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就知道。”徐晔拔出“刺尤”,抹刀向前疾步靠近昆斛,先後使出經自己改良之後的“鷹擊長空”、“魚翔淺底”等招式,招式時快時慢,意在試探昆斛會如何反擊,他絲毫不敢分神,看似揮灑自如卻已消耗了不少内力。
而昆斛這邊似乎根本不将他放眼裡,更不願與他們過多糾纏,打算使出上次那招讓震傷他的五髒,可他的想法仿佛被徐晔這小子給看穿了,所以刀刀都逼向他的雙臂。
徐晔的體力消耗得太過,而昆斛卻仿佛隻是熱身,這樣下去實在不是辦法。
晚霁不顧陸祎璇的阻攔拿過她的劍就跑到徐晔身邊,“我幫你。”
“你的氣色這麼差,可要貧僧再贈你一瓶玉血丸?”昆斛并未停下來,這渾小子的刀法還真有點難纏。
“不必了。”晚霁左手出劍的同時,右手指尖猛地飛出兩枚棋子,分别打在他的人迎穴和神庭穴,她這次可是用了十足的力道,不相信會傷不了他半分。
好在這次天都幫她,昆斛一時躲閃不及腳下的步伐被打亂。
徐晔趁其不備微微屈膝攻向他的腘窩處。他提起一股真氣通過掌心穿到刀面,瞬間刀面上的圖騰像是樹枝一樣扭動起來,他虎口靠前向上提腕,刀劍頓時向前刺出,昆斛的左肩被刺出一道口子。
“混賬!看來還是我低估你了!”
昆斛管不了他的刀有多快多狠,那日他能承受住自己的潛龍掌全靠有夏旻琮,他不信徐晔這臭小子今日還有這般能耐。
果然,一掌之後二人已被他所傷。
當他要連續打出剩下兩掌時,晚霁突然想到昆斛之前的話,在這個節骨眼上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
她用劍尖劃破自己的手掌随後覆手在“刺尤”刀面,竟然她的血可以養它,必定可以給它帶到更大的威力。
“你做什麼!?”徐晔心裡一驚。
“别分心,我沒事。”盡管已經面青口唇白,晚霁還是強撐着,無論如何都要奮力一搏。
此舉就連昆斛都很吃驚,但眼下容不得他多想,因為他已被“刺尤”的刀芒震懾,打亂了内息,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它所傷。并且五髒内仿佛被兩道一熱一寒的兩道氣流交替折磨。
“啊……!”昆斛仰天大吼,想掙脫這種束縛感,卻也隻是徒勞,它好像還在不斷吸收着自己的功力!哼,當真是一把名副其實的魔刀!
昆斛勉強在掌心凝聚一團真氣用力将晚霁吸到自己手中,然後猛然一掌将她推翻在地。
晚霁倒地時,卻不動聲色地笑了,她知道昆斛已經慌了神,還受了不輕的内傷,剩下的就要靠徐晔的了。她的寒毒已經發作,而且已經擴散到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怎麼會這樣??”昆斛看着自己的掌心,竟然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刺尤”已将晚霁的血完美吸收,刀面上的刺眼無比,徐晔沒有任何遲疑,攔腰挂刀砍向昆斛。他聚精凝神将自己的内力全部輸入到掌心,這一擊直接将昆斛震開丈遠。
但徐晔卻沒有半分反噬,而且這一瞬間他仿佛感受到有一股強大的氣流順着刀劍流進自己的體内。
眼見昆斛口吐鮮血,雙掌已然變快變成兩塊厚冰,他騰空躍起一腳踢在昆斛胸前,再旋身連續揮刀狠狠砍向肩頭,最後落刀在他脖頸處。
“不可能的…………”昆斛眼睜睜望着徐晔,眼裡已沒有了生氣。
“是你太高估自己了,快交出寒毒的解藥。”
“沒,有理由的……為什麼……為什麼?”昆斛倒地隻好一直自言自語,目光渙散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他手掌的冰霜已經向手臂蔓延開來,片刻功夫他整個人都像被冰霧包裹起來,而且他的嘴角、鼻孔、雙耳處都不停滲透暗紅色的血。
晚霁在陸祎璇的攙扶下走到昆斛身邊,她冷漠地看着腳下之人,俨然一個瀕臨死亡的可憐老者,“你同時中了‘刺尤’的火毒和我體内的寒毒,你可有辦法解?”
昆斛聽到她冷如寒冰的聲音,張着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快交出寒毒的解藥。”徐晔将刀再刺入半寸。
“……呵呵,怎麼?孫晰谷的徒弟……到現在都沒有想到解藥是什麼嗎?”昆斛全身無法動彈,五髒六腑都如撕裂般劇痛,他知道這次嚴重失策了。
“你這個不得好死的邪僧!”陸祎祺突然抽出厲芸衫的一把短刀奮力跑過來,直接一刀捅在昆斛的腹部。“為何芸杉會一直抽搐?那一掌是否有毒?”
“當然……有毒,你忘了貧僧……一生研究毒…………”昆斛的齒間已沾滿鮮血,聲音漸漸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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