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偷偷瞥了瞿末予一眼,睫毛快速地顫動起來。
“寶貝,過來讓我親親你。”瞿末予拉着沈岱的手晃了晃。
沈岱看了看被分隔在視線之外的駕駛艙,他知道小吳什麼都知道,也多少能聽到,他還什麼都沒做,臉卻開始發熱了。
“來嘛,昨天我有事回我爸媽那兒了,一天都沒見到你了。”瞿末予把沈岱往自己的方向拽,“好想你。”
沈岱每每禁不住瞿末予這種冷硬之下的柔情,他起身,被瞿末予一把抱進了懷裡,熱辣的吻就落到了唇上,用那種好像有很多思念需要釋放的力度親着,明明他們昨天也見過。
沈岱感覺到自己的信息素貼紙被撕掉了,這幾乎已經成了瞿末予的反射性動作,但凡是倆人獨處時,瞿末予第一時間就會要他暴露腺體,對于omega來說,這是另一種形式的“被占有”,一個omega隻會在家人、密友和愛人面前不遮蓋腺體,他不知道瞿末予是有意還是無意,總在不經意的細節上強調着他們的親密。
人是會被潛移默化的影響的,在他選擇正視瞿末予、嘗試修複一個屬于他們一家三口的未來時,他認為他們的關系需要循序漸進,但瞿末予表面上同意他的所有要求,實際上每次都僭越。當沈岱被瞿末予箍在懷裡吻得發暈時,他才意識到又讓瞿末予掌握了節奏。
瞿末予的手鑽進了沈岱的襯衫裡,一寸一寸感受那溫熱光滑的皮膚。
沈岱抓住他的手腕,小聲嘟囔道:“你别在車上這樣。”
“我的車,我的人。”瞿末予咬着沈岱的下唇,“有什麼問題。”
“好了,不是要去吃飯嗎。”
瞿末予用指腹輕輕揉着沈岱的腺體:“還沒到,先拿你開胃好不好。”
“你……”
車輛在路上疾馳着,車内二人一路耳鬓厮磨,沈岱感覺再不阻止瞿末予,他的腰帶都要被解開了,才加重語氣喝止他。
瞿末予笑着收回了手,轉而脫下了自己的領帶:“今天吃飯的地方很特别,我賣個關子。”
沈岱不解地看着瞿末予。
瞿末予把領帶套在沈岱頭上,蒙住了他的眼睛。
“有必要這樣嗎。”沈岱哭笑不得。
“有,給你個驚喜。”瞿末予綁好了領帶,看着沈岱被蒙住眼睛的茫然模樣,下腹處蠢蠢欲動,忍不住捏着他的下巴又是一個長長的濕吻。
車又開了一會兒,駛進了一個安靜的地帶,車速也明顯放慢,最後停了下來。
車門被打開了,小吳的聲音傳來:“瞿總,沈先生,到了。”
沈岱被瞿末予攙扶着下了車,他聞着空氣中的青草香,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這是哪裡啊?”
“走,我帶你進去。”
沈岱往前走,被瞿末予提醒小心台階,于是他慢慢地往上走了四個台階,他聽到小吳開鎖的聲音,原來這裡是門廊,門被推開了,瞿末予牽着他的手往裡走。
這裡是屋内,空氣中飄散着煮茅根水的甜香味,大約走了二十步之後,廳室之間有一段墊高,隻有兩階踏步,走上去之後,瓷磚變成了木地闆,第一步和第四步都踩出了細微的吱呀聲,天井采光也随之灑在他身上,體感溫度陡然升高。
沈岱的呼吸變得急促,這種熟悉感……他預感到了什麼,他停住腳步,猛地扯下了蒙住眼睛的領帶。
這是一棟風格古樸、充滿書畫香的别墅。這房子有年頭了,很多裝飾材料都已過時,但窗明幾淨,纖塵不染,有鮮花、有綠植,桌布和坐墊都是嶄新的,一看就是被精心照料着,家具皆是上好的木材打造,任何一件小小的裝飾品和器具,都漂亮又精巧,看着它們就能想象出這個家裡該是一位娴靜優雅的女主人。
最惹人注目的,是屋内随處可見的收藏品和字畫,畫作主要以山巒為主,與主流國畫呈現山的雄渾壯美不同,這些畫以近景切入視角,更突出局部的花草、木石,而遠景必有輕雲出岫、仙氣飄飄,畫的是山又不重山,體現山的意更勝過形,把山畫的鐘靈毓秀,生機勃勃。
這些畫作均出自一人之手。
沈岱站在屋内,隻覺時光流轉,回憶和現實穿插交疊,頭暈目眩間,臉上感到一陣濕意。
這是他的家,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滿載着他最美好的成長回憶,是他這一生最初始的、最能稱之為家的地方。
瞿末予一把将他抱在懷裡,輕輕拭去他的眼淚,溫柔卻無言地看着他。
沈岱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他一把抓住瞿末予的胳膊,張開嘴卻顫抖地說不出話來。
怎麼可能呢,這棟房子在八九年前就已經被強制拍賣了,他怎麼可能還有機會回來,其實他看得出屋裡的很多陳設都有翻新的痕迹,這裡是被按照某些參考打造出來的,跟他記憶中的家還原度很高,但并不完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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