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瓊動動右手:「外公和木叔說傷得太久了,得慢慢來,不過前陣子下雪,我的胳膊沒往年那麼疼,還是有用的。」黎桦灼一聽安心了不少:「外公和木叔的醫術那麼高明,一定能醫好你的手。」月瓊捏捏右手手掌,無所謂地說:「這麼多年也習慣了,隻要沒斷就好。對了桦灼,有件事……我想問問你的意見。」「什麼?說吧。」見月瓊有點猶豫,他也正了臉色。月瓊沉默了一會,突然笑了:「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打算和安寶收養個孩子?」他這一問,倒是把黎桦灼問住了,這事他還真沒想過。一炷香後,他淡笑道:「還是不了,安寶和我都無父無母,我們兩個不需要留下香火。等我和安寶百年之後,讓小妖幫我們收屍就成了。」月瓊眼裡閃過心疼,笑笑說:「行,你定了就成。你是小妖的幹爹,他也該着給你和安寶養老送終。」說完,他嘿笑了兩聲,「其實我想說若你和安寶想養個孩子的話,幫我養個閨女。」黎桦灼一聽恨道:「你為何不自己養一個?」月瓊撇撇嘴:「嚴刹不讓,他說他不喜歡閨女,更不喜歡别人家的閨女。過分的人。」黎桦灼趁機揶揄:「皇上那不過是托詞,我們誰不知道皇上隻想要你生的孩子?若是月瓊生的,不管是兒子還是閨女皇上都喜歡。」這話一說完,黎桦灼的臉色就變了,月瓊倒是沒聽出什麼别的意思。可他看到黎桦灼突然神色慌張地低了頭,他先是不解,然後明白了。他下了床,走到了黎桦灼身邊,拉過圓凳坐下,臉色已經變得蒼白的黎桦灼擡起了頭,眼裡是愧疚:「月瓊,對不起……」他剛剛說漏了嘴,有些事不可能瞞一輩子。月瓊笑呵呵地輕拍了他的臉:「為何要說對不起?我怎麼不知道你哪對不起我了?」「月瓊,我……」黎桦灼的話沒有說出口,被人拍在臉上輕輕的一巴掌給拍了回去。月瓊不笑了:「桦灼,你和安寶沒有任何對不起我的地方。你所以為的對不起,我早就知道了,但我不認為那有什麼對不起的,所以知道之後我一轉身就忘了。」黎桦灼咬緊了牙關,緊緊握住了月瓊的手,眼圈紅了。「桦灼,」月瓊單手抱住了他,「你不知道我有多慶幸,慶幸遇到你和安寶,慶幸遇到洪喜和洪泰。我可以徹底地擺脫過去的束縛,全都是因為有你們。桦灼,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我讓你們為了我受了那麼多委屈,讓你們為我被嚴刹那壞人欺負。」「月瓊!」黎桦灼雙手抱緊對方,哽咽,「我是你的家人,可我卻,瞞了你。」「我也瞞了你們呐。」月瓊笑呵呵地說,「要說瞞的話,咱倆扯平了。你瞞我的都是小事,頂多我想吃辣鴨頭的時候你幫着嚴刹找借口不給我吃。我瞞着你們的可是大事,知道我是誰之後吓了一跳吧。」心中的大石被這人輕輕松松的幾句話輕易掃開了,黎桦灼眼裡含着淚水地笑了:「是啊,可是把我和安寶吓了一大跳。不過後來我和安寶私下說,你啊不做皇上做皇後也是一樣的。而且做皇後還清閑,又是三千寵愛在一身,多……」「桦灼!」月瓊放開黎桦灼,這人又說這種話!「你和安寶瞞了我那麼多事,得向我賠禮!」黎桦灼笑着流下淚,又馬上抹去:「草民知錯,請君侯千歲饒命。」「光口說不行!」君侯千歲不打算這麼輕易地繞過仁和侯,趁機道,「讓安寶給我買點麻花、桃酥,我就饒了你們。」說着,他抹去對方流下的淚。黎桦灼兩手一攤,把眼淚忍回去:「這草民可做不了主,君侯千歲還是罰草民吧。萬一皇上知道了,草民和安寶的小命危矣‐‐」似乎不把月瓊氣死不罷休,黎桦灼居然拿京戲的腔調唱了最後一句。月瓊那個氣呀,卻無法反駁,誰讓皇上是萬歲,他隻是千歲呢。把心裡的那個疙瘩說開了,月瓊和黎桦灼又嘻嘻哈哈地聊了起來,似乎那些刻意的隐瞞都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躲在門外面,洪喜洪泰和安寶擦擦眼睛,然後笑着離開了。屋内的兩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在府裡的那段日子。「月瓊,有句話我一定要和你說。」黎桦灼站起來,恭恭敬敬地給月瓊行了個禮,并攔下月瓊扶他的手,臉上是感激的笑。「月瓊,謝謝你,若不是你,我和安寶怕是早就死了。」「桦灼,」月瓊的臉沉了下來,「我不喜歡你這麼說。你和安寶是我一早就訂下的家人,家人之間怎能如此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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