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看着佐文走遠,臨消失前,佐文終于轉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景象變換,禹邱眼前一片黑暗。
一陣陌生的回憶像電影般開始在他眼前播放,狂石的死、梵爾逃跑又被紅衣禹邱捉回、紅衣禹邱餍足的從梵爾房間裡出來、蟲王精神力實驗的成功…
畫面快速流轉就像硬塞進禹邱鬧鐘一樣,直到紅衣禹邱出現,他對禹邱更準确的說是對蟲王笑着,“這次任務我不能參加了,我懷了梵爾的蟲崽…”
當時的蟲王似乎極為不屑,哼了一聲就走開了,但他總是看着紅衣禹邱的肚子發呆。
本以為就會這般相安無事,蟲王也好奇禹邱究竟會生下一個什麼樣的蟲崽,可當他執行任務回來,突然被告知,禹邱是聯盟派來的奸細,他偷走了精神實驗的報告,而且一直靠近蟲王,也是為了偷取他身上的基因序列。
一瞬間天翻地覆,颠覆性的消息讓蟲王久久不能回神,身體卻已經跟随大部隊開始了追殺禹邱之旅。
01作為一個實驗體,他就是為蟲怪精神實驗而存在的,他也是蟲怪中第一個進化出精神力的。
蟲王不禁想起最開始禹邱的靠近,一切都變的模糊。
紅衣禹邱已經接近臨産期,他不像自己的孩子誕生在蟲怪窩,任務已經完成,他也不會再耽誤在那,更何況,蟲怪家園環境惡劣,梵爾的身體最近越來越不好。
紅衣禹邱一邊駕駛着飛船,一邊回頭望向那個和他相愛相殺的愛人,這段時間,梵爾不斷的逃跑,甚至為了擺脫紅衣禹邱而接近蟲怪,處處和他作對。
紅衣禹邱神色矛盾,當初在星盜船上,他就求杉将軍來救梵爾,可惜失敗了,梵爾被蟲王抓走,他隻能放棄撤退的計劃,再次深入蟲穴。
他喜歡這個高傲的紅發雄蟲,如果環境合适,他也許會好好追求他,可命運總是這麼捉弄人,他們兩個都身不由己。
紅衣禹邱撫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他為了在蟲怪中生存,為了保住梵爾,瘋狂是他的防線,而這個孩子,是他留給這世上僅剩的溫柔與痕迹。
梵爾如今的頭發長長了一些,遮住了半張臉,曾經嬌貴矜持的雄蟲如今已經變得沉默冷然,他望着窗外,絲毫沒有逃出來的興奮。
空寂的飛船内,駕駛位上突然傳來一聲,“對不起。”
梵爾漠然轉頭看向那個背影,暗淡無光的紅色瞳孔裡隐藏着他深深矛盾,他端正的坐姿昭示着他的理智與底線,他沒有回話,也沒有問去哪,就那般安靜的坐着。
紅衣禹邱似乎有些累了,他一手按在肚子上,一手死死握着操縱杆,冷汗一滴滴滑落,他終于堅持不住一般,将飛船降落在了一個荒蕪的小行星上。
飛船倏一落地,紅衣禹邱再也撐不住摔倒在地,他抱着自己的肚子咬緊了牙關,努力轉身換為平躺,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開始調整呼吸。
梵爾冷漠的看着那一切,像個冰雕一般坐着紋絲不動,哪怕他知道,那個雌蟲肚子裡的蟲崽與他血脈相連。
紅衣禹邱躺在地上,汗水浸濕了黑色的長發淩亂的粘連在他的側臉,他看着那個高高在上的雄蟲,眼中一絲的脆弱消逝,皺着眉扭曲的笑了,惡魔般帶着誘惑的顫抖嗓音傳來,
“梵爾,看清楚我是怎麼生出你的孩子的。”
飛船裡的氣溫升高,随着一聲嘶吼,一陣啼哭緊接着響起,紅衣禹邱渾身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癱在地上,他轉頭看向那個雄蟲,低低叫着,“梵爾…”
梵爾終于動了,他摘掉安全帶,緩步走到雌蟲的腿間,抱起了那個嬰孩,和紅衣禹邱一樣的黑發,是個雄蟲。
紅衣禹邱擡起頭看了一眼,“是禹邱。”曾經他和梵爾說過,雄蟲就叫禹邱,他給不了這個孩子什麼,他便想把自己的名字給他。
梵爾抱着禹邱靜默不動,眼裡沒有欣喜也沒有憎惡。他看了一眼紅衣禹邱,将自己的外套包在禹邱身上,起身走向操縱台。
紅衣禹邱躺在地上看着他,看着他關閉了隐蔽系統,發出了求救信息。
紅衣禹邱哼笑一聲,擡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這種時候,求救信号根本已經變成了死亡通知書。他終于有些脆弱的開口,“你就這麼想我死嗎?”
梵爾低頭看着懷裡的嬰孩,終于開口說了一句話,“我們賭一把,看是接應你的聯盟軍雌先到,還是蟲怪先到。”他轉身将嬰孩放在紅衣禹邱身邊,“如果聯盟先到,我就殺你了留這個嬰兒一命,如果蟲怪先到,我們就一起死。”
時間流逝,紅衣禹邱也終于恢複了體力,他将嬰孩放到梵爾懷裡,撫摸着梵爾精緻冷漠的臉,“我從不參加沒有把握的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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