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鸢看着他:“你跟蹤我?”
“你已經不是小倌了,你是澤王的正妻,怎麼能做這種事?”
“你是在以什麼身份對我說這些?師父?”
執鸢不清楚影千究竟知道了多少,他也并不在意。
影千知他并未真心把自己當作師父,半是憋悶半是欣喜。憋悶的是執鸢心中無他,欣喜的是,他其實也不願與他師徒相稱。
“我教你武功,不是讓你去給人下藥的。”
“那真是對不住了,”執鸢坦然道,“我學武功就是為了報仇,害過我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不管用什麼手段。”
影千沖他搖搖頭:“你總還是惦記着澤王的,要不是怕連累他,也不會用這麼隐蔽的手段。”
執鸢沉默一瞬,随即盯着影千:“你喜歡阿澤?”
影千兀地露出個笑來:“我跟他怎麼可能?”
執鸢神情肅然:“你知道就好。”
影千心中憋悶:“你倒是真的滿心都是澤王,隻是他恐怕并不知道,他已經把你變成什麼樣子了。”
執鸢毫不畏懼地看着他,一字一句說着:“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他隻是給了我機會讓我能做自己。”
影千的聲音染上怒意:“做自己?我不知道那陳侍郎怎麼得罪你了,但是用這般下作手段設計謀殺朝廷官員,這就是你的本性嗎?”
影千覺得很是失望,在他眼裡執鸢是個美貌而堅韌的人,作為一名行俠仗義的大俠,他對背地裡給人下烈性□□這種手段尤為不齒。
執鸢覺得影千這個人很是可笑,他并不知道陳子烨與自己之間的事,卻能義正言辭地用仁義道德來指責自己。
冷眼看着他,執鸢說道:“你若是想把一切都揭發出來,就盡管去講好了。不用在我這陰陽怪氣。”
看着執鸢轉身進屋,影千對着緊閉的房門自語道:“我怎麼可能去揭發你…若是我說,我是心悅于你呢?呵,我跟你也是沒有可能的,就當我在胡言亂語吧…”
第30章所謂公平真相
第二天,京城内便有消息傳開,禮部侍郎陳子烨馬上風而死,昨夜與他同房的三個侍寵都被收押入獄,皇上派了刑部侍郎白志建來查案和審判。
陳子烨的死法實在太不光彩,雍帝本就對他不喜,得知此事之時更是大怒。舒妃倒是主動請罪,哭哭啼啼地說自己對弟弟管教不嚴,辱沒了朝廷聲名。雍帝這才幫着壓下各種風聲,示意白志建盡快解決。
“盡快解決”的意思,就是趕緊殺了那三個侍寵了事。
白志建在獄中見到了陳子烨死時在他屋裡的那三個侍寵,都是不過十六七歲的男孩。其中兩個人瑟縮着跪在地上,另外一個雖然也在發抖,脊背卻是挺直。
白志建問他:“你叫什麼?”
“罪民童兒,是陳侍郎的侍寵。”
“不必害怕,你且将昨夜之事細說一遍。”
陳子烨的死因的确是馬上風,仵作檢驗後說他應該是前一段時間受到重創以緻不能人道,死前曾用了助興之藥,藥性極烈,可以春風一度,卻也的确容易馬上風而死。
等錄完罪狀,白志建對這件事有了大概的了解。
據童兒所說,前一段時間陳子烨在誠王府上受了傷,回來後便總想着怎麼能重振雄風。昨夜不知他從何處弄來一份藥,還叫了他在内的三個侍寵前去侍奉。那藥果然是有用的,可是沒想到陳子烨極樂之時突然雙眼翻白,就這麼死在了床上。
至于陳子烨是怎麼受的傷,童兒死活不肯說,隻說說出來便沒命了。
白志建思索着,陳子烨的名聲一向不好,早年被酒色掏空了身體,一直沒有子嗣。如今這三個侍寵身上也全都是虐待留下的傷痕。
陳子烨稱病不上朝的前一天晚上,誠王請了澤王和陳子烨一同前去,澤王妃和這個叫童兒的侍寵也在場。這些對于白志建來說是可以輕易查到的,隻是不知道在誠王府中具體發生了什麼。
如今舒妃主動向雍帝請罪,希望盡快解決這事,恐怕也是知道陳子烨之前在誠王府上發生的事。白志建忽然想到,澤王妃執鸢與這個叫童兒的侍寵,似乎都是從鴛鴦樓出來的。他已經派人去查了包藥用的油紙,從殘餘的藥上查出這是鴛鴦樓所賣。
看着跪着的三人,白志建厲聲問道:“你們三個老實交代!真的是陳侍郎自己弄來的藥,又找你們前來侍奉嗎?”
三人吓得渾身一哆嗦,連連叩首稱絕不敢欺瞞。
白志建猶豫一番,讓他們在狀紙上簽字畫押,離開了牢獄。
白志建覺得這件事是與淩聞澤和執鸢有關的,但是不管是皇上還是舒妃,都希望這件事快點壓下去,而且在白志建看來,陳子烨死得并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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