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幾枚飛镖就是江婆子打出的,江婆子除了蒸人肉包子,暗器亦是了得,否則也不會僅用幾顆臭雞蛋,就把楊錦軒的眼睛打瞎了。
沈彤嫌棄地看看楊錦軒面目猙獰的腦袋,說道:“先找點石灰把這東西硝了吧。”
今天晚上是不能回到京城了。
江婆子笑道:“這個包在我身上,若是找不到石灰,我就買點鹽巴先給腌上。”
腌上?
沈彤有些佩服自己了,她平日裡是怎麼吃下江婆子煮的飯菜的?
事實上,江婆子果真在找到石灰之前,先找到了一家飯館子。
深更半夜,江婆子從窗戶裡跳進去,片刻後便出來了,帶出一隻大瓦罐和一包鹽。
沈彤笑道:“見過偷銀子的,還是頭回見到偷瓦罐偷鹽的。”
這時,天色已經蒙蒙亮了,兩人找到一處隐蔽的地方,沈彤借口去打個盹兒,牽着火兒去了一邊,留下江婆子獨自腌制人頭。
一個時辰後,兩人重新上路,站在山坡上,看到山坡下一戶人家院子裡晾着衣裳,江婆子進去偷了衣裳,出門的時候覺得自己堂堂屠戶娘子,偷幾件衣裳也太掉價了,于是在院子裡放了一塊碎銀子……
兩人換了衣裳,把昨天穿過的衣裳連同臉上的人皮面具,一把火全都燒了。
路過一家客棧,兩人進去睡了兩個時辰,起床後吃飽喝足,便向京城的方向而去。
江婆子還不忘找店家要了幾根蘿蔔,也一并放到瓦罐裡腌了。
這一次沈彤沒有來得及躲開,親眼看到江婆子小心翼翼地把蘿蔔抹了鹽放進瓦罐裡的。
“不行,還要再放點生姜大蒜和花椒,再來點白酒。”江婆子一陣風似的去找店家買東西去了。
半個時辰後,江婆子和沈彤,兩個人兩匹馬,連同一隻大瓦罐一起上路了。
傍晚時分,她們到了三裡莊,這才知道,昨天出了大事。
房東大娘滿臉都是恐懼,她還記得沈彤和江婆子,見她們問起,便道:“你們記得咱村有片西瓜地吧,就是隔壁老王家裡的,那片瓜地出事了!”
原來,隔壁老王平日裡愛喝幾杯,那天他喝了小酒,原本要去瓜地裡守夜的,走到半路上酒勁發作,摔倒在地上,也不知怎麼的,就一直沒有醒過來,直到早上被他老婆用一桶涼水潑到腦袋上才醒過來,現在還暈暈沉沉。
不過也多虧他喝多了沒有去瓜棚,否則這條命就搭進去了。
但是,命雖然保住了,幾畝地的西瓜卻全沒了,雖然三裡莊的人早就不靠種地為生了,可是村子裡種田的行家卻也不少,有人去燒焦的瓜地裡看過了,那片地已經毀了,想要種西瓜是不行了。老王的老婆聽說以後,坐在燒焦的瓜地裡哭了一天。
“除了燒焦的瓜地,還有别的嗎?”沈彤問道。
房東大娘緊張得四下看看,壓低聲音說道:“還有死人,村長不讓說,死人都挖坑埋了,姑娘可千萬别說出去,若是讓人知道,咱們三裡莊裡燒死了人,誰還來這裡住啊,一個村子都靠借宿過日子呢。”
沈彤吃了一驚,睜大眼睛問道:“沒有報官嗎?”
“沒有,村長說了,這事不能報官,找了幾個身強力壯的,趁着天還沒有大亮,把那些燒焦的死人全都埋了。”房東大娘說道。
沈彤瞠目,屠衛做事是真狠,也是真絕,而且他也算準了三裡莊的人會把這件事遮掩得嚴嚴實實。
那是瓜地,不是綢緞鋪子,如果沒有事先埋了火藥,絕不會燒得這樣慘,可惜昨天她沒有親眼看到。
隻要點燃了火藥,屠衛就把死士營的痕迹全部抹掉了。
正如前世今生的很多次一樣,每一次死士營的行動,都如同突如其來的一場雨,雨剛停便烈日當空,來得快,去得也快,快到好像沒有來過,就連地上的雨水,也被曬得無影無蹤。
房東大娘再三叮囑,讓沈彤和江婆子一定要替她保守秘密,沈彤失笑,忙道:“這事太吓人了,打死我們也不敢和别人說,大娘你放心吧。”
在三裡莊睡了一個好覺,如果不是隔壁時而傳來的吵鬧聲,沈彤和江婆子會睡得更好。
吵架的是隔壁老王和他老婆,他老婆心疼自家瓜地,罵老王喝酒誤事,把老王的臉抓破了。
次日天還沒亮,沈彤和江婆子就到城門口排隊去了。
到了城門口才發現,今天城門加多了人手,不但有飛魚衛,還有穿着軍服的人。
江婆子問了其他排隊的人,這才知道關押在大牢裡的犯人逃跑了,飛魚衛和西山大營的人全都出動,正在四下搜捕。
“逃跑的是什麼人啊?”江婆子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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