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文沒有出聲,反倒是禹邱開了口,“不,我們留下。”看着莫蘭不解的深情,“我們去把那幾個變異的蟲怪殺了再走。”
佐文适時補充,“是的,機會難得,如果我們現在撤退,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有這種機會。”
莫蘭還是不肯贊同,佐文理解他的顧慮,“這樣,我把布防圖記錄下來,你帶回去,我和禹邱留下就好。”
莫蘭本還遲疑的神情變得激憤,“那怎麼行,就留你們兩個,對付那麼多蟲怪!”
剛還一直沉默的克勞德也上前,“我也留下。”
佐文站起身,“不行,你還受着傷,你現在也要為自己的身體考慮。”他轉頭看向莫蘭,“我們的機甲,雖然這幾天已經盡量不啟動以免驚擾蟲怪,但所剩能源有限,我希望你能幫我帶他們回去。”
莫蘭站了一會,他知道,這是個兩全其美的法子,最後也隻能默不作聲了。
禹邱如今對自己精神力的使用更加得心應手,因此倒是不太緊張,隻囑托了一句,“我們行動成功後,就是全面反擊的最好時機。”
佐文看了眼莫蘭,投出智腦,快速的描繪了起來。
半晌,他将設置好的布防圖傳給莫蘭,他駕駛着戰甲,帶着禹邱一路護送着他們離開才返回山洞。
他倆商量了一下,決定休息一天,晚上再行動。禹邱笑着看了他一眼,拉着佐文進了機甲。
熟悉的機艙,禹邱敞開腿面對着佐文坐着,把他的銀發細細的理順到耳後,拇指撫摸着雌蟲的側臉,溫柔的注視讓佐文不禁抱住了他。
禹邱懲罰似的捏了下他的腰側,“之前怎麼答應我的?都忘腦後了?”
佐文聞着禹邱的信息素,久違的安心蔓延了他整片胸膛,“沒忘,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禹邱将他推開一些,擡手摁開他的戰衣,果然,裡面大大小小傷口淤青不斷。後者有些心虛的低頭,手卻不肯放開。
禹邱雖氣,可此時更多的卻是心疼,他掏出裡克給他的藥箱,仔細辨别後,開始給他上藥。
佐文轉了轉眼睛,瞄了幾眼那個藥箱,“又是裡克給你準備的?這個雌蟲很細心。”
禹邱手一頓,有些驚訝的擡頭看向他,卻隻看到一張側臉,他無奈的笑,“幹什麼?堂堂上将,怎麼這麼酸?嗯?”
佐文不肯轉頭,“我沒有。”
禹邱歎着氣把藥箱放在地上,彎起腿整個湊了過去,一手按在駕駛艙壁上,“酸沒酸,讓我嘗嘗不就知道了。”
兩唇相貼,佐文兩手攬住禹邱的後背,心中暗歎,幸好他轉移注意力及時,不然這一身傷,還不知道禹邱要怎麼說他。
機艙内畢竟是為一個蟲設計的,因此禹邱他倆隻能坐着休息一會了。
因有着禹邱精神力的緣故,佐文難得放松一些,沒有将戰衣穿好,而是披散着等藥完全吸收。禹邱靠在機艙,讓佐文枕着他的肩頭,幾乎成了一個圈在懷裡的姿勢,一下一下的輕撫着他的手臂。
佐文有些心疼的揉着禹邱的手指,這個雄蟲的基因本就應當是相當不錯的,可因着那蟲怪細胞,足足被嘲了這麼多年D級廢物。
他倆十指交纏,禹邱微低頭開輕聲道:“快睡,有我在呢。”
佐文胸口一酥,是啊,禹邱現在是可以放心依靠的存在了,雌蟲嘴角輕勾,側臉蹭了蹭禹邱胸膛,終于睡了幾天來的第一個安穩覺。
天色一黑,兩蟲準備好一切,禹邱照例坐在佐文背後,機甲悄無聲息的走到了聚集地附近。
原來聚集地的地下還有玄機,交錯着無數的管道,佐文帶着他找到了一處土坑,機甲大手一拉,一塊巨石掀起,機甲利落的單手撐地跳了下去。
佐文:“蟲卵孵化所要求的溫度極高,因此它們善挖洞,但這地下的管道很少和地上直接相通,這是我自己挖通的一條路。”
禹邱親了下他的後頸,佐文接着說道:“我這兩天摸到了那特殊蟲怪的大概位置,有你在,我們應該可以靠近了。”
禹邱偏頭看了看,“好,讓我們一起結束這一切吧。”
爬了一會,從土隧道到金屬管道。彎彎繞繞走了許久,往日隻敢走一半的路程,今天憑借着禹邱的精神力,佐文終于來到了那個目标位置。
機甲一層層切割開上方的管道,越往上爬,禹邱耳邊水的聲音越清晰,離地面還有一段距離時,佐文停下的動作。
那個房間被把控的很嚴,幾乎二十小時全方位掃面檢測,他再向上就要被發現了。
佐文打開掃描儀,一副簡單的蟲體反饋圖很快顯示在操作闆上,禹邱探頭看去,就看到好像有三個罐子一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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