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藍煙莞爾一笑,微紅了臉頰點點頭。
這當然不是她的作的,這是兩年後一名叫做楊萬裡的詩人寫的。那日來過老夫人院子後,心中便對這首詞萬分挂念。而後為了讨老夫人歡心,便是拿上來用一用,反正這位詩人現在還不知道在何方,想想應該也不會對他後期創作造成幹擾吧!
老夫人口中一直來回念叨這句話,鳌塔更是對眼前這位女兒多加深了幾分好感,他自幼不喜歡咬文嚼字,可是近些年,入朝為官之後才發現身邊總是圍了一群文绉绉的文官。害他總是插不進話語。到了府内,闵夫人又是自幼飽讀詩書,沒有一樣背不出來,心中大受打擊。好不容易有了兩個女兒,大女兒雖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偏偏礙于她的母親,怎麼都喜歡不起來。獨寵小女兒——可惜是個和他一樣不喜讀書之人……
“蕾丫頭……”老夫人突然提名,叫在座各位突然一個機靈,斜眸朝鳌蕾望去。
本來想着低調點再低調點的鳌蕾,渾身一震愕然的對上老夫人的眼睛:“老夫人怎麼了。”
老夫人此番說話前先是斜眸看了一眼身邊的慕藍煙:“你先前不是說,藍煙丫頭不會琴棋書畫嗎?”話畢,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直逼鳌蕾,吓得對方木讷的點了點頭,才繼而說話:“藍煙做了一個好手藝,而且上面的畫又是做的那麼美,還順帶給我題了兩句詞。你是不是也應該将那句話收回去?”
老夫人說的言語輕巧,鳌蕾聽在耳朵裡卻是啪啪啪打臉。萬般不情願的點了點頭,與幕藍煙道歉,互相寒暄了幾句,才算作數。
佯裝收回視線的鳌蕾,側目狐疑的看着老夫人笑容滿臉,心中怎麼也想不通。往日裡老夫人都是一門心思怼闵夫人,今日竟然态度大轉變,好似要将她們母女二人貶的一文不值。
慕藍煙屁颠屁颠的将所有好處都吸納了之後,才領着一直尾随身後的素季,回到了自己該有的位置上。
坐下前,闵夫人滿意的笑容朝她看來。慕藍煙心中便是明白她謀劃了那麼久的一場戲,還算是完美的落幕。
明天便是鳌湘的成年禮宴會,老夫人此番将大家叫過來無非就是交代一下明天的一些事情。以及告訴了大家,自己明天是不會出席的。
這對于鳌湘而言,無疑是一件好事。她素來不喜歡這個真真假假看不懂的奶奶,此刻滿心隻要圍在闵夫人身邊即可。
出了清荷院時,二夫人上官純兒一臉黑氣領着鳌蕾快速的離開的衆人的視線。鳌塔稱還要與母親多說說話,便讓闵夫人領着慕藍煙已經鳌湘先行回了各自的院子。
一路上,月亮高照,打亮了一行人的視線。
本是闵夫人在前,兩個女兒在後。走到半路,闵夫人突然開口詢問道:“煙兒,你老是告訴為娘,那些糕點真的是你做的嘛?”
慕藍煙一個機靈,眼神開始飄忽的回到:“啊,母親你在說什麼?”
闵夫人見四下無人,幹脆停下了腳步,回過身對慕藍煙道:“别跟娘裝傻充愣,你那些糕點,一看就不是你親手做的。那是汴京城城西一家名喚‘格西裡’糕點鋪做出來的,是嗎?”
鳌湘顯然與闵夫人的間隙已經消除,瞪着一雙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的眼神望着闵夫人:“娘親你在說什麼?格西裡可是一家有錢也買不到糕點鋪,她慕藍煙怎麼會買得到。”
慕藍煙本來以為鳌湘的提問,可以讓闵夫人也察覺到自己,讓其打消疑慮,可奈何看着對方笃定的眼神,便是知道闵夫人斷然不會覺得那是意外,才娓娓道來:“是,那是我從外面托人買回來的。”
得到慕藍煙坦誠的回答,闵夫人原本緊繃的神色,才慢慢緩了下來:“那你知不知道,就在剛剛,老夫人陪着你,演了一場戲。”
這句話,顯然比之前闵夫人知道她作假,更加令人震驚!
就連鳌湘臉上亦是露出了難以相信的神色。
慕藍煙有那麼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當然反應過來時,才臉上略微顯露出一絲慌張,追問道:“母親為何如此說。”
闵夫人本是神采奕奕的雙眸突然黯淡了下來,轉過了身:“邊走邊說吧。”
一行人的腳步聲,再次在夜色朦胧之中緩緩響起。
“那格西裡,是京都出了名的。在這裡,誰人不知道格西裡的的糕點是有錢也是買不到的。進出那家店鋪的,唯有正二品以上的官員與夫人才有機會。我有一次幸得偶遇,進去吃過一次。與這次你帶來的,毫無差别。而老夫人乃是當今前太傅的妻子,自然有機會能夠品嘗到那糕點。故而,你雖然唬住了二房母女,可老夫人肯定是吃的出來那家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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