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果然不愧是危将軍的兒子嗎?
盛餘祉看恒元帝的注意力已經從他的身上離開,又輕松又心酸的對着詠德說道:“我這個弟弟,沒準還沒有人家危大人來的重要。”
詠德默默的看了他一眼,當初你對咱陛下下手的時候也沒看出多把陛下放在心裡。
危雲白和恒元帝面對面對視。
恒元帝怒氣肉眼可見的緩解,面上隐隐帶上了笑意,他坐回位子上,“朕向來聞不了熏香的味道,但老三身上的香味朕卻覺得不錯。”
盛餘祉道:“還得多謝危大人舍得,弟弟也是偶然和危大人擦肩而過時覺得不錯,才厚着臉皮上門求要。”
一句話,解釋清了源頭,表示他真的很乖,他沒有邀危雲白同乘馬車,也沒有誇贊危雲白的相貌,他們不熟,一點也不熟!
恒元帝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危愛卿,朕怕是也要向你要些香了。”
危雲白道:“陛下喜歡,是香的福氣。”
他在心中歎了一口氣,“我真是懷念剛剛彼此針對的氛圍,可惜……”
系統:“……”
自從穿的世界越來越多,天命之子越來越會隐藏情緒了,和危雲白對上的次數越來越少,即使對上也會很快解決,最重要的他們沒有記憶,改變卻跟本能一樣如影随形。
等出了宮殿之後,盛餘祉上了馬車後就癱在車上,胸膛劇烈起伏,良久才緩了過來,心中提醒自己:回去就把香給處理了,用危雲白送來的香熏過的衣服都給燒了!
皇兄真是和以前不能比了。
他以為他越加穩重古闆被條條框框限制的不會再像以往那般的鋒利。
誰知道他隻是把鋒利的刀尖藏起,然後在刀尖上撒上一層蜜。
……
皇帝要說準備南巡,整個大恒朝都忙了起來。
不止是京城,還有南下的各個州郡,生怕底下被扯出什麼事,變成山城鄭家一樣的下場,各地的貪官污吏都收斂了,現在山城的餘波還在,想想宰相都是三族之内被誅,如果這會兒再被皇帝抓到小辮子,肯定又是一個三族跑不了。
不止南方各省,北方也一樣開始巡查起來,生怕皇帝會興緻上頭改往路線,以前也不是沒有過。
所有人都在忙,包括确定南下名單上的那些人。
恒元帝也是實在,他一路帶的人都是精英,陣仗不大,走到哪都有侍衛前往當地保駕護航,所以直接沒帶宮女和嫔妃,一大隊裡連個姑娘的影子都沒看到。
有臣子想說,但一對上恒元帝的眼睛,什麼就都說不出來了。
也就是在啟程的前幾天,危雲白見到了劉府的四小姐。
那日他應劉玉堂的約到劉府賞景,在劉玉堂回房拿畫的時候有丫鬟進了亭子給他送茶,茶杯下壓着一張紙條,上面的字迹秀麗,寫着:“危公子,可否移步梅花亭一叙。”
危雲白微微一笑,就帶着劉玉堂移步梅花亭,亭中人頭頂長紗,面容隐約可見,皮膚蒼白,長相還稚嫩,一臉複雜的看着他們。
危雲白說的彬彬有禮,大體意思就是外客不好見家眷。
劉府四小姐還能說什麼呢?隻能欣欣然走了,随後又不死心的讓丫鬟塞給了危雲白一個紙條,意思是她想同危雲白聯手,隻要他有辦法在南巡途中殺掉劉玉清、劉玉堂兩兄弟,她就有辦法讓她的庶兄上位,而她庶兄天生愚笨,她自然能掌控整個劉府,隻要危雲白肯娶她,不讓她到尼姑庵,危雲白就能得到整個劉府。
利害擺的清清楚楚,危雲白卻轉眼将紙條燒了,這四小姐,想的還是過于狹隘簡單了。
在所有的計謀中,讓對手死亡,才是最愚笨的一種辦法。
……
臨到啟程,危建同就越發擔憂,吃飯吃不香了,睡覺都睡的不安。
他的夫人是他的表妹,兩人從小到大感情就好,直到他的夫人患了病重離世。
不對,他的夫人不是患病離世,而是生下二郎難産而忘……
危建同晃晃腦子,感歎自己果然是老了,事兒都記糊塗了,雲白小的時候明明體弱多病加害死了夫人才被他一氣之下送到了寺廟,隻是慚愧的是被自己有意識的忘了。
他自危雲白回來之後就一直對他備為關心,想要彌補,大郎也是如此。
唉。
年紀大了,兩個兒子千萬别出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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