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居夫婦到了好一會,代表全家的壽禮已經送過去了,兩人正扶着露台邊上的欄杆賞看江景,不時應付着前來攀談的其他人。這裡就是個濃縮的官場衆生相,既無趣也無聊。
看見秦恩他們上來以後,秦居夫婦快步走了過去,“都來了,随我去拜會王爺吧!”
六王爺隔着人群看見了秦恩,洪亮的聲音從露台那頭響起,“是不是秦将軍來啦?”
話音剛落,其他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聚集到秦居一家人身上。
禹可娴的視線也投了過來,當她看見秦雀正緊緊的拉着禾杏的手腕,她那充滿笑靥的臉龐瞬間變得僵硬,隻能把目光生生移開。明知道會出現類似的畫面,親眼看見了,心裡還是難以接受。
科婷雨倒是看了個仔細,她誇張的歎了口氣,陰陽怪氣道,“去哪都得拉着手,真是恩愛夫妻啊!”
“秦雀身旁的……就是那禾宿女子啊?”同行的一名女子眯着眼,仔細的打量着禾杏。
“咦?他們成親那日你不是見過嗎?”
“就那一小會,我哪記得她的長相。”
這女子名叫曾央央,是吏部侍郎的千金,和禹可娴一樣,她與秦雀也是上書塾時候認識的。
“細看下來,這禾宿女果然别有一番風情!”曾央央忍不住贊歎道。
“央央,可别被她的外表疑惑了,那禾宿女的心腸歹毒得很!”科婷雨冷笑道。
“這話怎講?”曾央央露出獵奇的表情,迅速湊了過去,想要一探究竟。
科婷雨看向禹可娴,發現她面無表情的看着江面,并沒有想搭話的意思。正主不表态,她自然不敢過多透露她們與禾杏之間的恩怨。
這時候,幾個男子走向她們,其中一人聲音高昂道,“你們在說什麼呢!也說給我們聽聽!”
挑釁
說話的是盧府的少當家,名叫盧言。當然,他與秦雀也是老相識。
曾央央往那邊點了點下巴,“我們在聊秦雀的夫人呢,你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豔福呢!”
盧言滿不在乎的笑了笑,“這個媳婦又不是他自己選的,有什麼可羨慕的。”
“可我看他倒是挺喜歡的……”
“這種功夫是做給外人看的,像這種聯姻的,隻是在人前顯恩愛罷了。”
幾個人湊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閑話,禹可娴卻雙唇緊閉,一句話也沒說。
露台這邊,秦恩已經來到六王爺跟前,他恭敬的行了一個大禮,“王爺萬安,王妃萬安,微臣恭祝王爺身體康泰,福壽延綿。”
同時,秦雀與禾杏一起拜壽,“恭祝王爺福壽安康,松鶴延年。”
“好!很好!”六王爺滿面紅光,他一直都很欣賞秦恩,對他總是親近有加。若不是禹可娴一直以來鐘情秦雀,他是真想把秦恩召過來做女婿。
六王爺打量着秦雀身邊的女子,問道,“這丫頭,可是秦禾氏?”
禾杏立刻回話道,“民婦壇森禾杏,拜會王爺、王妃。”
“嘿,你現在已經不是壇森禾杏啦!你現在是我平炎的禾杏!”六王爺笑呵呵的看着她,感歎道,“真是後生可畏啊!丫頭,你在覽都的事辦得漂亮,解了皇上的心腹之憂啊!”
禾杏笑了笑,瞥見角落裡的幾個中年人,其中一人氣勢非凡,身邊的人對他皆敬畏有加。如果沒有猜錯,那人就是相國科狄。
“王爺謬贊,民婦隻是盡本分罷了!說回來,還要多虧科相國伯樂之眼,把我舉薦給皇上,民婦想找機會當面拜謝科相國……”
“現在就有機會啊!”六王爺激動的瞪大眼睛,他笑呵呵的朝科狄那邊看去,用力招着手,“科狄!快過來!”
王妃臉色微變,她悄悄拉了拉王爺的衣袖,提醒他收斂一些。王爺中午在宮裡喝多了,現在還頗有醉意,縱然他是皇族,也不能大庭廣衆之下直呼相國其名啊!
秦居與秦恩意味深長的對視一眼,他湊近大兒子身旁,低聲道,“禾杏想幹什麼?”
發生了覽都事件後,雖然彼此心懷怨恨,但是大家同朝為官,而且都身居高位,面上還是得維持過去。秦居擔心禾杏說話沒有輕重,當衆損了科狄的顔面……以這老東西的脾氣,真怕會鬧出什麼亂子!
“父親放心,她有分寸。”相處多時,秦恩愈發覺得禾杏難以捉摸,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絕不會做蠢事。
科狄早已留意到秦居一家人的動靜,保持距離在一側冷眼旁觀。如今,六王爺親自喚他過去,他也隻好配合。他比秦居年長幾歲,氣勢威儀,舉手投足十分霸氣,與秦居那種溫吞笑面虎的風格截然不同。
“王爺找老臣?”科狄面色如常,他瞥了一眼秦居和秦恩,眼裡略有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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