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九紫不由開始懷疑這是不是其他人設的什麼圈套,風間留香根本沒有回來。而是掌門師叔他們不想讓她再走火入魔似的苦苦尋找故意弄這麼兩個小丫頭哄她的。“我今天必須見他!你們再去禀報一聲,再不讓進我隻能闖了!”巫九紫冷靜地看着那兩名孩子,心中開始火燒火燎。“師父真的說了啊!師姐,你别難為我們,你硬闖的話師父會很不高興的。”兩個孩子為難。“那就去禀報!”巫九紫幹脆豁了出去,一雙大眼睛裡隐隐有火光。燕如雪隻好再跑進去,片刻後,她噘着小嘴兒出來:“師姐,師父說了,你不怕護山花陣的話,盡管闖闖試試。”護山花陣?巫九紫腦海中閃過那次寒山子他們硬闖飄渺峰被紮成花刺猬的模樣,心中一顫又隐隐一抽。那些花都是她養熟了的,她闖進去的話,應該不會主動攻擊自己,除非是他下令發動!他舍得朝自己下手?她歉意地對着兩個小丫頭笑了一笑:“不好意思,那我真闖了啊。”身形一閃,直闖入内!那兩個小丫頭沒想到她當真敢闖,慌忙來阻攔。但她們僅僅是鬥師三階的級别,如何是巫九紫這鬥聖的對手,被她三招兩式便給封在了那裡,點了穴似的動彈不得。“放心,不會傷到你們。我見過師父之後自然會再替你們解開。”巫九紫拍了拍兩個孩子的肩膀,這才走了進去。殿宇巍峨,花圃飄香,湖波蕩漾……飄渺峰上的一切都沒有改變。這三年來她已經不知不覺拿這裡當自己的家,卻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人從這裡趕出去……不知道那兩個孩子住在哪裡??章節目錄他此刻在哪裡?是否就住在自己曾經所住的偏殿内?她下意識朝自己的殿宇瞧過去,殿門居然半開着。她心中一沉,莫非自己殿内果然住了人?她正要走過去看看,耳聞空氣中似有異響,下意識一瞥,無數花瓣自花圃中飛起,向她飛舞而來……護山花陣?!真的發動了?!眼前似閃過一個個被紮成花刺猬人的模樣,她心中一寒,下意識舞動寶劍護身。嗤嗤哧聲不絕于耳,無數花瓣像一枚枚子彈擊打在她劍光圍護成的劍幕上,震得她手腕隐隐發麻。可見這些花瓣确實是來襲擊她的,而不是來找她叙舊的。無數花瓣在她身周破碎成粉,散如七彩缤紛。一如她此刻淩亂漸漸流血的心。雖然沒有花瓣射在身上,心上卻有一種無法言說的疼。她知道,他真的回來了,因為除了他再沒有人能發動這護山法陣……他此刻在哪裡?她在舞劍的間隙眸光四轉,蓦然手腕一頓!眸光凝在一處。那裡是她曾經居住三年的地方,一磚一瓦,一殿一柱,一草一木她都是那麼熟悉,殿門上甚至還有她當日親手畫的圖騰。而此刻,那裡站着一位美人,一位絕色美人。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巫九紫一向覺得李白的這首為楊玉環而作的詩形容肖慕弦十分恰當。而此刻,在花瓣飛舞的餘光裡,肖慕弦飄飄站在那裡,身後是樓台亭閣,身前是花瓣飛舞,人比花嬌,美不勝收,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巫九紫也無法移開眼睛,她頭腦中轟然一響,手中的劍忘記了揮動,劍幕隕落,花瓣趁機襲身——身上有接連的極緻痛楚傳來,也不知道有多少花瓣刺到了她的身上,她身子晃了一晃,微微閉了眼睛,唇角露出一抹苦笑,原來她也有被紮成花刺猬的一天……照這個趨勢,她大概是被紮的最密實的——原來這些柔軟的花瓣紮在身上是這麼疼的!疼得鑽心,痛如骨髓——空氣中有了一點異響,有笛聲一縷袅袅而來,那些朝巫九紫呼嘯而來的花瓣蓦然在空中頓了一頓,飄飄四散——巫九紫臉色雪白,身上好幾個地方像是有小刀子在撕扯血肉,如在平時,這樣的痛會讓她在地上打滾呼叫。可是現在,她叫不出來,也不想叫。打滾呼痛是為了讓在乎自己的人心疼,現在這裡根本沒人在乎自己了,那她叫給誰聽?叫給誰看?她身子挺的筆直,眸光漫漫看向笛聲傳來的方向。她終于看到了那個朝思暮想的身影。墨發,白衣,風骨如清風明月,氣度如高山之雪,他淡淡地站在那裡,手中一管玉笛,人如仙飄飄可入畫。章節目錄是他對她的懲罰——真的是他!熟悉的眉眼表情不再熟悉,他看向她的目光裡是徹骨的冷漠。“你來做什麼?”他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磁性動聽,隐隐帶着疏離冰寒。“我……弟子來看看師父。”巫九紫回答,聲音也很淡定,卻帶着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顫抖。她一直挺立着身子,一雙明眸落在風間留香身上,瞬也不瞬。是他,真的是他,不是任何人冒充的。雖然他臉色蒼白了些,但他周身的氣質卻是任何人也模仿不來的。“這就是你看望師父的禮儀?”風間留香漠然看着她,眼眸深黑如夜。禮儀?看望師父的禮儀?巫九紫略有些遲鈍的大腦轉了一圈,呃,是的,見了師父是要跪拜請安的。一直以來風間留香都免除了這些凡俗的禮儀,也從來沒讓她跪拜過。現在終于提出來了……她低垂了眼眸,緩緩跪倒:“弟子拜見師父。”俯首叩頭。她身上中了大約十數瓣花瓣,原本就抓心撓肝的疼,這一活動,疼得更加厲害。她臉色蒼白,有冷汗順着她額角滑下來。她叩頭叩得一絲不苟,标标準準,動作沒有任何水分。風間留香淡淡地瞧着她,沒有再說話,看着她磕頭。他臉上神情八風不動,隻是握着笛子的手指指尖略有些發白。直到她磕完頭,他手才微微一擡,巫九紫身上的花瓣像是有一種莫名力量催動,自動彈了出來,在空中悠悠一轉,化為飛灰……這拔除花瓣自然另有一種痛楚,巫九紫或許已經疼得麻木了,居然依舊一聲未出,咬緊了唇動也不動。風間留香指尖一彈,一個碧瑩瑩的小瓶便飛到她的手中。巫九紫被動接着,風間留香的聲音已經行雲流水般響起:“這是你硬闖山門的懲罰,念在你尚算虔誠的份上,為師也不與你計較,這藥抹上花瓣傷便會自愈。”原來這護山花陣真是他發動的……是他對她的懲罰——巫九紫握緊了手中的小瓶,心口那裡像是有什麼要裂開,然後蔓延全身,痛不可擋。她依舊跪在那裡,風間留香并沒有讓她起來。中過花瓣的地方有血慢慢湧出來,在她的淡藍衫子上暈染開來,又一滴滴落在地上……“師父。”“師父。”門口那裡傳來兩聲呼喚,燕如雪,藍子辰跑了進來,跪在地上:“師父,是她非要硬闖,我們攔不住她……”“不怪你們,你們起來。”風間留香聲音依舊淡淡的,不過語氣柔和了不少。可見這兩個徒弟甚合他心,他也舍不得她們跪着。燕如雪,藍子辰聞聲站了起來,跑到風間留香身邊站着。一左一右,像畫上觀音身邊的金童玉女。…………………………………………………………推薦東迷笛的書《軍火帝妃:廢材庶女太嚣張》章節目錄不想讓任何人看了笑話“為師教的心法,你們學的怎麼樣了?”風間留香不再管尚跪在那裡的巫九紫,淡淡詢問兩名弟子。“剛剛背了一半,恰好墨師姐就來了。”燕如雪抿起了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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