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笑看了瞿末予一眼:“你是真的這麼認為,還是為了哄我才這麼說。”
“我真的這麼認為。我以前也覺得标記最重要,我也以為隻要我肯給出标記,就是我的最大誠意,結果……”瞿末予無奈地一笑,“你不為所動,甚至說如果我标記你,你就把腺體摘掉,那句話對我的打擊特别大,大到你無法想象。”他永遠都不會告訴沈岱,他聽到這句話時,宛如驚雷貫體,他落荒而逃,跑到一個可以自由發洩的地方,釋放出了這輩子最多的信息素,甚至因為損耗過度在醫院躺了兩天。
沈岱對那天發生的事反而有些模糊,他當時處于混亂的發q期,又被欲望沖刷過身體和大腦,能勉強有連貫的記憶已經很不錯了,不過,那句話一定是基于本能……不,應該說,他的自我保護機制在那一刻超越了他瘋狂想要被标記的本能,拒絕了一個omega在發情q最渴望得到的東西。
“但我也是那天才明白,什麼才能真正打動你。”瞿末予感慨道。
沈岱深深地看着瞿末予。
瞿末予低頭湊近沈岱的臉,聲音放的低啞:“你這樣看着我,我會想親你的。”
沈岱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又不好開口的模樣。
瞿末予便不給他開口的機會,直接吻上他的唇,輕淺又溫柔地品嘗着。
沈岱心中一動,輕輕抓住了瞿末予的衣角,給予了大方的回應。
瞿末予頓時興奮不已,他舔了舔沈岱的唇角:“阿岱,信息素,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我們在客廳呢,行了。”沈岱悄悄看了看四周,怕保姆和蘭姨突然出來。
“那我們去房間。”
沈岱立刻警惕起來:“不行,今天也晚了,該睡覺了。”
“可是今天我還沒做複健。”瞿末予抱着他的腰不放,“醫生說了,我每天都要做複健,你每天都要引導我釋放信息素。”
“這是醫生說的,還是你自己說的。”
“醫生是我花錢請來的。”瞿末予眨巴了一下眼睛。
沈岱真想錘他:“你能不能正經嚴肅點,你這樣怎麼能讓我不懷疑你在裝病。”
瞿末予抱着沈岱晃了晃,并在他臉上親了好幾下:“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就是需要你的信息素,每天都需要,隻有你能刺激我的腺體,讓我分泌腺液,釋放信息素,想要我早點好的話,隻有你能幫我。”
沈岱瞪着瞿末予,瞿末予也一臉坦然地看着他。
沈岱忽然一把摟住了瞿末予的脖子,面頰貼着面頰,同時釋放出一縷幽淡的昙花香。
面對沈岱突如其來的主動,瞿末予反而怔住了,半天都沒動彈,隻是感受着那溫柔的信息素的氣息,緩緩撫慰着自己的靈與肉。
沈岱用指尖輕輕撫摸着瞿末予腺體上的疤,柔聲道:“快點好起來吧。”
瞿末予莫名地鼻頭有些發酸,他緊緊抱住了沈岱的腰,将臉深深埋進沈岱的頸窩,盡情地嗅着、感受着,被自己心愛的omega溫柔對待,是何等的幸福。
“有好一點嗎。”沈岱輕聲問。
“嗯。”瞿末予微微調動腺體,“你有感受到嗎。”
“有。”沈岱閉上了眼睛,他也沉溺在信息素交互的美好中,那種仿佛觸抵了對方靈魂的感動,讓他無比确信,這一刻倆人心意相通。
“阿岱,和你在一起我覺得好安心。”瞿末予抵着沈岱的脖子蹭,“這種感覺太奇怪了,以前我隻覺得學習和工作有趣、有挑戰性,現在我隻想時時刻刻和你在一起,下了班我隻想回家,我生活的重心完全偏向你和丘丘了。”
沈岱聽了這番話,心中不禁感動:“你覺得這是你想要的嗎。”
“是。”瞿末予毫不猶豫地說。
沈岱在心底偷偷地說,這也是我想要的,一直以來都是我想要的。他隻是還沒有勇氣說出口。
“我們一家人能在一起生活,就是我想要的。”瞿末予頓了頓,“當然,如果能和你睡一個房間就更好了。”
沈岱睜開了眼睛。
“阿岱,我今天可以睡你的房間嗎。”
沈岱推開了瞿末予:“今天的複健結束了。”
“阿岱……”瞿末予抱着沈岱的腰不放,“别再讓我睡客房了,蘭姨都要笑話我了。”
“你别瞎說。”瞿末予的兩條胳膊跟鐵做的一樣,又硬又有力,沈岱感覺他沒怎麼用力,但自己完全掙不脫。
“真的。”瞿末予把沈岱困在沙發和自己之間,“你給我點面子,我們睡一個房間好不好,我保證不做什麼。”
“你幾歲,我幾歲,加起來半百的人了,這種鬼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沈岱拍着他的胳膊,“快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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