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得這麼熱。”蔣深低聲說。
佟缜隻覺得被蔣深手指觸過的臉又熱了些,還好他發着燒,不然因觸摸而泛紅的耳朵立刻就出賣他。幸虧蔣深以為他熟睡着,站在床邊又望了他一會,才走出卧室。
等他回來時,佟缜已經起身,開了床頭櫃的台燈,倚在床頭。蔣深拿着水杯和退燒藥走進來,看到燈亮了,而佟缜在暗暗燈光下望過來,眼神因生病而遊離怯弱,不由愣了一下。
好在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說:“醒了?”把水遞過去,問:“今天有沒有多喝水?”
他看着佟缜繼續點頭,接過水,喝了大半,方才開口輕聲說:“睡不穩,一直醒着。”
蔣深神色如常地應一聲,絲毫沒有被戳穿小動作的心虛,好像從沒做過暗裡撫人面頰的事。原來他也會裝作無事發生,在蔣深把水銀溫度計遞過來時,佟缜這樣思量。
但蔣深實在又關切他,坐在床沿,拿着量好的溫度計看溫度,說:“比早上還要熱。”
說着就皺起眉,眉頭在昏沉暖燈照映下鎖成沉重輪廓,又擡眼看看佟缜,半自責地說:“早晨就應該送你去醫院。”
“我點滴過敏的,”佟缜說,他的臉很紅,帶一點笑就似在害羞,“再說,我可不想告訴醫生發燒是因為......”
因為昨天做愛沒有戴安全套,蔣深射進去的東西在他體内待了大半夜。他再沒說下去,而蔣深心裡比他還清楚,沒有追問,隻是不太自在地把退燒藥給了他。
佟缜乖乖打住,就着水吃下藥,咽下後,就面色潮紅地看着蔣深。
蔣深也在看他,平靜眼神中又流露出接下來要做些什麼的渴望。佟缜暈乎乎地等了一會,但最後蔣深也隻是伸出手,探溫度一樣,克制地用手背觸了觸他的臉頰和脖子兩側,很快又收回了手。
“餓不餓?”蔣深問他。
“餓。”佟缜如實說,“中午隻吃了一片面包。”
“那晚上吃粥好嗎?”
佟缜說好,蔣深就去給他煮摻了大米的小米粥。他是第一次用佟缜家的廚房,但十分熟練,明顯是常年累月做飯的人。煮粥的時候,蔣深在廚房裡等,佟缜就裹着毯子蜷在餐桌椅子上,暈沉沉地看。
廚房側面是隻容一人落腳的小陽台,專放洗衣機,踏出去就能看到璀璨的海港一角和深邃海面。如今對面大廈和海上星點的光都映在蔣深挺拔身影上,于他又是另一種被夜晚柔化的溫煦。
粥煮好了,佟缜怕油煙,推拒了蔣深要炒菜心的想法,隻是從冰箱裡拿出之前母親寄來的鹹菜,兩個人就着,吃完了極其簡淡的一餐。
其間佟缜吃下的退燒藥生了效,頭腦終于不再那麼昏暈,眼神也清明許多。蔣深喝下最後一口粥,擡起頭,就發現佟缜從餐桌對面灼灼地望過來。
“我們說好的。”佟缜說。
這話說得沒來由,蔣深一楞,随即不解地反問:““什麼?”
“說好今天繼續做昨天的事。”他說着站起身,繞過餐桌,走到蔣深面前。
蔣深扶住他的腰,佟缜便順勢擠進他腿間,坐在他大腿上。佟缜身體還殘留着高燒過的熱度,和蔣深隔着衣料相貼,也能讓蔣深感到他溫暖柔軟的皮膚,在微妙空氣裡即刻不安地口幹舌燥起來。
他不是聖人,難以不為懷中美色所動,尤其昨天隻做了一次,實在不足以填補佟缜離開後壓抑已久的欲望。而如今佟缜又主動坐上他的腿,小動物一樣,倚賴地,熱熱地埋在他胸口。佟缜一向有這樣的能力,僅僅是身體相觸,就可輕輕松松擊垮蔣深一整天的自制。
起先蔣深尚清醒,還能擁着他象征性地推拒:“你還生着病,佟缜,這樣對身體不好。”
佟缜笑起來,說:“可是我想。”他将手臂搭在蔣深肩膀,手伸到身後,慢慢輕緩地摸索蔣深的後頸,在極近的距離裡盯着他的嘴唇,說,“我想了一天,怎麼辦……”
他總愛問蔣深怎麼辦,但除了那一個選擇,蔣深也不知怎樣更好。佟缜側坐在他腿上,大腿時常有意無意地蹭過他的褲裆,蔣深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摁住作亂的腿,有些無奈地說:“但我想讓你快點好起來,”頓了頓,又說,“在聖誕節之前。”
“嗯……”佟缜随口應着,“我盡量。”說着就低下臉,難得積極主動地去親蔣深,隻是頗矜持地親在嘴角。
蔣深終是沒忍住,仰頭加深了這個吻。舌頭觸及佟缜上颚時,他發出一聲含糊的喉音,想要向後退,又被蔣深按着後背倒回來,佟缜覺得剛剛清楚些的頭腦又因蔣深的吻而變得昏昧起來,頭昏腦熱地和蔣深唇齒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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