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傑思忖地重新看了一遍那篇文章,被段寒江突然拍桌子又驚地一抖肩。
“金钗哥!”段寒江撐着桌子倏然開口,“趙安晉和金钗哥搭上關系就是因為幫金钗哥處理了一起性虐緻的案子,看時間受害人應該就是何元彬。”
說完他又拍了桌子一掌。
望
市刑偵總隊的總隊長辦公室,段寒江連拍了兩次桌子,拍得鍵盤跟着小弧度地跳了兩下。
趙成傑家孩子剛上小學,特别有耐心地擡眼瞟了瞟段寒江,把鍵盤挪回了原位說道:“别拍桌子了,這個案子是趙安晉做的?”
段寒江說實在的,不太習慣有人指導他的工作,他正了正色,“具體操作先看了案卷再說。”
他說着視線朝屏幕瞥了一眼,繼續道:“應該再查一下發這篇文章的人在哪兒。”
趙成傑已經拿起了電話,撥号的時候看向段寒江問:“你知道是誰發的?”
“不确定。”段寒江雖然這麼回答,但心裡已經有了肯定的答案。
這篇文章很明顯就是喻亭玉的風格,很可能就是喻亭玉在世的時候寫的,隻是出于某種原因沒有發出來。喻亭玉過世後的遺物都交給了她父母,他相信喻亭玉年邁的父母不懂網絡上的操作,那麼剩下唯一能接觸到喻亭玉遺物的就隻是喻亭玉的男朋友高偉。
過了這幾個月高偉的案子應該已經重審結束,高偉該是出來了。
趙成傑沒有得到肯定的回答也沒再追問,直接讓人把何元彬案的案卷送進來,還順便讓人查了網上那篇文章的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段寒江回過神來,發現總隊長就是不一樣,如果換作是他這個時候他肯定是踩風火輪一般地沖出去,自己把案卷找出來。
隔了沒兩分鐘就有人抱了箱子進來,往趙成傑的桌上一擱,趙成傑立即把桌上原本放的案卷收起來,再将何元彬的案卷拿出來,同時朝拿案卷進來的人說:“盯着點網絡上的情況,别又讓那些鍵盤俠亂帶節奏!”
段寒江朝趙成傑偷瞟了一眼,覺得他挺平時肯定沒少看這種網絡輿論,還知道鍵盤俠。
不過這個時候他們真沒時間去關注網民們好好的春晚不看,瞎起哄什麼。
段寒江拿到案卷就研究起來,案卷上的經過與喻亭玉的文章差之毫厘失之千裡。
案卷上記錄的過程先是發現屍體,在市郊沒有監控,沒有人煙的荒郊野地發現了一具全祼的男屍。由于沒有任何的身分證明,案子一開始就完全無法進展。直到十天後,何元彬失蹤立案,才确定了屍體的身份。
何元彬的死因是因為窒息,身上有多處被虐待的傷痕,法醫鑒定的結果與喻亭玉寫出來的一緻,确實是被性虐緻死。
但是之後警方的偵查過程就要詳細得多,并不像文章裡那樣幾句話總結過去,隻給出一個結果。
段寒江現在不敢确定所有和洗罪集團牽扯的絕對沒有内部的人,他放下案卷對趙成傑開口,“趙隊,你怎麼看?”
趙成傑接過案卷,迅速地一頁頁翻過去,說道:“你先說說你的想法。”
“我覺得從案卷上來看偵查過程并不存在問題。”段寒江這話就是把内部腐化的可能排除了,“主要的證據在于何元彬出入色情場所的次數,和他确實有這性交易的過去,還有文章裡提到的協議,何元彬确實是簽過的。也何元彬的‘同事’證明當晚何元彬是被人選走的。”
趙成傑接道:“偵查沒有問題,那就是有人在證據上作假了。”這也正是洗罪集團最擅長的。
證據包括人證物證,但是從已經有的證據上來看最可能作假,也是最有力的證據就是那份協議。
段寒江在物證裡找到了那份協議,包含了筆迹的鑒定書,确實是何元彬的正常書寫。
正常書寫的意思是寫的過程中沒過于過于潦草,或者用力過度,或者不正常停頓等因素存在,也就是說在寫的過程中何元彬受到重大脅迫可能性比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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