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不是omega會怎麼樣呢?
喬依盯着那句話,敲打鍵盤的雙手都懸在了空中。真可笑,他明明在給倡導O權的社團撰寫文章,他一出神再回魂,留下的卻是這樣的祈禱。
給謝秋憶的那封電子郵件就是在這之後洋洋灑灑寫下的,内容包括他在大學裡的生活,以及遇到于舟的全過程。等到叙述成文字的時候,他才意外地發現自己對于舟的印象非常客觀,也有可能是因為收件人畢竟是于舟的母親,他若是通篇壞話,那他和小時候大家都讨厭的暗地裡給班主任打小報告的沒什麼兩樣。
他并沒有提到陳羽千,他隻是百思不得其解,謝秋憶當年考察的都是O校,于舟為什麼是個Alpha。寫完以後他摁發送鍵并沒有絲毫的猶豫,就當這個郵箱是個樹洞,他完全沒料到對面的回複會如此之快,并且和他約了見面的時間地點。
喬依在期末考前的倒數第二個星期六來到富江大酒店的二樓。
這是個專門做高端宴席的酒店,所有包廂都是大的,容納十餘人都不顯擁擠,并不适合兩個人的見面,但對方不愧是不差錢的大企業家,包下二樓原本對外開放的休息區後将其中一張桌子用屏風圍起增加私密性,提前到來的喬依在那個位置坐了快二十分鐘後才意識到,這好像就是當初新生舞會時劃分給管理學院的區域,他再看手機屏幕,離謝秋憶自己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十五分鐘了。
對方畢竟是大忙人,别說遲到,這場見面就是臨時取消也在喬依的接受範圍以内,他繼續等待,百無聊賴之際點開郵箱查看那封平易近人到不真實的回信,信上寫:【謝謝你對于舟的關注。關于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可以等見面後再詳談。】
屏風被從外打開了。
進來的人打量屏風内的環境時恨不得吹聲口哨,好像這層遮擋并非他有意的安排,而是工作人員的贈送,他坐到喬依對面,喬依“蹭——”得就站起身,單薄的後背又弓又繃,錯愕不已地望着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于舟。
喬依的眼神像是在問,耍我很好玩嗎。
“你沒有過這種經曆嗎?做兒女的為了引起父母注意力偷摸藏起他們的東西。”于舟的語氣很是理所應當。他所指的自然是那個私人郵箱。
喬依面色鐵青,咬着牙,一言不發就要推開屏風走人,于舟舒展了個懶腰,挑了下眉道:“要不是最新的那一封,我都想不到自己以前随手回複過的Joy就是喬依。”
喬依的腳步頓住,轉身坐回于舟對面後面色更差勁了,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明明是你給我發郵件的。”于舟露出無辜而又哭笑不得的表情,喬依糾正他:“是給你母親!”
“她給你名片時都說了什麼?‘這是我的私人郵箱’‘你可以随時聯系我’‘有什麼需求盡管提’?嗯,為了打造自己平易近人的形象,這樣的名片她一個星期就能發一盒吧,就算我沒有異地登陸,她的助理也會以她的名義寫回信。”于舟頓了一下,用一種自言自語的語氣,“這也不算黑點吧,公衆人物不都這樣——”
喬依感到匪夷所思:“你就這麼不喜歡你的母親嗎?”
“我隻是長大了,對她不再抱有幻想。反倒是你……”于舟微笑道,“當你發現我作為她的獨子卻沒有跟她姓的時候,你對她的公衆形象和立場就沒産生過懷疑嗎?”
喬依:“……”
喬依:“你這是在挑撥離間!”
于舟還是一臉無辜:“你和我母親熟識到需要當兒子的來挑撥離間的程度?”
喬依:“……”
喬依一肚子火,覺得兩人再聊下去也不會在一個頻道上,憤憤然又想拍桌子離開,又覺得就這麼走了太憋屈,直截了當地問:“你真的是Alpha嗎?”
于舟絕對是故意的,穿了件極為修身的杏色大衣,長發沒有抓起順着肩膀垂下,坐下看不出身高後性别更是模糊,頗為挑釁地反問:“你猜啊。”
“那天晚上在丁字壩,你和陳羽千……”他的言語因為緊張出現颠倒,但他很堅定,“我知道陳羽千之後回去找你了。”
于舟眼裡竟然沒有閃過詫異,甚至還湊近,充滿期待地問喬依:“那你有拍到什麼嗎?”
你不是就喜歡把鏡頭對着陳羽千嘛,運動會和新生舞會都沒錯過,你那個晚上怎麼可能沒留下什麼做紀念?
“我沒有!我沒有那麼無恥!”喬依臉瞬間就漲紅了,情緒也很激動,于舟趕緊将人安撫,先把話題轉向别處——
于舟從大衣口袋裡掏出本剛好能放進口袋的書放在桌上:“我來之前在學校圖書館裡看到這個,還挺有意思的,一不小心就遲到了,真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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