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有種種不舍,可白衣女子卻不得不離開,随後她便回應福伯說道:“福伯,等一下,我有話跟他們說。”
福伯見狀,則是點了點頭,旋即背過身去,朝着前面走了過去,不過他并沒有走遠,也并沒有轉身,而是靜靜的等待着。
随後,白衣女子向着溫傑和穆言兩人走了過來。
溫傑很是納悶的說道:“女俠,你真的要走了嗎?剛我聽你說什麼靈界?那是什麼地方?”
白衣女子則是笑說:“嗯嗯,要走了,靈界呢是一個跟這裡差不多的地方!”
溫傑聞言,随後回應道:“好吧,那你還會回來嗎?還會回來找我和師父嗎?”
白衣女子想了一下随後說道:“也許會吧!”
“好吧!”說完,溫傑便也是很識趣得的走開了,便隻剩下白衣女子與穆言在原地。
穆言見狀,旋即調侃道:“你還會回來?你騙溫傑那傻小子差不多,靈界下到人界,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雖然穆言嘴上這麼輕描淡寫,可穆言心中還是非常不舍白衣女子的離去,他與白衣女子一樣,都覺得對方似曾相識,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人難以琢磨。
再加上白衣女子可是除了自己,唯一能拔出他前世自己鍛造的傲淩劍的人,這讓他更加好奇這其中的關聯。
可除了這些,穆言更多的不舍,取決于兩人之間,這段時間的相處,點點滴滴的相處,穆言早已習慣身邊有白衣女子的存在,每當白衣女子遇到危險時,他總會挺身而出,哪怕有性命之憂,他也會去,這種沖動的緣由,穆言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白衣女子聞言,旋即說道:“哈哈,還得是你,居然連靈界都知道!”
穆言點點頭,随後笑道:“嗯,上層世界罷了…”
穆言面對白衣女子的突然離去,心中本有很多話想說,可話到嘴邊,缺又不知道該怎麼去表達。
随後穆言又說道:“以前你總是戴着面具,認識這麼久,總算是見到你的真面目了。”
白衣女子笑道:“嘿嘿!剛開始戴面具,隻是為了躲避仇家,後來發現戴着面具确實能省很多麻煩。”
穆言則是打趣道:“是呀,你這麼一個大美女,若是不戴面具,恐怕會被很多無恥之徒惦記。”
白衣女子聽出穆言在調侃自己,旋即用手輕輕捶打了一下穆言,說道:“你呀…”
随後白衣女子調整了一下狀态,很是認真的望着穆言,兩人四目相對,隻見她說道:“好啦,不開玩笑了,我真的要走了穆言,此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相見。”
穆言也是認真了起來,他看眼前的白衣女子,旋即說道:“應該不會太久,靈界,我很快便會登臨,你…相信我嗎?”
白衣女子聞言,不假思索道:“我信你。”
白衣女子話音落下,穆言伸出雙手将她抱入懷裡,而白衣女子也是靠在了穆言的肩上,她的眼角隐約可以看到淚光,她的臉色浮出一抹微紅,她的雙手也是緊緊的抱住穆言,一切盡在不言中。
沒一會兒,兩人便分開了,白衣女子也是回到了福伯的身邊,而溫傑則是來到的穆言的身旁。
随着福伯從空間戒指裡取出一張刻畫過的白色符紙,隻見他一股靈力注入符紙之中,随後往前方空中一扔,那張符紙頓時炸開,與此同時,符咒的力量在空中顯現。
隻見一絲絲白色光線聚集在一起,随後那白光所聚集的地方,周邊的空間被一點點的撕裂,被一點點的吞噬,沒一會兒,那聚集的白光緩緩形成一個漩渦,就跟福伯剛剛到來時的漩渦一樣。
而這張靈符,便是傳送符,傳送符極其稀有,而且遠比一些普通的靈符還難以制作,更别說這種能跨越位面世界的傳送符了。放眼整個人界,都無人會制作這種跨越位面世界的傳送符。
穆言這才知道,原來福伯從靈界而來,使用的正是傳送符。
可如今的他哪有心思想這些,隻見他滿是不舍的望着白衣女子。
而就當福伯帶着白衣女子浮空而起,向着那道漩渦緩緩駛去,兩人即将靠近漩渦之時,穆言突然喊道:“女俠,都要走了,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了嗎?”
白衣女子眼角含淚,略帶笑意回應道:“穆言!我叫陳詩雨!我在靈界等你!”
“好!”
當穆言聽到陳詩雨的名字後,那種“熟悉”的疼痛感,瞬間湧入在穆言的腦袋裡,之前初見陳詩雨時感覺到疼痛,陳詩雨拔出傲淩劍時,感覺到疼痛,如今陳詩雨說出名字時,他再次感覺到頭疼欲裂,可縱使是這樣,他并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高聲回應着陳詩雨。
随後陳詩雨沖着溫傑與穆言揮了揮手,溫傑與穆言也是向着陳詩雨揮手告别。
緊接着,福伯與陳詩雨來到了漩渦前,在與溫傑以及穆言揮手告别後,兩人這才走進了那道漩渦。
當兩人走進漩渦之時,随着一道白光閃爍,漩渦便消失了,周邊的空間也恢複正常,恢複平靜,仿佛這裡的一切什麼都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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