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進了俱樂部,張應岘正準備往外走,匆忙間和兩人打了聲招呼:“回來了啊?”“嗯,上哪去?”秦宇随口問道。“有點事兒……你臉怎麼了?”張應岘停下匆忙的腳步,看着易繁還有點兒腫的臉,“被誰打了?”“哎……那什麼,我爸打的。”易繁往後退了幾步,有點兒突如其來的不好意思,“就出櫃,然後被打了一頓。”張應岘短促的啊了一聲,皺起眉看着易繁的臉:“還行,晚上應該就看不太出來了,你家裡……”“我家裡同意了。”一提起這事兒易繁好不容易在車上壓下去的興奮感又冒了出來,“他們都特别愛我,我也愛他們。”秦宇站在旁邊笑了笑,仿佛能看見易繁屁股後頭的尾巴晃出殘影了。“啊……這樣,年輕這一代就是好啊,”張應岘的表情突然垮了下去,很快又恢複到了平常的模樣,“父母的思想也要開放得多,挺好的。”“我還有點兒事兒,工作。”張應岘快速說道,“你們趕緊進去吧,喝點兒熱水,天降溫了容易感冒。”“好嘞張媽媽。”易繁沒忍住皮了一句,被張應岘拍了一下。兩個人把行李放好後回到了訓練室,各自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後打開電腦,登陸了遊戲,第一時間邀請了對方的賬号。他們之間擁有的默契,是常年并肩作戰,用淚水和汗水,用鍵盤的敲擊和鼠标的點擊聲彙集而成,光是這一點,旁人就無法超過。日子一點一滴的往後推移,打過了德杯,又經曆了那場不值一提的小小的比賽,他們終于又一次迎來了假期。張應岘兌現了他的承諾,帶着全隊的人一塊兒出國玩兒,糾結了好一陣子,随手抓阄抓了個比利時出來。說走就走也是富二代的品格,易繁總覺得自己還沒來得及從訓練中緩過神來,就随隊去了比利時。他們恰好挑了個最好的天氣,不冷不熱,下飛機的時候易繁還沒睡醒,迷迷糊糊地往後走,秦宇連忙一把拽住人的衣領把人往回拉了。張應岘定好了酒店,唯二住單間的隻有彭離和他自己,他一邊辦理入住手續一邊想,自己為什麼要帶着兩對情侶出來旅遊,腦子裡裝的都是屎嗎。而沒有人能回答他這個問題。易繁一進房間就樂呵個不停,酒店的落地窗外正好能看見金燦燦的陽光灑向樓房,在窗格子上反映出刺眼的光。地上軟乎乎的地毯踩上去讓人感到百倍舒适,他往床上一倒,突然不想動了。秦宇把兩人的行李都放好後走過來,俯親了親他:“不想動了?”“不想動了。”易繁閉着眼睛任由他親,“你說我們一群好好兒的宅男,為什麼非要出來旅遊呢?”秦宇沒有回答他。細碎的吻落到額頭,眼皮和眼尾,最後輕輕落在鼻尖上,易繁睜開眼睛,咧嘴笑了起來,擡起手一把把秦宇推開:“好了我恢複了,走吧我們出去轉轉。”“找方遲陪你轉……找彭離吧。”秦宇站起來往窗戶那邊走了兩步,“我有點兒累,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你有什麼事啊?”易繁躺在床上努力地瞥着他,“都出來玩兒了,把你那些事放放呗。”“我媽公司的事兒,”秦宇回過頭,“我就随便幫個忙而已。”“哦。”易繁一隻手撐起腦袋,怔怔地看着他。窗外陽光正好落到窗沿,秦宇站在那裡,算不上逆光,但卻給他整個人都鍍上了一層十分溫柔的光邊,頭頂有幾根不安分翹起來的頭發也被這光照得分外分明。“咱們商量個事兒,”易繁坐起來,嚴肅認真地拍了怕床,“你等會兒再幫阿姨的忙,現在先幫幫我。”“什麼?”秦宇沒聽懂。“快點來親我一下,”易繁又用力地拍了拍床,“然後我們再發生點兒這樣那樣的事。”“哎。”秦宇被他逗樂了,原地笑了好一會兒才走過來,一把把易繁按下去,緊接着,吻終于落在了唇上。秦宇倒像是真的有事的樣子,把易繁壓在床上這樣那樣翻來覆去滾來滾去之後還能穩妥起身,把衣服褲子鞋子都穿上,然後去外面打電話。就像四十幾歲被迫交公糧的老男人一樣。易繁趴在床上想,秦宇最近是不是忙得太厲害了?之前在俱樂部rank的時候也是,時不時都能看見他跑出去接電話,易繁就在門口的位置,理應是能聽到秦宇的談話内容,可秦宇也想到了這一點,特地跑到了走廊另一頭去接電話。易繁一邊告訴自己安心一邊又忍不住胡思亂想。秦宇打完電話進來的時候易繁已經趴在床上睡着了,被子沒蓋内褲也沒穿,以一個趴着都能将四肢舒展開的詭異姿勢睡得比誰都想。秦宇走過去拍拍他的屁股,看見腿根上那些新留下的印子忍不住笑了笑,把易繁翻了個面兒,将他的四肢擺成正常姿勢後将人摟進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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