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這煞星怎麼回事?”
“我看,肯定是知道自己要被退婚,氣的呗,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呢!”
“哼,活該,就他那熊樣,哪個姑娘願意嫁他?”
*
在陳默上山劈木頭的時候,董思思則是悠閑得多。
來獻殷勤的人依然很多,她之前已經做過樣子應付了一下,後面也就懶得再浪費表情,直接柔柔弱弱地扶着太陽穴,都不用她說什麼,小夥子們就慌張心疼起來了。
董思思同志生病了!
于是,一時間,為了讓董思思同志好好養病,他們也壓抑着想要見她的沖動,大大減少了路過她家的次數。
但總有個别人想趁機上位,其他人又想出了個辦法:在離董思思同志家外的十來米,輪流站崗,杜絕一切想要打擾董思思同志養病的可疑分子,等她病好了之後,大家再繼續公平競争!
一來二去,董思思終于樂得清靜了,讓董春玲搬了張搖椅到房間窗戶旁,再墊上厚厚的坐墊,旁邊烤着火盆。
她坐在上面看書,手裡捧着暖手的小銅壺,那是方美娟咬牙花錢給她買的,小巧精緻,灌上熱水,外面再裹層柔軟的布,既不會太熱燙到手,又能持續保溫。
搖椅旁還有一張小木桌,用來放置水杯和水果零食。木桌旁邊的牆上垂下一根棉線,貼着一直連到房外,盡頭系着一個鈴铛。
董思思牽了牽繩子,沒過多久後,董春玲就進來了,滿臉都寫着“好煩你怎麼又有事了還沒完了是嗎”,但是又拿董思思沒辦法。
董春玲忍氣吞聲地問:“怎麼了?”
“這本我看完了,”董思思把書合上,放到桌子上,“你去還給袁知青吧。”
董春玲差點翻了個大白眼:“這就看完了?二山哥看都要四五天呢,你才看了幾個鐘?”
她心想:你就隻是翻了一下裡面的插畫吧。
這厚厚一本書,裡面的字密密麻麻,她本來還指望能讓這賤人消停點兒呢!她就知道,這賤人又沒文化,就是看也隻能看裡面那幾幅畫。
董思思睨了她一眼,故意露出驚訝的表情:“噢,原來你二山哥也看過呀,那我剛好可以跟他讨論讨論呢。”
然後,董春玲就看到她這堂妹支起了手肘,撐在扶手上,身子也往一邊斜,那腰就跟沒了骨頭似的,軟軟地靠着,手指輕輕抵在唇邊,眼裡波光流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姐姐,你和你二山哥讨論過嗎?”少女眼神無辜地看着她,随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臉遺憾地說,“啊,我都忘了,姐姐你字都不認識幾個,又怎麼跟他讨論呢?”
董春玲腦裡警鈴大作,像一隻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前兩天在心頭浮起過的想法,再一次出現。
她也顧不得裝了,朝董思思尖聲叫了起來:“董思思,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勾引二山哥?!”
“我告訴你,你想都别想!二山哥是我的!就算我不認字,他也隻愛我一個!”
董思思拈起一顆石榴,慢悠悠地補刀:“那你着什麼急?反正我也勾不到不是?”
她嘴上是這麼說着,但臉上絲毫沒有挫敗的神色。
董春玲一想起殷二山之前盯着這堂妹看,後來又夢見這兩人搞在一起,本來就想得多,這會兒被董思思一點就炸了。
她一副心肝都撲在殷二山身上,現在隻被氣得腦袋嗡嗡響,指着董思思的手都抖了:“你、你……”
董思思沖她甜甜一笑,聲音很軟,但每個字都直戳董春玲的心窩:“姐姐,幹嘛這麼生氣呀?我又沒有跟你搶對象。我現在選擇多着呢,也不一定就要你的。”
不一定跟她搶,也就是有可能跟她搶……董春玲不停地跟自己說:不能發火,不能發火!一個字,忍!
她已經熟悉這小賤人的套路了,現在那些追小賤人的男人們就在附近,這小賤人一個不高興,又會跑到他們跟前哭,裝可憐,最後倒黴的還是她家!
她又恨恨地想,以前她抓這賤人頭發往牆上撞的時候,怎麼沒再用力點呢?當時就該把這賤人撞傻,劃花這賤人的臉!
她就是太心軟了,才叫這賤人今天欺負到她頭上!
董春玲怕自己再呆在這裡,會忍不住打董思思,于是馬上拿了書就往外面跑。
*
最近這幾年,書籍刊物的種類都多了不少,海沙公社的知青們有時到縣城裡,也會買上一點來看,互相之間也會借着來看。
這年代沒電腦沒手機,雖說城裡的娛樂項目慢慢多了起來,但對于董思思來說,那些老電影、跳舞等等,都沒什麼吸引力,所以也就隻剩下看書了。
于是,董春玲就被使喚着去跟知青們借書,看完之後又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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