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練就是曆練,你這樣做他真的死了怎麼辦?你要怎麼跟我爹交代!”
“死了就死了,跟你爹不用交代。”
虞九梧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他能理解魍九兩的用意,被保護着的曆練有什麼用呢?他知道,但他依然很是生氣,于是抱着胳膊不理魍九兩了。
可惜,淩雲并不是一個會逃避的人,他既然說了他要窺見生死,那他便不會退縮,正如他自個兒說的那樣,一往無前。
隻見一個白衣少年,他手中執劍,被圍于巨大的鋼鐵所制造的怪物之中。
這場面看起來有些魔幻,就像是兩個毫不相幹的時代的人相遇在了一起,還站在了對立面,一時間竟有一種不是淩雲在與機甲戰鬥,而是兩個世界,亦或者說是兩套法則在戰鬥一般。
忽的,淩雲動了,隻見他身形靈活的穿梭于每個機甲的縫隙之中,所過之處皆有點點寒光。
他的劍,可斬世間一切之物!
可是機甲卻一擁而上,将他圍的水洩不通,連魍九兩都看不清淩雲的影子了。
虞九梧看着戰局抿着唇,心都揪起來了,他并不喜歡這個人,但他知道淩雲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
魍九兩則是完全不慌,望着已經被機甲淹沒的淩雲的方向,忽的問道:“九梧,我有一個問題問你。”
九梧,魍九兩鮮少叫這個名字,忽然叫起來無端給人一種正經的感覺。
“什麼問題?”虞九梧問道。
“你從傳承中知道了什麼?”
在修真界,靈獸之間皆是有傳承的,更不用說上古的神獸鳳凰了,他們的傳承與人類不大一樣,它們是天賦傳承,在突破之時會有曾經祖先的記憶通過血脈傳承下來,以此保證它們的族群的傳承不會消失。
也就是說,在虞九梧沉睡的那些日子,他一定知道了上古時期的一些事情,也就是說有極大的可能會知道萬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在獄淵之底時魍九兩便推斷出來了萬年前可能發生的一些事情,在萬年前,海恩科星人入侵,對夏州發動了戰争。
萬年前的夏州與現在不同,那時遍地都是仙人,他們或是修煉成仙,或是成為散仙,總之是一副極其安定平穩的神仙之底,令人心神向往。
然而,由于海恩科星人發動的戰争,夏州生靈塗炭、神獸在夏州絕迹,更甚至斷掉了古往今來的仙家傳承。
魍九兩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會導緻如此,他不想這樣的慘劇再次發生在夏州,因為他一點兒也不喜歡獄淵,人類就應該堂堂正正的活在地面上,一眼望去能夠看到太陽、樹木、清澈的水、碧藍的天。
可虞九梧卻肉眼可見的慌亂起來,他支支吾吾的半天,道了一句:“老子不告訴你!”
虞九梧被乾巽養的極好,連謊都不會撒,以至于他現在隻能拒絕回答。
魍九兩也不着急,而是道:“在獄淵之時我曾經去過你的識海之中。”
“什麼!”對于這個消息虞九梧又驚又氣,識海是一個修士極其重要的東西,可以說被人進了識海之中那将失去所有秘密。
魍九兩知道虞九梧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生氣,但他向來是個懶得解釋的人,接着道:“你的識海之内什麼都沒有,隻有一片火海與一棵梧桐。”
“梧桐帶着我去看了一些東西,我看見了萬年前的鳳凰,以及,”說到此魍九兩頓了一下,“哭喊、風聲、怒吼,一些我理不清是什麼的東西,你可以告訴我,那些是什麼嗎?”
虞九梧臉色驟然蒼白起來,他說:“我不能說。”
“是不能說還是不想說?”
“既不能說也不想說。”
“那好,”魍九兩沒有再逼問,而是換了一個話題,“那你在傳承之中有看到過淩雲這個人嗎?”
這個問題把虞九梧給問懵了,淩雲才是個十幾歲的少年,歲數跟虞九梧比起來差的都可不是一星半點,更别說魍九兩乾巽他們了,他連他們的歲數的一個零頭都不夠,又怎麼可能出現在萬年前呢?
而且如果萬年前真的有他,活了上萬年跟神仙又有什麼差别?
于是虞九梧果斷的回答道:“沒有。”
魍九兩點點頭沒有再言語,一副似乎在思索着什麼問題似的。
他不說話了,虞九梧倒是抓心撓肝起來了,憋了半天他繃不住了,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問?”
魍九兩咧嘴一笑:“你告訴我萬年前發生了什麼,我就告訴你我為什麼這麼問。”
虞九梧一噎,撇撇嘴:“不說就不說。”
然後他便專心緻志的觀察起戰局來,不再理會魍九兩。
說來也奇,淩雲的修為不高,但他那把昏曉劍可着實厲害,正如他所說一般,此劍可斬一切可斬之物,機甲身上那連魍九兩跟乾巽都覺得難處理的奇怪的金屬,竟然能夠被昏曉劍猶如砍瓜切菜般一劍斬斷,若是淩雲修為再高些,指不定這小子就是對付機甲的一大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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