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臣的手臂用力收緊,把我的身體完全環入了他的手臂裡,我配合着用雙手抱住他的後背,在别人看來,我們應該是很熱烈地擁吻,但其實我偷眯着眼睛看到宮臣的眼睛彎彎地在笑。我還擔心戲要演到什麼程度才能算完,結果,沒有幾分鐘,門外傳來“哐哐哐”地砸門聲。
我一個機靈從宮臣懷裡彈出來,宮臣笑着說:“魚上鈎了。”我顧不上濕透的内褲還黏在身上,随手扯過一條浴巾要走,宮臣卻拉住了我的手:“先扶我起來。”我才想起宮臣現在腿腳不太靈便,忙伸手把他扶出浴池,結果宮臣順勢摟緊我的腰,狠狠地在我的左肩胛的位置留下了“吻痕”,我忍不住疼得“嘶”出了聲,宮臣卻放開我笑着說:“好了,可以去開門了。”宮臣也不知道跟誰學得這些花招,總不會查資料查的吧!!
我一邊盤算着怎麼套宮臣的話,一邊打開了門,果然仇紹鈞臉色難看的站在那裡。我裝作一臉驚訝得問:“紹鈞,你怎麼……”
仇紹鈞的臉上扭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雪下大了,我借住一晚方便嗎?”他話音剛落,宮臣就走出來,站在我身後笑着說:“不太方便。”仇紹鈞幾乎可以說瞬間變臉了:“你怎麼在這兒?!”
“我在我男朋友家很奇怪嗎?”宮臣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調調。
“男朋友?”仇紹鈞難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什麼時候喜歡男人的?”
這真是個微妙的問題……我也确實沒法回答,宮臣嘲笑道:“他喜歡誰還需要跟你彙報嗎?”
仇紹鈞的仇恨值又被宮臣拉回去了:“确實不需要跟我彙報,不過這是我的房子,我不歡迎你在這裡。”
宮臣點點頭表示明白了,轉頭對我說:“思逸,我早說讓你搬到我那裡去住吧,看,房主趕人了。”
仇紹鈞沒想到宮臣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我非常配合宮臣跟仇紹鈞說:“我們這就走了。”接過宮臣遞給我的外套,胡亂套上,仇紹鈞上前拉住我的手腕,幾乎快把我的手給拽斷了:“思逸,别走,我有話和你說。”
“紹鈞,明天再說吧。我也累了。”我用力掙開了他的手,手腕上留下鮮明的五個指印。
宮臣把他的羊毛風衣披在我身上,冷漠地對仇紹鈞說:“多謝仇先生這段時間對思逸的照顧。”說完就帶着我走了,留下仇紹鈞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房間裡。
下樓我們就遇到宮臣的随身保镖了,我這才明白,宮臣是故意放仇紹鈞上樓了,讓他親眼确認我們在一起的事,就名正言順地出櫃了。
“我們現在去哪兒?”我看着車窗外越來越大的雪,宮臣笑着說:“當然是我家了,比總統套房好多了。”其實我也偷偷松了口氣,總不能一直住在酒店裡,但又不願意回到那個有攝像頭的住處,現在也許是最好的結果。
驅車來到宮臣,不對,是單承允的家,才發現這安保措施快趕上總統大人了,宮臣笑盈盈地攬着我的肩進了門說:“明天帶你錄入一下虹膜,你以後就能自己來了。”我冷漠臉的說:“我現在就想穿條内褲。”剛才“演戲”都搞濕了,就直接沒穿着回來了。其實宮臣下面也跟我一樣空蕩蕩,不知道他怎麼做到面不改色的。
宮臣抱住我笑着問:“要不要再泡個澡?”
“不要了……”我内心默默地吐了口血,剛才共浴幸虧時間比較短,才沒有出醜,畢竟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又跟自己喜歡的人共浴,能坐懷不亂的那人叫柳下惠,而不是叫舒莫。
淩晨,我在宮臣的要求上,爬上了他的kingsize床,宮臣敞着胸膛,左手撐着半邊身體,看着我慢悠悠地靠過來,我才看清單承允的身上有淺淺的舊傷痕,擡眼問:“單家不是在他父親那一代就洗白了嗎?怎麼還會……”
“仇家哪裡會管你洗沒洗白,”宮臣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不過這些人也沒落得什麼好下場,單家從來都不是什麼善茬。”
我想了想單家的安保措施略略安心:“今天演了這麼一出,不知道仇紹鈞會怎麼應對?”宮臣拉出我的手,看了看被仇紹鈞抓出紅印的手腕,還殘留着淺淺的印子:“兵來将擋水來土掩。疼嗎?”
“沒事啦,匡思逸皮膚比較白,所以顯得很嚴重。”我安慰宮臣,“不早了,早點睡吧。”
宮臣看着我忍不住笑起來:“我以為你會問我,為什麼讓你睡我的卧室。”我微微一愣,确實想問來着,但是不知道這話怎麼開口。我抓緊時機配合他:“為什麼啊?”
“就……不太想你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宮臣思考了一下措辭,“隻有看見你,才會覺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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