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有繁榮,我将保你繁榮。英格蘭輕柔地在他耳邊呢喃。
我們已經不在堪薩斯了。多蘿西對她的小狗托托說道。而阿爾弗雷德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雙眼。
良久,英格蘭聽見阿爾弗雷德悶悶地說道,“是肚臍,堪薩斯是我的肚臍。你從地圖上就能看出來不是麼?”(注22)
英格蘭沒有回答。
當他們需要他的時候,他們就找到了他。
“你知道他最可能會聽你的話。”弗朗西斯坐在他家的餐桌對面,那個法國男子從來不知道系好他上衣所有的扣子。然後他說,“我們需要你,亞瑟,于你也有利不是麼?”
“或許你這麼認為,大約隻說明你愚蠢。”亞瑟說道。
“别這樣我的小英格蘭,”法國人笑道,“我記得你是一個多麼聰明的國,一個多麼陰險的軍師,一個多麼令人雙腳發抖的帝國,我們怎麼會相信你做不到擺平…”
而亞瑟打斷了他。
“不要說得好像隻有我一個人曾是帝國。”
法蘭西沒有說話,他沉默地看着餐桌的對面,英格蘭靜靜地切割着他的牛排,餐刀和盤子發出安靜的聲音。
當蘇格蘭回到家的時候他發現家中沒有開燈,他開了門走進去,看見黑暗中一明一暗的灰燼,他聞見煙草,他打開燈。
“你不應該染上煙瘾,你總不能像威爾那樣病倒。”他說。
伊恩·柯克蘭以為他的婚姻關系人會說,你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因為你才是家族中的瘾君子。然而他沒有這麼回答。英格蘭夾着煙的手靠着他的腿垂下來,他看着他。
“我将要去美國演出。”他宣布道。蘇格蘭站了一會兒然後走向了酒櫃。
“我想弗朗西斯是來過了?那麼他一定帶了一瓶紅酒作為禮物。”他說。
“是的,然而我已經喝光了。”英格蘭回答道。直到那時蘇格蘭才發現他渾身酒氣。
蘇格蘭站在他們的餐桌旁邊,他的酒櫃上放着他們的照片,威爾士和英格蘭并肩站着的時候看起來相像,愛爾蘭帶着兩瓶啤酒和笑容。雖然他們拍完了這張照片就各奔東西,但是他們拍了,就是拍了而已。蘇格蘭站在那裡點了一支煙。
亞瑟擡起頭來,他問他,這回如果我要是做出出格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蘇格蘭笑起來,他低聲地說道,我會揍死你,然後把你埋葬在哥倫科的土壤中。(注23)
英格蘭也笑起來,他像個孩子一樣咯咯地笑。
而蘇格蘭繼續說,然後我會殺了那小子做成泥土堆在你的墓前,在蘇格蘭高地上種出不列颠的玫瑰。
那樣愚蠢又無知的小子能開出什麼該死的花來呢?英格蘭半閉着眼睛想,半真半假的醉意裡他看見那個漂亮又單純的孩子向他走來,他剛想伸手,卻又消失了。
他本以為他收集全世界的玫瑰,隻是為了獻給伊麗莎白一世女王一捧最美的花束。他照顧他,為了得到一朵玫瑰,然而當他綻放,他卻神經錯亂地祈求其長久。
新世界的花開始盛放,自由女神用她的花粉迷惑衆人,英格蘭本是在花開最盛時就幹脆它扭斷頭顱的海盜性格,本來是的。
最後他的玫瑰把他鎖在了玫瑰園之外,一把華貴的金鎖由自己親手獻上,新世界的歡聲笑語咔哒一下斷絕在門的那一邊,英格蘭站在一場冷雨中看到他的孩子在門的那一邊笑的很快樂,英格蘭舉起了槍,遲疑了,又放下,他想道,我還以為我不愛他呢。
不過還是算了吧。
傍晚的時候他們把車停在路邊過夜,阿爾弗雷德已經吃完了他們在加油站買的最後兩個漢堡,他們到明天之前都不會有食物。
英格蘭放任阿爾弗雷德一個人蜷縮在後座位上,獨自走出車去,他背對着車坐在路邊看向遠方,天已經很黑了,非常遠的地方能夠看見一些光點,他們誰都不确定那是什麼。
“如果不是你白天開的太慢,我們今晚或許可以在汽車旅館吃一頓真正的晚餐,然後睡在床上。”阿爾弗雷德說。
“或許我們可以,或許你不是很在意我是否能夠悠然自得地度過我的旅行。”英格蘭說。
阿爾弗雷德低聲咒罵了一句,翻了個身。他感到很冷,空無一人的州際公路上的夜風簡直奪人心魄,他并不真的覺得餓,相反他覺得很惡心,中午那頓過于油膩的午餐仿佛現在還在他的胃裡翻滾,他想起大概自打那次讓他碰壁的聯合國會議,他就沒有好好吃過飯。他現在非常想念他在華盛頓家裡的單人床。這個想法讓他在家用福特的後座上輾轉反側,他更加反胃了。
“或許我們還可以再開上幾公裡,或許再多走一點我們就能碰上下一個休息區。”阿爾弗雷德咬着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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