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哭聲起來越激烈,被剛下舞台的殷霁雲瞧見了去。殷霁雲上前拉了玉芬的手,道:“如今婚都離了,那你還想怎麼着?”
“我不想怎麼着,我也不能把他怎麼着。我隻是想着兩個孩子還都小,希望她們的父親能回心轉意。隻要他回來,我便不再像之前那般自傲,我便不再追着過去不放。”
突然玉芬撒開殷霁去的手,一把拉住秀瑩道:“秀瑩,算姐姐求你,求你去與你哥哥去說說,那外面那婦人對他不是真心的,她隻是拿他當玩物。否則她原有的夫家那般好,何以看上他?”
殷霁雲也道:“趙秀瑩,這個忙,你一定要幫,你嫂子挺不容易的。她與你哥哥十年的夫妻,生了兩個孩子,就這麼散了挺可惜的。她一個女人,獨自帶着兩個孩子,别說我們,就是旁的人看着也極為心疼。”
秀瑩默不作聲,殷霁雲又說道:“我與你嫂子相識好幾年了,她的性子我是了解的,嘴比刀子都利,心比豆腐還軟。若不是今日喝醉了酒,你定然聽不到她如此低三下四與你說這些請求。”
秀瑩道:“我知道,雖然我不常在江都,但是玉芬的性子我還是知道的。”
正因為知道,秀瑩才不能貿然出手。想起幾個月前,秀瑩為了他們的事,幾乎白天晚上都極少入睡,可是面對着玉芬的搗騰,秀瑩一次又一次地功敗垂成。甚至玉芬離婚亦是後來才讓秀瑩得知。
既是想好了才離的婚,如何今時今日又反水了?
而且玉芬如此想,未必旭升也是如此想,畢竟這幾個月來,旭升早已經是名聲狼藉。除此外玉芬又是拿刀砍他,又是服毒自盡,鬧的幾出戲已經夠讓他害怕一輩子的了,好不容易解脫,又怎麼會再與玉芬複合?
秀瑩并不是無所不能的,她自問自己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夠勸回旭升,讓這段已經劃上句号的婚姻破鏡重圓。
少傾,玉芬又自座椅上清醒過來,她跑去台子上,叫了樂手們湊了一支歡快的曲子,嚷着要大家一起上台去跳舞。大家倒也配合她,真就到那台上跳了跳。一曲盡一舞也亦盡,剛剛上台的人個個都盡了興,冒着熱汗,便下台吃起了茶。
玉芬見衆人都下了台,她便一個人在台上唱歌。
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有一位先生走進來問道:“你們誰與殷小姐較熟,快到外面去看看她去。”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隻得秀瑩跟了去。
一出大門,便見殷霁雲正與一名四十歲上下的男人在拉扯。那男人偏矮,長得又肥頭大耳的,一雙眼色眯眯地往殷霁雲身上掃着,手腳也沒閑着。
遠遠瞧去,似乎是殷霁雲被人調戲了,然而當秀瑩走近去瞧時,卻發現事實卻正好與秀瑩先前所瞧見的相反。一切皆在殷霁雲的掌握當中,那男人好色,殷霁雲便讓他開眼,他要動手她便先他而動手。她似乎将自己當成了主動的一方,是她調戲了那男人,而不是那男人調戲了她。
是了,從前念書那會兒,她亦不是個安分的主兒,更何況十多年漂在江湖之中。
秀瑩在一旁喚了殷霁雲的名,她見是秀瑩,便與那男人道了别。待進了夜蘭香的門,殷霁雲啐了一口道:“什麼東西。”
又見秀瑩在一旁問道:“你叫我進來,是有什麼事?”
“沒什麼,隻是覺得有些晚了,叫你進來勸勸玉芬,早些回家。”秀瑩略過了她出來的真正目的,其實是怕她一個女人惹上什麼不應該惹的人。這大半夜的,他們一行人當中隻有兩名男士,其他全是女的,而且還有吟霜與順貞姐妹兩個小女孩兒在。
大晚上的,如果真出些什麼亂子,就不好了。
“也是,是時候收場了。”
殷霁雲果然去與玉芬提議散場回家。玉芬似乎還沒盡興,但是其他衆人都說時間太過晚,明日還有明日的事要做,要玩下次約個時間再聚首。
出了夜蘭香,大家一行人往各自的家中走去。三位女士先行一步,二位男士将玉芬一行人送至家門便回自己家去了。
進門之後,玉芬娘兒仨往自己房裡走了去,秀瑩、殷霁雲與另一位名叫梁茵的女士則被安排在了客房。玉芬大約是鬧了一晚上,一進屋子就倒頭就睡了。而殷霁雲與梁茵則十分地興奮。
她們二人似乎今晚是帶着目的來的,一進了房間便與秀瑩聊起了天,都是由己及彼地聊。
殷霁雲是七年前結的婚,她前夫家不算富足,家中有幾畝地,一半租給佃戶,一半留給自己家裡種。他們結合倒不是父母媒妁之言,而是酒桌名利場,彼此多看了一眼,對上了眼兒,便定了終身結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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