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悅的身上開了一道傷口,從後宮到前朝,她也會自己開一個口。戚悅始終明白,她比不得顔貴妃,顔貴妃有位高權重的父親,戚悅如今是孤兒。她沒有什麼庇護,将來走不長久。至于李翊,戚悅的感情向來不深,平時喜歡浮想聯翩,要想的人和事情太多太多,戚悅壓根沒有太多時間想李翊。戚悅坐在窗邊,光線灑在她冰雪般的側顔上,她沒有化妝,唇瓣因失血過多不再紅潤,而是淺淡的粉,眼睫纖長,弧度優美,遠遠望去,戚悅就像是一件完美的雕塑。桌上的銀盤中放着沾滿鮮血的白色帕子,她常年服藥,血液中帶着天然的藥草馨香,并無腥氣。點點紅痕,映襯着雪白絲綢,格外引人注目。流了那麼多的血,疼是疼的,可習慣了之後,也會覺得流血是尋常的。戚悅将自己的手腕放到了桌上,不多時,她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是李翊來了。出錯了,請刷新重試戚悅回頭,正要起身,李翊卻把她按了下去:“你手腕割傷了?讓朕看看。”“隻是小傷,夏潋那丫頭一定是誇大了說。”戚悅道,“不過琴弦,能割出多大的傷口?”李翊的目光一瞥,突然看到了一旁銀盤上沾了血的帕子。帕子不止一條,條條都帶着鮮豔的血迹,血還未幹涸,李翊的手指觸碰上去,仍舊能夠感覺到濕潤。他的指尖也染了血。這麼多血,他的小心肝會有多疼?絲絲疼痛,居然在李翊的心口處蔓延。李翊的嗓音突然有些沙啞:“戚悅,讓朕看看你的傷口。”戚悅伸出了手腕:“已經包紮好了,方才讓太醫上了藥。”厚厚的幾層紗布,牢牢裹住了戚悅纖細的手腕,李翊不用去看,也能猜想出,在那紗布之下的,會是怎樣的傷口。他擡手就要去解,戚悅按住了李翊:“别解,解開會痛。”戚悅體弱,自小體質特殊,若是某個地方流了血,就會血流不止,很難停下來。所以,一根琴弦割的傷口,也會讓她這麼痛苦。隔着紗布,李翊輕輕的吻了吻戚悅的手腕。她太可愛,李翊希望她永遠都不要受傷。可是,原本出于憐惜和心疼的吻,在某一瞬間,突然變了味道。他讓其他宮女都退了出去,房間隻剩他和戚悅兩個人。李翊讓戚悅坐在他的腿上。李翊一身都是結實堅硬的肌肉,雖然看起來不顯,實際上,這卻是個極為強悍的男人。戚悅從上到下骨肉勻稱,水一般柔軟,所以,觸碰李翊,或者坐在李翊的身上,她會覺得硬邦邦的很咯人,一點都不舒服。李翊抓着戚悅的手指,輕輕咬了一口。方才戚悅的手上沾滿了鮮血,如今她已經洗幹淨,十指纖纖,蔥根一般皎白,看得李翊心頭欲’火高漲。他輕輕咬噬着戚悅的指尖,疼痛從指尖入了心口,戚悅皺眉,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李翊,你做什麼?疼!”李翊松口,他又看上了戚悅的耳垂,她的耳垂上帶着一珍珠耳環,珍珠一搖一晃,可愛極了。李翊含了這枚珍珠,咬了她的耳垂。戚悅覺得,李翊真是狗,動不動就要咬人,咬一口真的那麼爽快嗎?偏偏這次,她又不敢推,萬一推他一下,人推開了,他把自己的耳垂咬掉了怎麼辦?戚悅滿腦子胡思亂想,臉色更加冷凝,連李翊咬她的脖子都沒有注意到。等戚悅終于感到了疼,她皺了皺眉,一把推開李翊的頭:“陛下,疼!”李翊這才壞笑:“不喊朕的名字了?”戚悅的脖頸處被吮吸出了一道紅痕,她的皮膚本來就纖薄白皙,這樣的吻痕在她的身上十分明顯。戚悅從李翊的身上下來了:“您就别胡鬧了。”李翊像隻喜歡纏着主人的狼狗一般,糾纏着戚悅不放,他從背後摟住戚悅:“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沒有人敢喊朕的名字?”“臣妾已經喊過了,難道陛下要殺了臣妾?”戚悅的小手覆蓋了李翊的大手,盡量阻止他的手往上碰,她有些後悔把這煞星給叫來了。總是吃她的豆腐,都吃不夠嗎?李翊在她雪白的後頸處咬了一下:“告訴朕,你的小名。”戚悅的耳尖都紅了,她竭力繃着臉:“您讓開!”李翊緊緊貼着她,他不要臉,可戚悅要臉,這個可惡的男人在她的身上磨磨蹭蹭,隻要她不傻,就能感覺出這個男人的。李翊反手把人按在牆上吻了好久。戚悅本來就體弱,最後被他吻得嬌喘微微,眼中含着一汪淚,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她軟弱無力的側躺在榻上,一截纏了紗布的手腕無力的放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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