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河被她一句一個流,氓,說得額角青筋直露,“那你為什麼說你的對象姓鄭?既然和他沒有處過,為什麼會說姓鄭?”
對象姓鄭?啊,這麼嚴謹的嗎?她都沒有記起這個細節啊,但她有急智:“那當然是為了增加可信度啊,要不你這個流氓不信怎麼辦?”
“流,氓?我看你是沒見過真正的流,氓!”他咬牙道。
“那你媽媽的信,你怎麼解釋,為什麼信上說讓你不要再惦記鄭佑平?”
江露邊忍着癢,一邊腦袋轉得飛快,甚至還有點興奮,對嘛對嘛,不怕問,就怕不問。
“鄭佑平以前和我們家住在家屬樓,跟我和姐姐認識,我那時候才十三四歲的小屁孩,天天跟着他屁股後面轉,就是當哥哥一樣,是我媽誤會啦,你不信你看我,在看到我媽媽信,知道他和我姐結婚的時候,我狀态有差别的嗎,你不是天天能看到嗎?我是不是很無所謂,與我無瓜的樣子?我有傷心嗎,有難過嗎?沒有吧,我該吃吃,該喝喝,這足以證明,我并不喜歡鄭佑平,他嫁誰與我無關,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喜歡過人呢,自從見到你以後,我才喜歡你這樣的,鄭佑平他拍馬也比不上你啊,你是天,你是地,你是我的好兄弟,不不,我是說,你比他高,比他帥,比他對我好,我從來沒喜歡過他,我真的隻喜歡過你一個,你是我的初戀,援朝……”
他離江露很近,一直冷着臉看着她觀察她,江露被看得很虛,忍不住耍賴地跟他撒嬌,“我真沒騙你,對你說的那些話,我回家就後悔了,我真的歸心似箭地回到大隊,想跟你道歉,跟你和好,我還提了好多吃的,去你家敲門,誰知道你已經不在大隊了,我當時都快急哭了,好多人都可以給我作證,你不信問王梅,趙鈴,李青他們,你能不能原諒我啊,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是真的隻喜歡你,那,s市這麼多好的男同志,我要不喜歡你,我幹嘛要追着你,巴着你啊,别的男人就沒有你李援朝好啦?”
“好好好,我不說了,别的男人都沒有你李援朝對我好,你可以罰我,但以後不要不理我了,好嗎,好不好啊,你答應一聲啊。”
她小手已經不掰他箍在腰上的手了,而是輕輕地搭在他肩膀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小聲央唧。
鄭清河的手總算是松了松,但顯然他還不打算放過她,他目光在她臉上打轉,一臉懷疑地問,“你為什麼要找我?你知道我就是鄭清河?”在沒找到他之前,鄭清河在所有人的記憶裡,早就死掉了,可江露一到昌河,就有問過他,知道不知道一個叫鄭清河的人,那時候他也萬萬沒想到,鄭清河就是自己,既然一個六歲就病死的人,那江露為什麼要找這個人。
江露松了口氣,所有的問題,隻有這個是最容易糊弄的,她可以随便瞎編,瞎扯也沒有人知道,畢竟這種事情,無關緊要,難道還能懷疑出她什麼東西來,鄭清河病死的時候,她這身體恐怕還在吃奶呢。
“我是聽我姐說的啊,鄭清河病死在昌河,沒有見着屍體,我以前看到了一本國外的書《瘋狂的安娜》裡面有個小故事,就是有人把别人的孩子扔掉,然後用自己的孩子李代桃僵,那個母親三十年後知道,就發瘋了,我就是突發奇想,畢竟我到昌河插隊,就想找一下,會不會鄭清河沒有死呢。”幸好,她當初就跟鄭清河問了一嘴,後來去别的地方問,都避開他,因為他一聽自己念鄭清河三個字,他就生氣,那生氣還看不出來,但就很别扭,江露就再沒跟他提過。
鄭清河盯着她,也不知道是信,還是不信,最後說了句:“你可真閑。”
反正江露把理由遞上去了,愛信不信,她心裡這麼想,臉上卻讨好地對他說:“真沒想到,現實比小說還跌宕起伏,還要精彩,隻是可惜,不是我親手發現真相,對了,援朝,你是怎麼回到鄭家的?”她一直好奇着這件事,她就回家過個節,在這八天的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鄭清河就突然回到了鄭家,鄭家一家團圓。
鄭清河聽完,沒有解釋,而是将她壓在了牆上,兩人靠得極近,門左面光線微暗,他的身體緊緊地貼着她,目光從她的額頭,再到她清澈的眼晴,白如珍珠幼嫩的臉蛋兒,目光最後落在她那處紅色嬌豔的唇瓣上,輕聲說:“你說讓我罰你,我該怎麼罰你?”
他的目光暗示的再明顯不過了,江露被他看得渾身難受,來的時候他還一臉陌生,拒人于千裡之外,都快把她吓退縮了,結果現在,盯着她,就像狼盯着一隻羊,非要讨一口肉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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