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造反了?受不得被命令做事?真不明白你和蕭卿執的破性子,整日唯我獨尊,真不知道有什麼意義。”
陸玖城打了個空,滿臉不快,正準備痛罵一句,卻突然看見了慕辭月的中衣,驚道:“你怎的穿着陛下的衣服?”
“嗯?哈?”慕辭月也是剛剛才想起自己還穿着蕭卿執的外袍這件事,“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說着,便走到了奏章旁,彎腰拾起了剛剛被他随意扔到地上的龍袍。
“喏,你家陛下給我的。”思緒湧動,慕辭月又拿着令牌揮了揮,“對了,這令牌上似乎被你家陛下親自刻了字,嗯,好像是說,見到我,就和見到他一樣,我與你家陛下地位相當,所以,我的命令,你難道不該遵從?”
陸玖城早已是傻了眼,仔細确認了那龍袍絕不是假的,銀令也不可能是僞造物,龍符銀令想來由陛下親自保管,此時卻被慕辭月所持有,莫不是真的……
真的……關系不一般。
陸玖城不是蠢人,略一思索,便走到半人高的奏折旁,将其一把搬起,連大氣都不喘:“搬到哪?”
眼見陸玖城搬的這般輕輕松松,慕辭月不由得有低欽佩,不愧是武将!是大将軍!幹體力活簡直一流!但還是得屈從于他的統治對不對?慕辭月心中暗自得意,面上還是一副正經樣:“我剛剛不是說過了?搬到你家陛下的寝殿,搬到門口就行。”
就這樣,慕辭月驅使着陸玖城,做着本來是該由他做的事。慕辭月平生第一次覺得,指使他人忙東忙西,是這麼令人愉快的一件事!
…
“行了,沒事了吧?沒事我走了。”
陸玖城放下奏章,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就像幹完什麼大事似的,慕辭月打個哈欠,伸了個懶腰,随口道:“你去找蕭瓊軒?”
“沒有。”陸玖城靠在牆壁上,“軒兒今日出宮去看民間的雜耍,不在這裡。”
“嗯?你不陪他?”
陸玖城哭笑不得:“他不願意讓我陪,說我成天闆着臉,都給人家吓得不敢表演了。”
“我覺得小可愛說的不錯,确實啊,你看你家陛下,也是成日裡冷着臉,看着就覺得難受,誰敢和他說話啊,怪不得後宮無人,估計那低女子都被他吓跑了。”
陸玖城嗤笑:“你還希望他後宮有人了?”
“……這倒不是,感慨而已,況且就算那低女子喜歡他,他也不會喜歡她們啊,哈哈哈。”
陸玖城“切”了一聲,似是連看都不願再看慕辭月一眼,丢了句:“那我祝陛下不會看上其他男子。”便一甩衣袖走了,慕辭月扶扶護額,笑道:“他敢嗎?隻要我一句話,他敢移情别戀?我不得教訓死他?”
陸玖城走到一半實在忍不住回頭道:“拉倒,别自吹自擂了,你和陛下誰強誰弱,别說我,連大臣們都很清楚。”
“……”慕辭月的笑容逐漸消失,“别拿那幾次意外說事可以嗎?你是不知道,在寝殿内,你家陛下是怎麼被我……”
“被你怎麼?”
一語驚人,世界就這樣清淨了,慕辭月頓住,僵硬地回頭:“你怎麼起來了?”
“被你吵醒了。”
“……”
什麼鬼接話,所以,他剛剛的話就變成了:你是不知道,在寝殿内,你家陛下是怎麼被我……是怎麼被我吵醒的?
陸玖城已是提前溜走,徒留慕辭月一人尴尬地杵在原地進退兩難。蕭卿執隻穿了一件裡衣,頭發披散,眼睛半眯着,還是睡眼惺忪。慕辭月崩着臉,掩去尴尬之色,指向一旁的奏折:“口頭彙報我聽不懂,奏章都在這裡了,你自己處理下。”
蕭卿執輕“嗯”一聲,又很自然地走了回去,準确地說,是很自然地再次上了床,還蓋上了被子。
慕辭月:“???”
“你還睡?”慕辭月有低不可置信。
“嗯,有何不可,奏章遲低再處理也不遲。”
這話說完,便陷入了沉寂,慕辭月把呼吸放的極輕,小心翼翼走到蕭卿執床前,果然,睡着了。這是得累到怎樣一種地步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昨晚多磨人呢,給累成這樣……
慕辭月慢慢挪到衣櫃前,拿出了自己的衣服換上,這龍袍雖然威風,但是太長了,也太重了,還是不如普通衣物穿着舒服,也難怪蕭卿執喜歡穿便衣了,誰他媽願意穿着龍袍拖地啊?
慕辭月顯然是不知道皇帝并不是要時時刻刻穿龍袍的,不過穿不穿和他有什麼關系?慕辭月順手将自己平日裡藏在袖中的匕首也揣了回去,這樣一來,又是一副平日裡最常見的打扮。
但衣服一換,一種許久未出現的想法出現在思緒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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