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延對此不作回應,隻扯開他朝褲裆摸過來的手,監督他喝下半杯水。向晚行乖乖喝完了,見縫插針地讨要獎勵,他于是環着臂彎裡那把韌腰往懷裡帶了帶,略一傾身含住還沾着水珠的下唇。水裡像摻了蜜,甜壞了。
門鎖傳來響動,向晚行驚醒似的猛然推開他,赤着腳連滾帶爬地逃回卧室。徐星延抽紙按在被齒尖磕破的嘴角,神色如常地起身幫媽媽找東西。
徐媽媽回來拿文件,本來也是突發情況,沒有提前打招呼,拿完就走了。徐星延給傷口上了點藥,進廚房盛兩碗焖飯出來,還給豬仔的專屬海碗底部多埋了好些排骨。
他禮貌性敲了敲門,不等回應就進去把呈“大”字仰躺在床吐魂的向晚行扛出來,穿上拖鞋。向晚行心虛得好像家長還站在飯廳拿皮鞭盯着他一樣,臉都埋進碗裡瘋狂扒飯。
徐星延敲桌提醒吃慢點,他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膽兒肥了,頭都沒擡,配着他那個日本吃播同款的貓臉大碗,簡直跟在參加大胃王比賽似的,一下子把吃飯拔高到榮譽的高度。
向晚行飯後窩在沙發上飽飽地睡了一覺。他貪涼,總是不自覺把衣服撩起來晾肚皮,可又很容易肚子痛。徐星延每次路過都要給他蓋回去,實在不堪其擾,索性找了根繩子出來把薄被攔腰捆身上了。
向晚行莫名其妙被熱醒,睡眼迷蒙地去抱冰西瓜出來,挖了最中間那塊獻寶似的去給徐星延吃,擡眼瞄見他唇角的傷,手一抖,西瓜塊伺機出逃,“啪”在地上,房間霎時陷入靜默。
誰能受得了這委屈啊?
向晚行扁着嘴收拾了事故現場,擠進徐星延懷裡跟他你一勺我八勺地分吃了剩下的西瓜,舌尖一卷舔掉唇上的汁水,又不長記性地搗亂,非抓着徐星延的手往他左胸口摸,“你聽,寂寞少年午後心碎……”
當晚心碎少年便求仁得仁了。他遵照命令擺出在沙發做過的那個姿勢,塌腰擡臀。姿勢是正經姿勢,人不是什麼正經人。
白天做不覺得,在這關頭卻有種說不上來的羞恥感,好似母貓發情讓尾一樣。他看不到徐星延的動作,隻能憑感覺放松後穴,濕滑腸肉裹着不斷進出的手指,潤滑液混着淫水的黏膩聲響格外放蕩。
徐星延抽手,龜頭堵住兀自翕動的肉洞,俯下身貼着他耳朵低聲道:“咬我?嗯?”
他像交配的貓科動物似的張口叼住他光潔的後頸,扣着腰頂弄。向晚行又痛又爽,又不敢叫得大聲,難受極了,一隻手适時從他腋下繞過緊捂住嘴,他得以在掌心中放心哭起來。沒戴套子,他敏銳察覺到徐星延射精前撤出的動作,回頭抽噎道:“老公射、嗚……射在裡面。”
徐星延一手握着他的陰莖,一手玩他腫脹的奶頭,來回揉捏,時而将整塊乳肉用力裹在手裡,好像他胸部真的發育了鼓起包似的,“上次不是說要噴奶?”
向晚行這會兒倒是羞死了,淩亂地搖頭,不肯認這豔賬,慌亂地用嘴唇去堵,卻被徐星延反制。他高潮時難以自抑地痙攣收縮,上下兩張嘴都被填滿,被徐星延占有,同時也讓他産生了占有徐星延的感覺。
“我會一直喜歡你,你也一直陪着我吧,好不好?”他打了個滾鑽進徐星延懷裡,夢呓似的細聲說着,可沉重的眼皮等不及回應,就這樣枕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此後又等待了半個月,高考成績如期發布。徐星延的簡直高得吓人,但仔細一想也在情理之中;而向晚行算得上是異軍突起,對着電腦屏幕自己都不敢信,傻兮兮地瞪着眼。模樣太過可愛,徐星延忍不住笑着親親他的嘴巴,眉眼溫柔,“恭喜你。”
向晚行報目标院校是很穩妥的,可以防萬一,他還是把志願表填滿了,一水兒首都的大學。等待錄取期間,他走路都跟踩在雲上似的,飄得找不到北,要不是還有徐星延在地上拽着繩,他能直接膨脹起飛。
随着錄取通知來的還有向爸爸的電話,向晚行縮在房間裡接的,徐星延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吃水果,猝不及防就聽聞一聲怪叫,而後便是七零八落的腳步聲,停在他腳邊,他趕在向晚行說話前塞了一顆聖女果堵嘴。
向晚行咬破果皮,酸甜汁水頃刻溢了滿嘴,他嚼着嚼着稍微冷靜下來,可又實在難掩激動,當着徐家爸媽的面抱緊他胳膊,仿佛不抓點什麼就要馬上竄天和太陽肩并肩。他不知道揣了什麼鬼主意,促狹道:“徐星延,你叫我一聲哥,上大學之後我罩你。”
他的幻想太過不切實際,徐星延半點眼神也沒分給他,反倒是徐媽媽好奇問他怎麼回事。向晚行的尾巴隻敢在同齡人面前放肆翹,對上家長了又馬上慫得夾進大腿根,幹巴巴地交代說他老爹置辦了套公寓給他,就在兩所學校中間,平常兩個人都可以走讀。
他說完喜滋滋地回頭去觀察徐星延臉色,預想中的愉悅表情并沒有出現,徐星延皺着眉給他塞一口蘋果,簡短拒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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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在放歌唱類選秀節目,憂郁的民謠歌手抱着吉他低低吟唱。一牆之内的徐星延戴着降噪耳機寫代碼,前所未有的瓶頸。
周圍所有人——包括向晚行——都覺得他這個人好像是無堅不摧的,他必定萬事順意,永遠都不會遭受半點挫折。可徐星延知道焦躁從不是來自于别處,更像是心跳産生的波動,時刻不停地啃噬他的神經。
他開始不停地按ctrl+s,強迫思維令他不斷回憶起那天向晚行被拒絕後明顯的傷神,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睛有一瞬間的黯淡,好像隐在霧後。已經太久沒有發病,無處排解的焦慮讓他陷入迷茫的循環,雙手置于鍵盤上輕微發抖,滿眼字符化成螞蟻串結在他眼球。不知過了多久,恰恰是在向晚行推門而入的那時,他終于起身進了浴室。
拒絕再度同居的出發點其實非常簡單,不過是怕向晚行在大一走讀會融入不進人際圈,偏偏他又是那麼需要社交的小朋友。徐星延沒有辦法時時照顧他,所以他作為被推出巢穴的雛鳥,必須獨自适應大學生活——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向晚行也對他說“我知道了”,可仍然經常露出心事重重的苦惱表情。
盡管強迫傾向是無端且不可控的,但不可否認,向晚行确實占了非常大一部分原因。
再出來時向晚行躺在床上唱歌,一條腿搭在床沿,皮膚在燈下泛着瑩潤的光。歌詞模模糊糊聽不太清,他唱完半首,抱着被子自言自語“為什麼說愛情不過是生活的皮”,一會兒又喃喃“西班牙餡餅到底好不好吃”。
他做了很久閱讀理解,不斷猜測着作詞人的意圖,“為什麼要把愛情比作皮?難道是說愛情是個空殼子?”他想通了一般,連連點頭稱贊,“真有深意……”
徐星延脖子搭着毛巾,吸收發梢滴下的水,沒戴眼鏡,使他五官看上去柔和了些許,面頰上還附着濕氣,平日的淩厲冷酷現下卻變得朦胧。
他心情似有轉好,去榨了兩杯蔬果汁回來看着人喝了,又監督了向晚行刷牙,臨睡前才不緊不慢打開搜索界面,側過去展示屏幕内容——歌詞原句:愛情不過是生活的屁。
“……靠。”向晚行惱羞成怒,但很快又被轉移了注意力,黏糊糊地纏着他要抱,“你給我做西班牙餡餅吧,你做肯定好吃。”
他把臉埋在人胸口說些不着調的有的沒的,徐星延托着他的腋窩往上提了提,含住嘴唇吻了一會兒。焦躁逐漸被撫平,好像接吻是什麼處方良藥,又或者向晚行這個人本身就是。
空調冷氣下被窩暖烘烘的,向晚行舒服地眯起眼睛,像隻小貓一樣來回蹭動,光滑細嫩的腳心磨在徐星延小腿内側,低聲喚道:“徐星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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