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什麼好人。”神明之神淡淡道,“不過比起宗内,他還是挺好的。”
多蘿西沒說話。她看着穆瑟露出那個意味不明的笑後,繼續前進,走到另一座宮殿,禮貌的敲門。
“請進。”
穆瑟緩緩推開沉重的門,這次笑得陽光明媚。
“我就說,我怎麼找不到你了。”穆瑟從容靠近,微微笑着,“原來你躲在聖亞蘭啊,還有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身份呢。”
司元面具下的笑和他出如一側,或者說,司元笑起來,和邪神宗内出如一側。
法伊早已拔出劍來,從穆瑟敲門的那一刻起,便保持着萬分警惕。
“放松,法伊小姐。我不會對您做什麼的。”穆瑟連看都沒看法伊一眼,他和司元保持着目光上的對視,“不信的話,您可以問司先生。”
“是的。”司元很愉快地說。
“看來您是打算加入我們的隊伍,這真是一個不錯的決定。”司元本以為,多蘿西會是他們隊伍前進的絆腳石,怎想多蘿西被穆瑟抛下了。不過這并不影響他的計劃,甚至還節省了一個大麻煩。
“陛下,您到處在神殿時,應該就知道了,神明不是無所不能的。隻要我們擁有足夠的力量,我們大可取代神明的位置。”
穆瑟不可置否地點頭:“您說的很對。”
他纡尊降貴地施舍法伊一個眼神,意味不明又笑起來,“還有,司先生,你真是一個十足謹慎的人。”
司元眼睛眯了眯:“我應該知道您想說什麼。陛下,您這是不打算加入我們的隊伍嗎?”
“我沒說過我想加入你們。”話音未落,攻擊性的書法團倏地滾來,他身形迅速地往周邊一閃,術法打空,在地闆上砸出一個大洞來。
穆瑟仔細觀察後判斷道:“比起上一次見面,您強了不少呢。是因為這場魂祭的緣故嗎?”
“是的。”司元表情平淡。
“您在一千多年前,向伊芙琳洛……或者說您苔米,透露了你所知的魂祭事宜,以及你所知魂祭會帶來的力量。但是苔米并不知道,對于魂祭到底該怎麼做,你也隻是一知半解。”
法伊的表情變了變,她臉黑了大半,等着穆瑟繼續說下去。
“您借助苔米,為您試驗你所知的第一種方法。結果算是成功了,隻不過被生命之神及時趕到,魂祭被終止,力量自然是沒有得到。你知道了這個方法是可行的,不過要如何阻止生命之神的出現,你又有兩個選項。你不想冒險,于是把其中一個選項告訴了彌羅族長。”
司元沒有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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