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聞澤在腦子裡列着訓練計劃,執鸢等宮人都退盡,才問道:“殿下,是真的想把執鸢當作男寵?”
淩聞澤被他打斷思路,反應了一下才回道:“表面上看的确是這樣,你的身份,這樣最合适。”
執鸢思索着,表面上,也就是說果然還有另一層意圖。
淩聞澤也不是非要瞞着執鸢什麼,但是現在被雍帝禁足,他實驗室裡的原材料不全,實驗根本沒法繼續進行。等解禁之後得想個辦法出宮,最好是直接搬出去的那種。想到這,淩聞澤想起來,似乎皇子娶了正妃就可以出宮建府了…
執鸢并不知道淩聞澤在想些什麼,但是看他對這件事不願多言,執鸢便問道:“殿下可知,童兒在哪兒?”
“童兒是誰?”
“是執鸢從鴛鴦樓帶到二皇子宮殿的侍兒。”
淩聞澤這才想起,昨晚那個屋子的角落似乎還有一個人,他回道:“哦,他應該還在二皇子那。怎麼,需要把他也接來嗎?”淩聞澤皺着眉,開始思索怎麼能再跟二皇子要個人。
執鸢突然發現,不論是他剛醒的時候還是現在,淩聞澤提起二皇子時并沒有稱他為“皇兄”,不過疑問歸疑問,他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将這些話問出口。
搖了搖頭,執鸢說道:“不必了,殿下已經因為執鸢受到責罰,更何況童兒他…”執鸢與童兒之間并沒有什麼感情,他沒立場要求淩聞澤為童兒做什麼。
淩聞澤松了口氣,又聽執鸢問他:“昨夜執鸢冒昧,睡在殿下的床榻之上,請殿下重新為執鸢安排住處吧。”
淩聞澤卻說得理所當然:“你是我男寵,跟我睡一床應該沒什麼問題。”
執鸢心道:當然有問題,哪有皇子讓男寵天天睡在自己床上的。
不過他并沒有講這些話說出口,三皇子殿下想怎麼安排,不是他能置喙的。想着今晚應該要侍奉淩聞澤了,執鸢思索着是不是該将在鴛鴦樓學到的東西用上。
其實淩聞澤隻是懶得另作安排了,一方面執鸢要幫他抄書,另一方面他要親眼看着執鸢傷口的恢複情況,所以最好的安排就是他跟執鸢都住在這件寝宮裡,反正這裡地方足夠大,床榻也足夠大,等晚上叫宮人多拿一床被褥來就行了。
下午依然是執鸢幫忙抄寫,淩聞澤有些無聊地拿起書架上的書坐在一邊翻看。這裡的文字跟他前世接觸的繁體字基本一緻,所以看起來也算方便。
但是三皇子這裡的書實在都沒什麼意思,淨是些禮儀道德方面的東西,連個話本都沒有。
說起來三皇子此人性格是真的差勁,面對威壓強勢的嘉王和二皇子他唯唯諾諾,面對友好待他的小五他卻冷漠疏遠。淩聞澤回想三皇子記憶中的這二十來年,竟然一點有意思的事兒都沒有。小五還有個木雕的愛好,三皇子是真的什麼愛好都沒有。就書架上這些沒勁的書,他都能老老實實地看上一整天。
淩聞澤看了一會兒手裡的書便覺得實在看不下去,于是他看向屋裡的另外一個人。
執鸢長得的确很好看,可以說是淩聞澤自己連同三皇子見過的最好看的人。淩聞澤想着,大概也因為這樣的容貌,他才能成為鴛鴦樓的頭牌小倌。
如果沒記錯,執鸢的琴藝應該也很好,隻可惜他的右手沒了。淩聞澤心中歎息,這還真是機緣巧合,他之前正在進行的人體機械結合實驗還沒取得成功,他就不得不自殺了,然後借屍還魂在這裡,竟然一來就讓他碰到個斷手的小倌。隻可惜實驗室裡的原材料不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他所想可以把人帶進實驗室…算了,還是先不要暴露實驗室的存在,感受下這個時代的生活再說吧。
執鸢知道淩聞澤在看着他,将一篇抄完,他才放下筆,活動活動手腕,看向淩聞澤。這人顯然是在發呆,雖然是看向執鸢,眼神卻是渙散的。
淩聞澤回過神來,發現執鸢在看他,起身給執鸢倒了杯茶,說道:“累了吧,歇一會兒。”
執鸢用左手接過茶杯,道了謝。
淩聞澤看着執鸢垂在身側的右臂,說道:“其實,你不用連整個手臂都放棄的。”
執鸢似乎沒什麼反應,淩聞澤卻看到茶杯中的水險些灑出來。
淩聞澤之前的實驗對象都是聯盟中身殘的士兵,可執鸢隻是這個封建王朝之中一個身份低微的小倌,他根本不懂什麼實驗…想到這,淩聞澤繼續說道:“明天起,你跟我一同訓練。”
執鸢看向他,重複道:“訓練?”
淩聞澤點點頭,舉起右臂做了個秀肌肉的動作,有些挫敗地戳戳自己的手臂:“太弱了,我跟你,都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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