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個版本與其他人說的并無不同啊?”有個帶劍的壯漢問道。
“莫着急,我還沒說完呢。”白頭翁繼續說,“接下來我講的,或許在座各位都是第一次聽說,信與不信還請自行斟酌。”
“我少時聽說本朝曆代皇帝均有服食丹藥的嗜好,先帝更是熱衷于煉丹之術,想獲得長生之法,不惜動用國庫苦尋他國的修道之人,卻始終未果。先帝駕崩前曾與一位近臣密談,也就是朝廷一直追殺的那位逆臣…………”
“嗯?先生這麼不講下去?那位逆臣到底是何人?”那壯漢聽得正起勁,哪知白頭翁卻笑而不語,飲了一口茶。
“這是朝廷的秘密,老夫怎會知道?不過,我倒是聽說他可能是天下間唯一知道長生之法的人。”
“長生之法?”若夏聽得津津有味,“真的有長生之法嗎?”
“聽這位姑娘的聲音,應該年紀尚小吧?”白頭翁轉頭對着他們那桌,仍是緊閉着雙眼看來他應該早就瞎了。
“權貴之人對于長生不老可是趨之若鹜啊。”
“究竟先帝與那位近臣密談了什麼無人知曉,但他從皇宮盜走一物卻是事實,在當時鬧得滿城風雨,先帝駕崩當晚大将軍就親自抄了他的家。他的家眷在一夜之間全部喪命黃泉,沒人知道他的去向…………”
“真夠狠的,為了長生之術連家人都不顧!”台下一位老婆婆不禁唏噓。
“至于他為何能躲過朝廷的追殺,有兩種說法,一是他為官之時結識的同僚幫他偷偷逃出皇城,二是……他精通易容之術,可輕易瞞天過海。”
易容?一個皇帝身邊的近臣會易容之術?這似乎有點荒謬?
“先生覺得哪種說法更可信呢?”若夏問他。
“自然是第二種。他在皇宮偷盜論罪當誅,試問誰又願意賠上性命助他潛逃呢?”白頭翁笑着捋了捋胡須。
“總而言之,他算逃之夭夭了。先帝駕崩後整整兩年時間,大将軍一邊輔佐新帝,一邊派出手下四處打探他的消息,誓要生擒了他問清當年真相,但兩年來竟沒有絲毫進展。因此後來才會私下命人發出懸紅萬兩,不過這都是後話了。我今日要講的就是這些…………”
“不對啊先生,怎麼越說越少了?今日才講這麼點?”剛才的壯漢顯然沒盡興。
“少嗎?老夫已經多言了。畢竟這些都是皇家的事情,能講的隻有這些。”白頭翁扶着小男娃起身,“好了,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白頭翁扶着小男娃穿過人群走出了老陸客棧,留下意猶未盡的衆人面面相觑。
不少人互相抱怨說書先生故意講一段故事分成三次講,就是想多賺些錢,放下銀子跟掌櫃的說接下來兩日都不來了。掌櫃的也隻能低頭哈腰賠不是。他心裡也在尋思,那先生為何不一次性講完讓大家盡興,自己也多收點銀子嘛!這下好了,還有兩三位客人直接退房了。
“我們也回去吧。”散場後徐晔扶着若夏準備上樓。
“幾位貴客留步。”掌櫃的殷勤地跑上前,“我讓小二收拾了兩間上房出來,您幾位可要換房?”
“不換。現在的房間也不錯。”若夏看穿了老闆的心思陸祎祺見她如此果斷地拒絕,癟了癟嘴也沒說什麼,看着一臉喪氣的掌櫃的不覺好笑。
幾人回到房間厲芸衫還是不見人影,她去哪兒了?
“阿竹,去把棋盤拿來。”陸祎祺昨晚輸得太慘,今晚再怎麼也要駁回點面子。
“三局為限,今晚讓若夏早點歇息。”徐晔扶着若夏坐下,“不過你肯定赢不了。”
“沒事,下棋不傷神。”她笑着在棋盤上落下一枚白子,“不如每一局完了之後不放回棋笥,直到沒棋子了就定輸赢?”
“好啊!”陸祎祺胸有成竹。
若夏之所以說下棋不傷神,皆因她看過陸祎祺和徐晔對弈,并且昨晚與他下棋之後已完全摸清他的套路,看破他的破綻之處,他卻絲毫沒有覺察,連續兩局他都犯了同一個錯。
“咦,怎麼沒棋了?”若夏明明一直數着自己落下的棋,應該還剩下三枚白子才對啊。
“哦!我想起來了!”站在一旁的阿竹突然出聲,“昨夜我收拾棋盤之時,厲姑娘經過房外借走了三顆。她說今早歸還的,想是她忘了吧。”
“是嗎?我為何不知?”陸祎祺有些興奮,看來這局是下不成了。那就是說自己不會輸了嘛。
昨晚她打出的棋子是問阿竹借的?若夏恍然大悟,是自己錯怪她了。可為何昨晚她誤會她翻自己包裹時為何不解釋?
若夏趕緊對徐晔他們說了昨晚的事,内心很是内疚,“她包裹還在,應該不會走太遠可現在天色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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