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費石氣得跳起來:“都知道了?别讓我知道是誰給我捅出去的,我要查出來,看我怎麼教訓他!”
把車筐也換了個新的,費石把自行車整個檢查一遍,确認沒問題才開始收拾工具箱。
“這是女生騎的車吧,”費石不懷好意地看着一旁抽煙的邢況:“行啊小子,有新目标了?”
邢況:“我有過舊目标?”
“俞家那個不是?”費石拎着工具箱從車篷裡出來,機關槍一樣不停地說:“我早跟你說過,俞家那姑娘漂亮是漂亮,可一肚子七拐八繞的壞腸子,光我撞見她使壞就好幾回了,你還不信,非跟她走那麼近。現在有新目标了就好。哎,這姑娘長什麼樣子?有照片嗎,給我看看?不過你看上的人,模樣肯定是沒得說了。要是性格再好點兒就更好了。改天帶過來給舅舅我看看,我給她封個紅包,謝她終于把你救出苦海。”
邢況把煙碾滅,丢進一旁垃圾桶:“修好就走,廢什麼話。”
“這臭小子!”費石拎着箱子坐上副駕駛,繼續喋喋不休:“以後再有這種事你别叫我!喜歡人姑娘你就送台車呗,給人修自行車算怎麼回事,你寒不寒碜!”
邢況完全不想搭理他,調轉方向把車駛出小區。
周末兩天很快過去,徐未然早早地起床,洗漱後去了小區外的張嫂早點鋪吃飯。
早餐店的老闆娘張芳跟她們家算熟,見她這幾天都是一個人來,奇怪地問:“然然,怎麼最近沒看見你媽媽了?”
徐未然正喝豆腐腦,覺得豆腐腦不夠甜,往裡面又加了勺砂糖,拿勺子拌了拌:“我媽媽有事出差了。”
“哦,出差了啊,那家裡不就隻剩你一個人了嗎?”張芳不免唏噓:“然然,一個人在家千萬注意安全,把門鎖好。要是有什麼事就告訴阿姨,阿姨會過去的。”
徐未然笑笑:“好,謝謝張姨。”
張芳給她另外送了兩根剛炸出鍋的酥脆焦黃的油條:“把這個也吃了啊。看你瘦得,要多吃點兒才好。”
徐未然剛已經吃了個包子,有點兒吃不下了,可是不好意思拒絕老闆娘的好意,勉強把兩根油條填進肚子裡。
吃了飯她回家拿書包,經過車篷時習慣性往裡面走,把車推出來。
騎上後才後知後覺想起,這輛自行車明明被朱鑫踢壞了。
那現在完好無損的這輛又是怎麼回事?
一直到了學校她都想不明白,越想越恐怖,覺得自己是不是遇到了靈異事件。
擔心的情緒在看到座位上的邢況後,瞬間被緊張取代。
那天晚上她第一次喝酒,還一次灌了兩瓶。不過醉酒後她隻有剛開始一小段時間記不清發生了什麼,後面被邢況抱出去,外面的風一吹,她的腦子就清醒了很多。
所以很清楚地記得,邢況抱了她,幫她修理了自行車的鍊子,還送她回了家。
她後知後覺地羞赧起來,沒敢把目光繼續落在邢況身上,低着頭走到自己的位置。
李章因為在地下天堂看到她的事還在生氣,盯着她看了會兒,問:“你周五那天晚上去哪兒了?”
徐未然有點兒莫名:“怎麼了?”
“我問你去哪兒了!”李章口氣很不好:“難道沒去不該去的地方?你跟朱鑫是怎麼認識的?他那種人你都跟他有交情,你還認識什麼亂七八糟的人?”
徐未然想了想,問他:“那天你也在地下天堂?朱鑫就是那個染了藍頭發的?”
李章并不說話,嘴緊緊抿着。
徐未然解釋:“我跟他不認識,是他……算是碰瓷,非說我弄碎了他的古物,這才一直找我麻煩。”
李章松了口氣,可這口氣為什麼要松,他一時還想不明白。
“那他沒欺負你吧?”李章現在有點兒後悔那時候沒去幫她了。
“沒有。”徐未然的目光往邢況那邊側了側,但仍舊沒敢看他:“他讓我喝了兩瓶酒後,就放我走了。”
“那就好,以後那雜碎再敢找你麻煩你就告訴我,”李章向她保證:“我會替你教訓他的。”
徐未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天課下來,她讓自己盡量忽視掉左邊的人,專心緻志聽課刷題。但眼光有時候往那邊掃了一下,看到男生棱角分明的側臉,她的心就會被錘了一下般重重一震,怎麼都壓不下心底那隻蝴蝶撲簌簌地振翅飛舞。
她很讨厭自己這樣。邢況雖然就坐在她旁邊,卻又分明離她很遠,不是她能多看一眼的人。而以往與他産生的交集,不過是他良好的教養驅使着他,讓他無法見死不救,這才會随手幫她一把而已。
刨除掉那些将兩人纏在一起的契機,他們就算是坐在一起,分明是一扭頭就能看到彼此的關系,他都不會主動找她說一句話。而等高三結束,他們各奔東西,更是連一面都不會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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