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行言心不在焉地聽着,眸光散漫落在何思萌裙角的荷葉邊上,心中想到甯缈不久前穿過一件類似款式的裙子。
甯缈很喜歡穿露肩的衣服,她的肩膀纖細平直,鎖骨精緻玲珑,白皙脖頸修長,線條如天鵝般優美,水藍色穿在她的身上,行走間裙擺繞着白細小腿如海浪翻飛,清新俏皮中透着一絲勾人的性感。
她管這個叫什麼來着?
哦,純中帶欲,浪裡清新……
何思萌一番話說完,拿眼觑着蕭行言的神色,“我就是,想解釋一下,雖然我确實很仰慕蕭總,但我不是您說的那個,碰瓷……”
蕭行言收回逸散的神思,黑眸掠過何思萌,“你叫什麼名字?”
“……何思萌。”何思萌心中微喜,“思念的思,萌……”
“哦,何小姐。”蕭行言打斷她,轉了轉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似笑非笑地提醒她,“我結婚了。”
何思萌咬了咬唇。她當然知道他結婚了,她還知道他跟他太太沒什麼感情,她親耳聽見那位甯小姐親口說的。他剛才提到太太,八成就是告辭的借口而已。
既然是表面夫妻,那婚姻又算得了什麼?蕭總這樣優秀的男人,在外面還能少了女人嗎?
“我不在乎的,”何思萌鼓起勇氣,“我……”
“何小姐,”蕭行言再次打斷她,嗓音清淡得如同徐徐夜風,“我結婚了的意思是,除了我太太之外,任何女人湊上來,在我這裡一律視為碰瓷。”
言畢,他沒再給何思萌任何眼神,轉身長腿大步離去。
何思萌怔愣在原地,良久,才失魂落魄地離開。
在她離開之後,一道窈窕的身影從彎曲的回廊後面繞了出來,赫然是許純兮。
許純兮看着手機上剛剛偷偷拍下的照片,眸中精光閃動,心中有了一個主意。
敢在老娘面前玩手段……等着那位大小姐好好收拾你吧!
……
蕭行言回到家中,徑直上了樓。
甯缈百無聊賴之下,正靠在床上刷劇。
校園題材的少女漫改編的電視劇,輕松甜蜜不帶腦子,男主角個子高高,穿藍白校服的樣子幹淨清新,某些角度讓她想到當年的蕭行言。
甜甜的校園戀愛啊,已經沒機會了呢……甯缈咕哝着回憶,“我當年都幹嘛去了?大好的青春時光,居然連個戀愛都沒談過……啊,都怪那個小心眼,天天壓着我做題!明明可以捐個圖書館,偏要靠實力考進去……”
蕭行言進門時正好聽見最後一句,黑眸睨向甯缈,“靠實力不好嗎?”
“……哇你這人走路怎麼沒聲音的!”甯缈被他突然出聲吓了一跳,拍着胸脯驚魂未定,“想吓死我好繼承我的牛津學位啊?——嗯?”
她突然蹙眉皺着鼻子嗅了嗅,目光落在蕭行言身上,美眸眯起,沖他勾了勾手,“你過來。”
蕭行言走了過去,他剛才喝過酒,不多,但身上多少沾了酒味。
眸光微垂,他看甯缈皺着小鼻子拱在他身上嗅,不由輕聲失笑,“我先去洗澡……”
“蕭行言!”甯缈倏然擡起小臉,怒火在眸中燃燒。她聞到了一股香水味,是那種又甜又婊的斬男香,夾雜在酒精的味道中很不明顯,但分明是有——
“你真惡心!”甯缈擡手推了他一把,嫌惡得有股想吐得感覺,“玩完女人好歹把味道洗洗吧!帶回家來是想故意惡心我嗎?用這種沒品味的香,想必也不是什麼高級貨色,你——你給我滾!别髒了我的地!”
“缈缈!”她邊罵邊推他,蕭行言捉住她的手,差點被她反手撓了,眼看她伸腿就要來踢他,伸的還是扭傷的那隻腳,蕭行言伸手壓制住她,語氣沉沉如風雨欲來,“亂想什麼?我沒碰女人。”
甯缈“哈”了一聲,動彈不了隻能用眼睛瞪他,“難不成你還想說這味道是分子做布朗運動,運動到你身上的?你當我是傻子嗎?”
“你還知道布朗運動?”
“……我讀過書的!”
甯缈快被他氣死了,“放開我!你髒死了!”
“自己都說出正确答案了,卻不往卷子上答,是挺傻的。”蕭行言索性整個用身體将甯缈壓在床上,黑眸沉暗望着她,“太太反應這麼激烈,我會覺得,你是吃醋了。”
甯缈:“……”
她被這男人的厚顔無恥驚呆,一時間大腦甚至沒法思考,半晌才找回了聲音,“你……你真是臉大如盆!憑你能讓我吃醋?簡直是笑話!我說過,我這輩子就是嫁給天橋下的乞丐也不會——”
“不會看上我?”蕭行言替她補完,這句擲地有聲的誓言,他當然不會忘,“可惜太太大概不知道,現在有救助站,天橋下早就沒有乞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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