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川開車回返的時候接到了小磊電話,小磊聲音有點急,“嫂子,你是去找路總了嗎?”
陳宇川實話實說,“半小時之前到的,我在門口敲了半天門沒人開,我現在正開車往回返呢。”
小磊驚訝的“啊”了一聲,又說:“嫂子,你怎麼提前沒跟我說一下啊,我們是下午剛走的,要是晚一點,或者你早一點就好了。”
“沒事兒,我來的時候沒想那麼多,晚上腦子一熱就過來了,他不在我就先回去了。”陳宇川說完沒等小磊的回話,先挂了。
陳宇川半夜開三小時車去找路陽結果撲了個空的事兒被其他幾個人笑話了好幾天。
雖然小磊後來給陳宇川發了路陽之後一個禮拜的時間表,不過他沒再幹過半夜突襲這種事兒了。
但是陳宇川把被其他人笑話的事兒在微信裡添油加醋的跟路陽說了。
說他們笑話他悶不吭聲跟個二愣子一樣,還說他一廂情願。
路陽還是沒回,但陳宇川單方面的信息一直沒斷過,他也不管路陽看沒看見,也不管他回不回。
早飯的時候他給路陽發自己一個人駝着背坐在包子鋪裡吃包子的照片,照片是陳宇川叫老闆給他拍的,是個遠遠的側影,配上窗外往下飄的雪花,說不出的孤獨。
拍完之後陳宇川沖着老闆豎了豎起大拇指,“老闆,你這拍照技術杠杠的,沒話說。”
包子店老闆二百斤的體重,一巴掌拍陳宇川後背上,差點把他剛吃下去的包子拍吐出來,老闆還挺得意的,“我天天給我媳婦兒拍照,那肯定杠杠的……”
陳宇川笑着又讓老闆拍了兩張,陳宇川自己也拍了張咬了一口的包子,發過去之後跟路陽說:“我自己一個人吃包子沒味兒。”
中午在公司開會,陳宇川就發張會議照給路陽。
又過了兩天陳宇川去了度假村,從早到晚給路陽發了不少視頻,有時候是工作上的,有時候隻是随手一拍窗外的風景,然後閑扯幾句,視頻裡他時不時會說幾句話,要麼露個側臉,要麼露個下巴。
最後一個視頻是太陽快落山的時候,他自己走在上山的青石闆路上,青石闆路旁邊還有一點積雪,他搓了搓手哈了口氣,說山上真冷。
度假村的項目中間又出了點小插曲,陳宇川一連在山上住了三天,熬了兩個大夜才處理明白。
陳宇川忙完之後又給路陽發了一張自己胡子拉碴的自拍照,雖然人糙了點兒,看着挺憔悴滄桑的,但角度是他特意選的,照片裡他沒穿衣服,露出來一半的肩膀,還有一點恰到好處的胸肌。
那張照片陳宇川拍了很多次才滿意。
路陽還是沒回。
十二月天更冷了,風刮起來跟刮刀子似的,三五天就下場雪。
陳宇川聽小磊說路陽已經回來好幾天了,一直住在碧湖溪那邊的房子裡,中間回去看過兩次爸媽,胖胖也被他接走了。
陳宇川也沒問路陽,信息還是經常發,窗台上的雪花,黑洞洞的樓梯,還有他被凍得通紅的手指。
路陽還跟之前一樣,一條都沒回過。
陳宇川天冷就愛往華博學的茶館跑,吹過風之後喝點熱茶挺舒服的。
華博學名字叫博學,跟陳宇川一樣,書沒念幾天,豆大的字不識幾個,初中畢業之後就被他爹送去當兵了,當初跟陳宇川一見面,倆人臭味相投,都不是會憋好屁的人,還偏偏覺得惺惺相惜。
陳宇川之前被路陽看得嚴,喝酒抽煙都不行,他沒地兒去,隻有茶館可以,以前他們聚會都是在華博學的茶館裡。
華博學捏着小茶杯,揶揄他,“最近又半夜去找路陽沒?”
“沒去。”陳宇川說着,又把華博學剛剛調侃他的話給路陽發過去了。
陳宇川連喝了三杯,摸着發脹的胃,胳膊慵懶的搭在身後的椅背上,眯着眼長舒了口氣。
華博學看着他眼底的兩坨青黑,嗤了他一句:“路陽不在,你這是欲求不滿啊。”
陳宇川翹着二郎腿晃了晃,“你哪隻眼睛看出我欲求不滿了,我這是加班加的,熬夜了。”
華博學又笑了他兩聲,陳宇川端起茶杯又抿了口茶,掏出手機把華博學的話又給路陽發過去了。
“陽哥,博學說我欲求不滿。”
他給路陽發過去之後,在微信裡劃拉了半天,找了個聯系人,把那人頭像給路陽發過去,又緊接着發了一句話過去。
“陽哥我微信裡人太多了,你幫我挑挑,剛剛給你發的是個健身教練,一米九,胸肌腹肌那沒得說。”
陳宇川又翻了翻通訊錄列表,劃拉到一個醫生的微信,頭像是個手部的特寫,他也發給了路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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