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變革與保守并存的大時代,輝格黨與托利黨代表的都是屬于他們自己的利益。隻有我,代表的才是整個大不列颠的全體偉大人民。記住我的名字,本傑明·迪斯雷利,威斯敏斯特選區第8号議員候選,投我的票就等于投你自己!”
迪斯雷利說到這裡,擡頭看了眼被夕陽染成金黃的天邊,又忍不住扭了扭因為站了一下午而略顯酸痛的腰。
聚在台下為數不多的聽衆看到這裡,一個個走上前去沖他開口道:“迪斯雷利先生,能不能把今天工錢結一下。您之前和我們說好的,每小時6便士,我們5個人待了3個小時,一共是7先令6便士。”
迪斯雷利無奈的一撇嘴:“急什麼,我又不會欠你們薪水……”
他一邊嘟囔着,一邊從兜裡取出錢包摸出幾枚硬币遞了過去。
那些人收了錢,一個個笑逐顔開,他們開口問道:“先生,您明天還來嗎?”
迪斯雷利掏出手絹擦了擦側臉的汗珠,頗有些不悅的回道:“不來了,我在這兒都演講了好幾天了。然而除了你們以外,願意聽我說話的人根本寥寥無幾。這樣搞下去,我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取得足夠的票數當選議員。”
迪斯雷利這話剛說完,他眼角的餘光便發現公園的護欄外居然站着一個滿臉專注望向他的黑發年輕人。
而在年輕人的身後,還站着三個緊緊跟随着他、手裡拎着大包小包,看起來像是他仆從的人物。
總而言之,這人一看上去就知道是有投票權的。
迪斯雷利眼前一亮,他趕忙收起手帕走上前去,隔着護欄向亞瑟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位先生,您對我的演講有興趣?”
亞瑟看起來有些猶豫,不過他扭頭看了眼身後堆積如山的行李後,又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确實很感興趣,但是我實在是沒時間聽您詳細講解您的政治觀點。您看一眼就知道,我現在正忙着搬家呢。”
“您要搬家?不知道您的新家在哪裡?”
“就在前面不遠,貝斯沃特的蘭開斯特門。”
“蘭開斯特門?!”
迪斯雷利聽到這個地名,臉上的笑容又濃厚了幾分。
他扭頭向四周張望了一下,直到确定附近沒有警察後,這位穿着高級黑色燕尾服的先生竟然一躍而起,靈巧的踩着欄杆上的雕花裝飾直接翻了出來。
他一邊拍了拍染上灰塵的手掌,一邊笑着開口道:“伱是剛到倫敦沒多久吧?這人生地不熟的,估計你也不認識蘭開斯特門怎麼走,我來替您帶路吧。”
他這話剛說完,也不等亞瑟同意,便自作主張的從亞瑟的手裡取過手提箱,又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将那個擺在路肩上誰也不願意搬的大儲物箱扛在了肩膀上。
迪斯雷利的臉漲得通紅,但他依然不忘維持自己的風度,以微笑和善的語氣問道:“您住幾号?”
亞瑟飽含歉意的微微鞠躬:“蘭開斯特門36号,真是勞駕您了。”
“小意思,您不必這麼客氣。一位立志于服務公衆的議員,就是應該竭盡全力的為公衆排憂解難。您很快就會了解我的,等一會兒幫您搬完了東西,我可以給您好好地講一講我的選舉理念……”
迪斯雷利一邊扛着箱子往前走,一邊滔滔不絕的陳述着自己當選後的偉大願景與承諾。
而亞瑟則站在原地一步也沒有動,他點燃煙鬥吸了一口,随後沖着埃爾德伸出了手:“1先令,我賭赢了。”
埃爾德一臉不悅的從兜裡掏錢:“該死!天底下真的有這種傻逼,竟然一分錢不要就願意平白無故替你扛東西。看他那副樣子,好像替你搬完了東西,他還得好好謝謝你呢!”
達爾文搖頭道:“他不是惦記着亞瑟的選票嗎?搬點東西,就得到一個人情,這交易确實便宜。”
“選票?”埃爾德鼻子裡擠出一口氣:“查爾斯,你難道忘了嗎?亞瑟是蘇格蘭場的警察,他可沒有投票的權力。那小子純粹就是被他騙來的沒腦子苦力。”
亞瑟聽到這裡,趕忙豎起一根手指,沖着埃爾德小聲道:“噓!”
迪斯雷利說的嘴巴都幹了,然而半天沒聽到亞瑟的回應,他這才忍不住放下肩膀上的箱子,回頭愣道:“怎麼了?您怎麼不往前走呢?”
大仲馬聽到這話,立馬佯裝體力不支,他撒開行李箱捂着左腿半蹲在地上:“唉呀不行了,腳崴了。”
亞瑟見狀,忍不住瞪了這胖子一眼,随後不得不配合的捂着嘴驚訝道。
“喔!亞曆山大!我花了那麼多錢贖你,你不感念我的恩情也便罷了。但你現在居然告訴我,原來你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你要是繼續這樣,我可得考慮把你送回聖多明戈的種植園裡。”
大仲馬聽到這話,險些沒忍住直接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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