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這種半摟半抱的姿勢讓墨侍衛全身都僵了,不知道這短短一點兒時間裡殿主又是受了什麼刺激。
想推開,奈何不敢。對面徐明溪的臉色無比精彩,更是讓墨刃窘迫不已。
楚言渾然不覺,隻鎖起眉宇,沉聲問向懷裡禁锢的人:“怎麼,阿刃不準備給本殿主引見引見你這位朋友,嗯?”
口上說着,心中惱火,手臂便收得更緊。這一刻,英明神武卻在某些感情方面缺根筋的九重殿主,仿佛化身成了某種守護領地的大型獸類,用肢體動作宣示——看了沒,這是我的!我的!我的!
可這話一說,墨刃臉色一僵,心裡又是好笑又是無奈,這位是來尋主上的,何時成了他的朋友?
而那徐明溪常年的笑臉也有些挂不住了,他雖然才同墨刃說過楚言許是不記得他種種,可那是客套話占了七八成。
他怎麼說也是堂堂一大派系的大師兄,内定的未來掌門人。這次旭陽劍派前來長青城,他便是總領主事的那個。這九重殿主到可好,居然一點兒也不識得他……也不知該歎他孤高不問世俗,還是該說他桀骜目中無人?
徐明溪正想上前解釋,卻聽後面風響,又馳來一個白袍少年。是影雨趕來,遠遠望見他口中就喊道:“呀,是你這個旭陽劍派的笑面虎!你快快放了影風大哥,不然今日殿主在此,必要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影雨這一喊,楚言臉上才顯出些明白之色,原來是旭陽劍派的人,那麼剛剛約莫是見墨刃出手勝了四個旭陽弟子,這才截下他的。
這樣一想,手上終于松開力道,墨刃如蒙大赦,小心地往楚言身後恭敬地站了,被後者悶悶瞪了一眼。
徐明溪似乎也松了口氣,臉上再次帶了他那斯文的笑容,沖影雨道:“這位小兄弟說笑了,你影風大哥在水鏡樓處,怎麼到向徐某要人來了?”
又轉身對楚言,躬身一禮,“——楚殿主,多年不見,在下旭陽徐明溪,七年前明陽山前一戰,徐某輸的心服口服,至今不敢忘懷。今日有緣再見,實乃幸事。”
……楚言繼續皺眉。
說來很是尴尬,聽徐明溪之言,似乎他們曾經有過交情,可是他……不記得了。
畢竟殿主剛剛重生回來,前世後來發生那些種種都夠他腦子裡攪的了,如今哪裡記得什麼七年前,什麼明陽山,跟誰有什麼一戰?
“……”楚言隻好作沉吟狀。他裝着深沉,眼角餘光偷偷往墨刃那邊求救。
還好侍衛靠譜,仗着内力深厚,悄悄在後面傳音入耳:“主上可還記得,您十五歲時曾有一旭陽弟子劫了九重殿的貨,被您一路打到他們山前,接連敗了一十八名親傳弟子。最後逼得掌門人出面調停,廢了主事人的修為,江湖震驚……這徐明溪,想必就是那時候的親傳弟子之一了。”
“……哦,孤想起了!”楚言恍然大悟,那種好容易才記起的神态讓徐明溪心口又是一陣憋屈。
這倒是讓影雨暗爽,心裡隻道果然天地間一物降一物,這姓徐的總是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叫他憋着一肚子火無法撒,如今碰上殿主,終于叫他也嘗嘗那種一拳打在棉花上,有苦說不出的滋味。
想起了歸想起了,楚言還不至于忘了正事。
“阿刃乃孤的貼身侍衛,不知徐少俠攔孤的人,是個什麼意思?”
見楚言面露不悅之色,徐明溪連忙笑道:“楚殿主莫怪,實在明溪有要事欲與殿主相商。殿主武功超凡,明溪追趕不上,情急之下隻得攔下這位墨侍衛,想求他引見一番罷了。”
楚言挑眉道:“與孤相商?好罷,願聞其詳?”
徐明溪卻道:“想見殿主的不止明溪一人,鬥膽請楚殿主移駕水鏡樓一叙。”
水鏡樓……
楚言這便想起,那夜與阿刃在客棧夜宿時,的确聽過些許水鏡樓與旭陽劍派的消息。
似乎就是眼前這位徐大師兄,與水鏡樓那位美人樓主有那麼幾分暧昧。
旁邊影雨突然變色,怒道:“殿主不可聽這人哄騙!這家夥跟水鏡樓主是一夥兒的,風哥還在他們手上!”
楚言卻輕笑出了聲,狹長鳳眸淡淡瞥了影雨一眼,道:“此言差矣,既然孤的影子護法在水鏡樓手上,孤又怎能不去登門拜訪一番呢?”
他将袖中玉扇在掌心一敲,坦坦蕩蕩,毫無半分躊躇之色,“徐少俠,煩請帶路?”
……
那方才與影雨、墨刃分别交手的旭陽劍派弟子,已經被徐明溪揮退回去了。
楚言被徐明溪引着往水鏡樓的方向去,墨刃與影雨則一左一右落後殿主兩步跟随。
他們于青石鋪就的小巷内穿行,楚言問徐明溪道:“說起來,最終那位旭陽弟子,不知貴派是如何處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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