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自己的血養怪物,那一群半人半妖的家夥擁有一半道士的血魂,一半妖族的妖力,這一切就是他準備多年的複仇之刃。
當陳清琅追入了紅竹林的時候,他看見的就是滿地被怒火焚燒過的狼藉,沈逸并沒有傷害銀宕,他空留了一個人的位置,讓銀宕看着他自己的族人一個一個被撕裂死去。
怪物穿着道士的衣裳,卻沒有活人的臉面,他們空洞的眼睛,形如狐狸的尖牙,嘴裡隻剩下野獸的哀鳴,他們似乎是有思緒,可又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小道士入目所見遍地都是雪狐的屍體,銀宕慢慢轉過身望着陳清琅,而後閉上眼睛,直接倒了下去。
陳清琅立馬沖了上去接住了他,而此時的沈逸早已經在回去赤狐洞穴的路上,他臨走時望了紅竹林一眼,而後轉過身不再留戀。
沈逸這叫殺雞儆猴,他對雪狐一族一忍再忍,對方最好不要再挑戰他的底線。
現在,他也很難保證自己下一個會不會傷害銀宕,現在他什麼都無法确定了,包括那一絲莫名生出的奇怪情感。
他在關鍵時刻并沒有選擇自己,畢竟那人一腔熱血,匡扶正義,他的心容了天下黎明白姓,卻唯獨不能容下妖。
第45章狐王篇
小道士闖入紅竹林的時候,他的大腦炸裂重映當年的那一幕。
那時他還年幼,親眼所見妖怪屠村,他的爹娘都是被妖怪所害,他是陳家村唯一的幸存者,如今面前的一幕讓陳清琅想起了當年禍害他爹娘的那些妖怪。
此情此景似曾相識,腦海閃現間半空中所呈現的紅色狐尾更是讓陳清琅感覺到恨意橫生,他認為殺害他父母的妖怪曾經到過這裡,遍地的雪狐屍體都是那個妖怪所為。
陳清琅咬牙切齒地望着天邊,也是憎恨自己無能為力,因為妖怪早就走遠了,他無力去追尋,歎了一口氣他決定先把銀宕拖出紅竹林。
紅竹林是竹子精柏冬的地盤,在小道士看來銀宕肯定是和那些妖怪戰鬥時受了傷才會暈倒,自己出現得也是剛剛好,先把銀宕救出來有什麼事情等他醒來便是。
陳清琅決定暫時放過柏冬,柏冬雖然是妖,他雖然沒有吃人但是在陳清琅看來他絕對不是好家夥,強大的妖力從紅竹林誕生那就意味着紅竹林出現了很可怕的妖怪,柏冬和那些妖怪脫離不開關系,小道士打算遲一點再找柏冬算賬,再怎麼說,這竹子精也有一個助纣為虐的罪名。
妖就是妖,人就是人,即便他妖生人相,但他這輩子也成不了人。
空有人的皮相,行着禽獸不如的惡,沒有人性不懂同情,這就是妖物。
他若要化人形需要吸食日月之光華,需要天地之靈氣,更有甚者為了走捷徑他們會吸取人的精氣,以人血人心為輔食。
陳清琅謹記師父教誨,他們這些妖魔鬼怪肯定是壞家夥,他們休想化人,休想成仙,這是有違天理的事情,他絕對不允許。
趁着小道士跑入紅竹林一探究竟的時間,紅竹林的主人柏冬早就桃之夭夭了,至于逃去了哪裡也沒有人知道,不過小道士認為這隻竹子妖在紅竹林的成型,他是離不開紅竹林,所以遲早有一天他還是會回來。
反正他都知道竹子精住在這裡,況且對凡人構成最大威脅的也并不是這妖怪,所以現在先放他一馬,以後再來處理他。
陳清琅不願意在紅竹林久留,他思考了下決定先把銀宕帶進諸城,諸城裡頭唯一認識的人便是栖遲娘,雖然說自己剛剛才逃了出來現在又回去肯定是死路一條,但是他沒有辦法。
因為銀宕需要一個地方的休養生息,菊滿樓算是最好的地方,神醫銀浪剛好也還在菊滿樓,本打算與銀浪一同前赴雪山,由于小道士感覺到了銀浪對自己有些許不滿。
最終他才決定了獨自帶沈逸上雪山,奈何半路殺出了一個攔路的劫匪,紅竹林的柏冬又在此時竄了出來,陳清琅逞一時之氣與柏冬糾纏,害的自己真正需要保護的人被攔路劫匪給帶走了。
想到如此,小道士隻能埋怨自己,但是光自我消極沒有任何意義,當務之急他隻能先把銀宕送到菊滿樓,而後馬上啟程去救沈逸。
待到陳清琅背着銀宕趕回菊滿樓已經是傍晚時分,栖遲娘打了個哈欠剛從自己的房門走出來就看見了小道士灰頭土臉地朝着自己打招呼。
栖遲娘立馬就醒神了,她擦了擦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結果沒有看錯啊,這家夥居然真的回來了。
她怒氣沖沖卷起衣袖正要暴打小道士一頓,陳清琅則是有些尴尬,他躲避過了栖遲娘的猛擊,笑着和對方賠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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