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飽飽忍不住看了蘇杞一眼。
拓跋易聽見錢包這個名字愣了一下,但也沒有多在意,而是看着蘇杞道:“在下今日與肅柒兄弟一見如故,不知肅柒兄弟肯不肯結交我這個朋友……”
“當然肯啊!”蘇杞一口答應了下來:“拓跋兄拔刀相助,救我于人潮中,小弟感激都還來不及!不如這樣,小弟剛買了上好的燒雞,煩請拓跋兄随我一同去臨香樓,再叫上些好酒好菜,小弟做東,如何?”
錢飽飽忙在一邊急切地拉蘇杞的衣袖,小聲道:“公子,你還有錢嗎?”
蘇杞“嘿嘿”陰森地笑了兩聲,道:“放心好了,靠着這個。”她拿扇子拍了拍自己的臉:“咱就能在臨香樓,為所欲為!”
“走吧!”蘇杞大大方方地拉上兩人,往臨香樓的方向去。
臨香樓的老闆瞧見蘇杞,臉登時皺成了一個大苦瓜。他剛想講話,蘇杞擡手打斷他:“停!我今兒是來吃飯的。之前說好的,你可不能攔我!”
老闆聽了蘇杞的話,非但沒有變高興,苦瓜臉倒是更苦了:“你們要吃飯我就更要攔了!”
“啊?”蘇杞疑惑地同錢飽飽對望了一眼,半是調侃半是不解地道:“我還是頭一回見到攔客人吃飯的酒樓老闆,掌櫃的你發大财啦?”
“不是……咦,你們不知道嗎?”那老闆吃驚地看着三人。
“知道什麼?”蘇杞心想,自上回自己鬧事,倒是有好幾日不曾出宮,莫不是這些天宮外出了什麼大事?
老闆皺着眉頭深深地歎口氣,很是憂愁的樣子。
“我們京城裡頭的鹽啊,大部分都是經由汴河運進來的。沒想到前幾天,運鹽的船進了城,眼看就要靠岸了,居然給另一艘不長眼的船撞沉了!上百袋鹽掉進河裡頭,轉眼就浸了水沒了。”老闆很是肉疼地掰着手指:“哎……京城裡頭缺鹽,鹽價那是水漲船高,也就九裡香那種大店買得起。京城像我們這樣的小酒樓,早就歇業了。不信你看,我這店裡頭還剩多少人光顧?”
蘇杞放眼望去,果然見昔日繁華的酒樓空空如也,甚是凄涼。
蘇杞有點不忍心。
“那……要不,我們就……”蘇杞征詢的眼光望向拓跋易。隻見後者淡淡地瞥了一眼酒樓,随即看向老闆,道:“老闆,鹽價雖貴,也不過是幾日,做酒樓生意的,食材調料應當都有備着些才對吧。”
“這個……”老闆的臉上露出一絲心虛:“确實是有一些,不過都是為了備不時之需的,所以……”
“在下無需菜肴有多美味,口味淡些也無妨。”拓跋易望着蘇杞,淡淡地笑着:“在下在意的,是一同吃飯的人。”
錢飽飽“噌”地擡起頭看向拓跋易,似有所思。
蘇杞覺得拓跋易投過來的眼神要多奇怪有多奇怪,看得她如同芒刺在背一般難受,她牽強地對拓跋易報以一笑,附和道:“拓跋兄說的對,老闆你就這麼辦吧,反正我也餓了。”
“那好吧。”老闆見二人堅持,也不再說什麼,領着他們去了雅間,隻是關門的時候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拓跋易和蘇杞一眼,順道着還多看了兩眼錢飽飽。
錢飽飽忍不住苦笑,她今天是走了什麼黴運,被當成兔兒爺也就算了,又被當成了……都怪那個臭纨绔!碰見他就沒好事,不過說起來,剛剛自己逃掉了,也不知道那個臭纨绔怎麼樣了。
“算了,懶得想他。”錢飽飽悶悶地想,就他那樣,被打也是活該!
錢飽飽心事重重,蘇杞已經開始對那隻燒雞大卸八塊,吧唧吧唧美滋滋地啃雞腿間,還不忘跟拓跋易聊天。
“拓跋兄,看你的樣貌,你不是中原人吧?”
拓跋易的手僵了一下,随即神色如常地道:“是也不是,我爹是西甯人,我娘來自吐蕃。”
“哦~”蘇杞點點頭:“那你來洛陽幹什麼?”
拓跋易微微皺眉:“哦,我是來受我父親所托,來見他的一位好朋友的,過幾天,我便會回西甯。”
“這樣啊……”蘇杞的語氣裡透着淡淡的失落:“可惜了,隻幾日,是玩不遍京城的,你要是多待一段時間,我還能時不時找你玩。”
拓跋易笑道:“能交到你這個朋友,已經是我莫大的福氣,我不奢求更多。”
錢飽飽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好像在慢慢起來。
蘇杞也很是不自在,她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小弟也是!今天多謝拓跋兄出手相助!話說回來……”她看向錢飽飽:“你平時不是鬼精鬼精的嗎,怎麼今天惹事了?”
“不是我。”錢飽飽剛想說話,卻聽得隔壁雅間的門拉開的聲音,一人大聲嚷嚷着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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