辰被獅城升起的新月簇擁,又像被遺留在紅樹林的沙鷗等待覆蓋潮間帶的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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