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熄漲得頭皮發麻,他怕自己叫出來,狠狠抓着枕頭,把臉買進去,張開嘴咬住了枕角。被進入的感覺很詭異,除了痛和漲,還有一種尊嚴被另外一個人拿捏的羞恥感。他其實不太明白為什麼傅知柏想要用這種方式和他在一起,可既然是傅知柏想要做的,夏熄都會盡力滿足。身後的人用的力氣越來越大,夏熄的身體被往前退,那根硬邦邦的東西一次又一次摩擦過腸壁,晶瑩的液體被溢出,不知道過了多久,夏熄的身體逐漸發燙,小腹繃緊。他覺得有些奇怪,可在還來不及感受這種變化時,傅知柏不知道碰到了他身體裡的哪一點,他打了個哆嗦,再也撐不住,求饒道:“唔……不要那裡,求求你,快……快離開。”傅知柏挑眉,笑道:“碰到了啊。”随後就不顧夏熄的嗚咽,在那地方連續頂了數下,夏熄渾身無力,被他拉着手臂翻過來平躺在床上。傅知柏拉起他的腿架在自己手臂上,而後深深挺入。入夜後,海面不平穩,船變得比之前颠簸。船在搖晃,兩個人也在颠簸搖晃,身上出了汗,射了之後有些懶散,傅知柏雖然操得有些上頭,但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抱着夏熄去洗幹淨,把安全套丢進馬桶裡沖下去,又把弄髒了的被單丢進水池中。他裡裡外外清理了一番,最後抱着他哥躺到了剛才那張被他自己死命嫌棄的小床上。第二天,攝像去傅知柏他們的房間,黃楊也跟着去了。不知道為何,昨夜他的眼皮一直跳着,憂慮了一整晚,就怕傅知柏在房間裡做出什麼禽獸之事。他跟在工作人員身後,門剛打開,黃楊看了一眼就倒吸一口氣。這倆人都在同一張床上,相互挨得那麼近,他立刻回頭,對攝像說:“先等等拍。”他走進房内,站在傅知柏他們床邊,低喊了一聲。夏熄沉沉睡着,傅知柏則皺了皺眉,眯着眼看去,聲音啞啞的,“你怎麼在這裡?”“知柏,攝像來了,你……”黃楊的話說到一半,剛才被他叮囑過的攝像師已經進來了。傅知柏摟着他哥的手稍微松開了些,慢吞吞爬起來,抄起頭發,打了個哈切,他說:“我昨晚不小心把水倒在那張床上了,隻能和我哥湊合一晚,怎麼了?”黃楊啞然,搖着頭,長籲一口氣,有一種從懸崖邊緣被拉了上來的感覺。船行駛了一夜,黎明時抵達了勒威克。勒威克是設得蘭群島的中心港口,這些島嶼上的大部分居民都依賴于勒威克島。不過從外來人的角度看去,這就是一個人口不到八千的小鎮而已,不到四十分鐘便能繞着鎮子走完一圈。從港口下來,當地的風真的很大,同行的人帽子都險些被吹走。他們先去住的酒店,走在路上,附近都是石頭堆砌的房子,肅穆嚴整。街道是狹窄的,幾乎沒什麼人,順着街道一眼看去,便能看到平鋪的海岸線。陰藍的天和深藍色的海兩相對立,海風凄厲,海浪拍岸,浪潮聲音很近又很遠。幾個女藝人頭發都被吹了起來,發際線清晰可見,她們笑着紛紛撇過頭用手遮住。傅知柏眯着眼,側頭留意着夏熄的樣子,夏熄戴着墨鏡,脖子上纏着灰色的圍巾,臉上沒什麼表情。他們在eenshotel住下,酒店坐落于勒威克沿海,向導告訴他們,這酒店是由一棟18世紀的城堡改造而成的,建築結構有些複雜,會有暗門,希望他們晚上不要随處亂走,一不小心就會迷路。他們在酒店房間中休息,工作人員早早過來,已經布置好了攝像頭。夏熄進了房間後,走到衛生間,傅知柏瞥了一眼攝像頭,慢吞吞地跟在他哥身後,倚在門口,看着他哥摘下墨鏡。夏熄指着自己紅的像兔子一樣的眼睛,控訴地看着傅知柏。傅知柏雙手合掌抵在下巴上,朝他笑着道歉。攝像頭這裡拍不到,傅知柏往前一步,撥開圍巾朝裡看了眼,脖子上都是吻痕。晚飯就在酒店裡吃,炸魚薯條和青口都挺好吃的,大家都吃了很多,夏熄則是沒什麼胃口,他坐了一會兒,便站了起來。傅知柏見他起身,拿了杯果汁也緊跟着起來,走到夏熄身邊,“哥,你喝兩口。”杯口抵在夏熄嘴邊,夏熄低頭喝了兩口。他們之間的相處太親昵了,可又因為日常便是如此,很多時候在鏡頭前也沒辦法去掩飾。隻是可憐了黃楊,一個月裡幾乎每天都在忐忑,焦慮這憂心那,夜裡都睡不好,一閉上眼就夢到明天頭條上是傅知柏和夏熄倆兄弟的绯聞,都快弄成神經衰弱了。夏熄和傅知柏走出酒店,攝像不近不遠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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