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邱,脾氣得改,作息也得改。
寶貝們還有海星嗎,我還差一點就可以湊整數啦qaq
第75章“我是為自己,也為他。”
盧一甯口無遮攔随後就被聞又夏拍了一巴掌,但其實根本不需要他多嘴。邱聲心裡完全清楚,十二指腸潰瘍、胃潰瘍,惡化到最後很可能是腫瘤。
邱聲以前真無所謂。
生病也好,哪天被車撞了或者失足墜樓了,在三十歲之前沒了不失為一個好結局。甚至他認為得癌症痛歸痛,總好過下決心去自殺——他沒那麼多勇氣——但再次看到那段視頻,意識到聞又夏和他可能再見面,而重逢就意味着他們有機會再來過,邱聲就開始害怕。
害怕沒有時間等到修補裂痕,也害怕萬一重歸于好卻時日無多。
他當然不想坐在那兒無所事事一個星期,但這次聞又夏的态度出乎意料的強勢,不等邱聲腦子轉過勁兒,聞又夏已經把接下來的安排都分發下去。全票通過,連柳望予都要求邱聲必須休息,直到确認檢查結果。
邱聲不肯,他堅持已經不痛了。可惜沒人聽他的,都默契地把他當成個能喘氣的木偶,其餘的言語動作一概不存在。
邱聲憋得心率加快,盧一甯還在幸災樂禍:“這就是你早年搞專制獨裁的報應!”
可能醫生話說得溫和,朋友們——如果邱聲有的話——對他的所謂病情持樂觀态度。聞又夏第二天就沒影了,邱聲問顧杞,對方裝瘋賣傻。
“不知道,哎呀,我哪兒管得着聞夏嘛!”他說完,反将邱聲一軍,“吃藥沒?”
邱聲捂着耳朵,恨不能時光倒流痛改前非好好修養身體,絕不給這群人以“你是病人”為借口瓜分他話語權的機會。
顧杞唠叨:“要吃藥的,你看馬上23号又去檢查了,到時……”
邱聲幹脆扭頭跑出了排練室。
他被剝奪決策能力,在排練室還要忍受顧杞和盧一甯反複捶打,索性到錄音棚溜達了一圈。認識的母帶工程師正在給他們錄的新歌協調各個器樂的音量,這首新歌本是盧一甯寫着玩的,幾個人各司其職地編了曲,前後都沒超過72小時就完成了demo。
決定叫什麼時盧一甯選擇用了和某篇有名的小說一樣的名字,《舞!舞!舞!》,風格相當快樂,讓人聽了想随之搖擺。
這首歌會作為EP和《飛鳥》一起正式發布,并不放入第二張專輯裡。對母帶工程邱聲插不太上嘴,他繞着太果幾層樓從下又走到上,排練室裡顧杞正練新編的吉他solo,盧一甯認真看着樂譜準備之後演出。
井井有條的一切,這曾經是邱聲希望得到的。
他把控所有精确到秒也換不來别人自願與他站在一起,等他被迫罷工,才發現重要的不重要的事離了他依然照常運轉,甚至更自然。
控制狂也好,強迫症也好……是該改改了吧?
那别管了,就讓他們随便吧。
邱聲這麼想着,準備往回,但他仍發了條信息給一天不見人影的聞又夏:“你今天去哪兒了?”
半小時後,聞又夏總算活了:“我在港口。”
一月的城北港口正是冬天最冷的時候,寒風呼嘯而過,近海漂着細碎浮冰。
聞又夏把煙掐了,望向剛從便利店出來的男人。
對方顯然也看見了他,立在原地。聞又夏皺了皺眉,走過去,他的身高和氣質充滿壓迫感,剛剛靠近,局促頓時占據對方的四肢,目光呆滞地要躲開。
聞又夏喊住他:“駱駝。”
駱駝手裡拿着才買的壓縮餅幹和礦泉水,胡子拉碴,衣着寒酸而潦倒,因為幹燥、低溫,臉和手的皮膚都裂着許多小口,隐約可見針孔遺留的痕迹。他好像有點駝背了,走路也緩慢,如同行屍走肉,實在很難與昔年藍花巷裡的“Rockstar”聯想在一起。
“好久不見。”聞又夏說,思索片刻後遞過去自己的煙盒,“聊聊?”
駱駝不作聲地朝左邊小巷拐去。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了好一會兒後,路旁出現一排平房。駱駝鑽進其中一間,沒關門,聞又夏視為他同意了,緊接着進去。
這實在算一排“危房”,破舊,低矮,随時可能會被過分洶湧的海風刮走門窗屋檐。裡面光線不好,白天也需要點燈才能看清擺設。單人鐵絲床靠着牆邊,一張高點的凳子當成桌面,小闆凳則是坐的地方。沒什麼家具,燈泡晃晃悠悠地閃爍。
連他租過的那個倉庫也不如的環境,還有股奇怪的臭味,聞又夏表面卻沒有任何态度,他安然地坐在那張小闆凳上,兩條長腿委屈縮着。
駱駝則靠在床邊,他低頭借一點光研究聞又夏給的煙,不明所以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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