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青起身,輕輕碰了一下沈一平的額頭,“吃!”
吃完之後,果然那些殘餘的郁火都消散,一覺醒來,譚青又恢複到從前那個冷傲自信的譚青。
物理競賽,自然毫無懸疑,又是譚青的第一。
但經一一和譚青,沈一平越發相信這山楂能夠消火,于是聽言顧如青去比賽,怕他上火,特意買得山楂給他熬得冰糖。
譚青遞給顧如青,看了一眼那盆中的小枝,道:“此次一一送你折枝,再次相見你應贈一叢花香。”
顧如青抱起那盆折枝,把淚擦掉,笑道:“自然還是會相見的。贈我折枝便是期望歸來,我會回來的。”他沒說完,看向譚青和沈一平,輕聲笑道,“那時便是有情人終成眷戀了吧!”
譚青笑道:“會的。”
若是一月之後,這巷陌處,桃枝微動,觸到旁邊梨樹的枝,這一打,粉與白的落英落滿了巷陌裡的青石。
贈,一枝折枝;望,再次相見。
作者有話要說:改一下學委的名哈,原本我給學委起的名尴了個尬,我給忘了,後來重新起了一個,我在前面改過,然後我突然發現,我這上面好像沒改,改一下哈。
☆、第68章
白塑紗窗,經那透明玻璃,便見一冷峻如山泉的男子與大方如牡丹的女子對坐,兩人正在做題,做物理競賽的題。
女生似乎是遇到了難題,一直蹙着眉頭,寫了一會兒,原本憋着氣越憋越大,最終那筆在手指間轉了一遭被放在桌子上。男子見狀,也停下手中的筆,擡頭看向女生。
女生歎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把紗窗打開。此時春風微動,窗邊海棠花跟動,花瓣簌簌,揚在女生手中。
沈一平見這粉紅交加的海棠,原本燥疼得心髒微微舒緩,她俯身往下望了一眼,昨夜下了新雨,新生的小草嫩綠綠的,但此時全不見綠意,因為那淡淡的落英把這綠壇全部鋪滿。
沈一平露出微微笑意,伸手把這掌心中的海棠花瓣揚到花沙上。
譚青見沈一平露出笑容,也站起身來,走到紗窗的另一邊,伸手夠住那連着牆壁的花枝。
譚青道:“這裡的海棠花開得倒是比我原先學校的海棠要盛很多。”
沈一平抿嘴一笑,“不是比原先的盛,”她轉頭看向譚青,眼角盡是海棠花色,“隻是你原來不在意。”
這話倒是真,原本的譚青絲毫不再意學校的花開得如何,身處花間,卻匆匆掠過,肩膀腳底不見一絲花香。
譚青低頭摸了摸那海棠新枝,低聲道:“但我現在在意了。”在意春什麼時候來,是初春還是晚春,在這些時間中哪些花盛開。
譚青轉頭,原本冷清的臉帶上一點點兒豔色,“現在是陽春三月,桃花開了!”
沈一平自然讀懂譚青的潛台詞,這是要她贈花啊!她的嘴角上勾,直起身,也勾了一枝海棠過來,淡淡道:“是啊桃花開了,但梨花謝了。”
譚青放開那枝海棠,走到沈一平身邊,俯身貼耳道:“你在欺負我!”
沈一平耳尖染上海棠紅,還發着春意的燙,但她依舊面色不改地轉頭看向譚青,“我欺負你什麼了?”
譚青眼中含着笑意,小聲道:“你欺負我沒文化,你還欺負我沒常識!”
沈一平心中喊冤,她的确有些欺負譚青有些不懂花開的常識,但欺負他沒文化,這罪名可真擔當不起。誰敢欺負譚青沒文化,他的智商必把你碾成塵當花肥,哪怕如此,還怕花嫌棄你沒腦子,蟬聯多年物理競賽第一哪是好欺負的!
譚青臉上依舊淡淡的,但不同于冬天松枝上的霜,現在是春意冰水消融的淡。他輕聲道:“‘恰似小園桃與李’,一一背詩時我聽見了。所以你欺負理科生!”
同為理科生的沈一平:.......
沈一平放開花枝,輕輕推了一下譚青,臉上帶着些羞意,“我沒見過你這麼讨要花枝的!”
譚青不語,隻是淡淡看着沈一平,而沈一平竟從那疏淡的眸子裡讀出笑意。
沈一平轉頭,沾起飄在窗台上的花瓣,放在指尖輕輕把玩,“如青走了得有一個月了,他走時隻有遠看近無的綠色,現在已經花香滿城了。”
譚青見她轉移話題也未揭穿她,隻是“嗯”了一聲。
沈一平把花瓣放入手中,又從窗上拾取了一些,然後把手伸出窗,在空中任憑春風把花瓣吹落。她眸子盯着手中的花,見一點一點兒減少,問道:“你今年是不是要提前參加高考?”說完,手被這春風吹得有些涼,一抖,手中的花瓣全部落下。沈一平見狀,臉上流露出淡淡的可惜,她把手伸回轉為撐腮,歪頭眼也不眨地看向譚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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