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的心在沉落,可他的身體卻不斷攀升欲望的巅峰。他的後穴潮湧,伴随着每一欠撞擊都帶來淫亂地水聲,他再一次被瞿末予操射了出來。他的身體被操熟了一般軟爛,兩條長腿不停地發抖,跪也跪不住,要靠瞿末予攥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歪栽在床上。而瞿末予換了側卧的姿勢,緊緊箍住他,開啟了新一輪的撻伐。
頂級alpha的體能超乎普通人的想象,瞿未予在将沈岱生生操射了三次後,才射了一次。而這僅僅是發情期的開頭。
灌了滿滿的精液的套子被扔在了昂貴的羊毛地毯上,這是垃圾嗎,不,頂級alpha的精子在黑市上叫價百萬到千萬不等,即便他們不一定能生出跟自己同樣優越的後代,但幾率是最大的,而且,一旦獲得親子鑒定的機會,就有可能分走大筆鈔票,實現階級躍遷。所以他們也從來嚴防死守,生怕有人心懷不軌。
瞿末予将沈岱摟在懷裡,汗濕的身體緊密貼合,心藏挨着心藏,卻并未同頻地跳動。
隻有在解了急欲後,發情期的omega才會獲得短暫的清醒,直至下一次春潮的來襲,但沈岱甯願不要這樣的清醒,他不知道如何面對瞿未予,面對現在的自己。
第十八章
omega在職場享有的發情期假期都是七天,沈岱雖然總提早結束,但也會休夠了再回去上班。此時他無法再在這個充斥着還未消散的信息素氣味的房間裡多待,洗漱一番換上衣服,便打算回家。
下樓的時候,他還是無可避免地碰上了恒叔。
恒叔不愧是職業管家,分寸拿捏得當,面無異色,用一種自然妥帖地口吻問道:“您是要出門嗎?您身體還沒恢複吧。”
“沒事了,我回趟家。”沈岱也盡量裝出淡定的樣子,但腳步很倉促。
“我讓司機送您吧,您現在是身體最虛弱的時候。”恒叔補充道,“而且這邊不好打車。”
發情期剛結束時确實是omega的體能低谷,因為這幾天很少進食以及高強度的“運動”,在荷爾蒙退去之後,疲倦感會到達頂峰,沈岱光是這樣站着,都覺得兩條腿酸軟得不行,這個時候出門确實不明智,可他是在逃。
沈岱還是推卻道:“沒關系,我約到車了。”
“讓司機送您吧,聽小吳說您住的地方很遠,如果少爺知道了,會怪我沒照顧好您的。”
一提瞿末予,沈岱就不自主地想服從,向alpha服從同樣是omega可悲的天性:“好吧,謝謝。”
沈岱上了一輛MPV,由瞿末予的另一個司機送他回家。車開出瞿家老遠之後,沈岱一直揪着的心才稍微松弛,萦繞在周身的屬于瞿末予的alpha信息素似乎也終于消散了。他應該慶幸,瞿末予在那三天之中甚至沒有給過他一個臨時标記,盡管已經過去了三年多,他還能憶起當那個臨時标記消失時,那種空前的失落。
他拿出手機,點開瞿末予的微信,對話框裡隻有一條系統驗證信息,朋友圈依舊空空如也,他隻能看着那個沉默的頭像發呆。今天下樓的時候,他害怕見到瞿末予,又渴望見到瞿末予,他迫切地想知道他們再見面将會怎樣相處,而這完全取決于瞿末予。
所有事情都任别人掌控的感覺真的糟糕極了。
沈岱累得在車上睡着了,回到家時,天已經黑了。
姥姥見他臉色蒼白,人也有些虛軟的模樣,擔憂極了:“阿岱,你生病了嗎?怎麼幾天沒見就瘦了,臉色還這麼差。”
“我上次和你說的,我這段時間在準備演講嘛,所以加班比較多,沒事兒,休息幾天就好了。”沈岱一頭倒在沙發上,感覺自己馬上又能睡着了。
姥姥輕歎一聲,撫摸着他的頭發,慈愛地說:“把我寶貝都累瘦了。你是不是還沒吃飯呢?餓不餓?”
沈岱笑了笑,撒嬌道:“姥姥給我煮碗面吧,雞蛋要煎的。”
“好,你先歇着,正好嘗嘗我昨天剛鹵的牛腱子。”
沈岱在沙發上舒展了一下酸痛的筋骨,疲倦的雙眸靜靜地看着頭頂的天花闆,這間小公寓與瞿家相比實在寒酸,卻是他花錢租來的,屬于自己的安身之所,住着這個世界上他最愛的家人。而在吃穿都有人照顧的高級别墅裡,他卻沒有資格踏進名義上的丈夫的房間,就連做愛也隻在客房,他比租客還不如……
下一瞬,沈岱在心裡對自己喊了個“停”,停止這些自怨自艾的想法,停止這些無用的糾結,如果一個人無法阻止自己的精神内耗,那就會因為不能兼顧好生活而産生更多麻煩,他的理智在大敲警鐘。
發熱的大腦已經冷卻了,該回歸理性了。
休息了一天後,沈岱約見了房産中介,中介按照他的需求又找了幾套房子,帶他一一去看,他篩選下來兩套,讓中介去談價格。隻要符合他心裡的底價,他是想要盡快買賣過戶的。這樣再花一兩個月的時間,簡單做一點修整、買一些軟裝,過年前就能帶姥姥住進自己的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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