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念初最後鼓起勇氣上前去,卻被藍沐秋躲開了,也不再理他,隻晾着他。偶爾被他盯得煩了,她還會吼他别在這兒礙眼。
再看看桌上的兩捧鮮花,很明顯一個包裝極度精美,一個簡陋不堪,應該是兩個人送的。所以,藍沐秋這是要……始亂終棄?
魏櫻和煜恣風眼神交換,彼此立刻心領神會。于是魏櫻走上前去,拉過藍沐秋的手,給她上藥。而沒等雲念初松一口氣,就被煜恣風招呼過了去,說是要他陪着聊天。
雲念初還想繼續看妻主的傷有沒有事,但是礙于禮節,他也隻好順從地走到了煜恣風的身邊,闆正地坐下。
這時,藍沐秋看似專心地看着自己的手,實際上耳朵早就樹起來了,聽着旁邊的動靜。
煜恣風用隻有兩個人聽見的聲音問道:“藍小妮欺負你啦?”
他如坐針氈,卻也不得不小聲地回答:“不曾,妻主她……她對我很好。”
聽那濃重的哭腔,再看他眼眶中厚重的淚痕,哪有對他很好的樣子,煜恣再度問道:“你這麼聽話乖巧,是不是她找了野男人啦?”
他一聽,縱使是他拒絕了藍沐秋,可也更委屈了,他不知道武澈白算不算野男人,于是扭捏地道:“沒有……師傅别問了,妻主待我很好,是我的問題。”
他的問題?……煜恣風皺起眉頭,怎麼也猜不出這樣乖巧的男子會有什麼問題,于是斟酌了一會兒,才道:“你在床上不會伺候人?還是……還是她年輕氣盛,你體質弱,承受不住、滿足不了她了?”
“也……也不是,妻主很尊重我的意願。”尊重到根本沒碰過他,雲念初默默在心裡補充道。
這可讓煜恣風聽迷糊了,那還能是什麼原因?猝不及防地,一個念頭傳入到他的腦海中,雖然當初他沒得這個毛病,可是周圍的好多人都治了很多年才治好,于是他問道:“那你……是不是因為做過小倌,所以難以生養了?”
聽到此話,煜恣風的眼眸猝不及防地紅了,眼梢都泛起了淚珠,像是被戳中了心事般手粗無措地亂比劃着不是,渾身顫抖不已,還一個勁地強調着:“不是……不是,真的不是因為這個……”
見他反應如此激烈,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煜恣風長長地“哦”了一聲,調侃地道:“有人說過你很不擅長說謊嗎?”
雲念初立馬拍着胸脯,隻感到如鲠在喉,帶着濃厚的哭腔道:“不是這樣的!我是男尊國人,我……我,你們抓我進監獄吧!”
煜恣風摸着下巴,道:“其實吧,你不說就沒人能知道,再說這又怎麼了?我也有一半男尊國人的血脈啊,這還影響兩人相愛嗎?”
見兩人磨磨唧唧的,藍沐秋探頭探腦地去觀望,魏櫻心裡更是着急,這麼一個傷口,她都抹了好幾遍了,怎麼還沒聊完。
見藍沐秋按耐不住,魏櫻心裡暗自打算着小算盤:如果她拖延不住時間,煜恣風不得劈了她。
于是魏櫻連忙說謊道:“哎呀,你這個傷口很麻煩呢,别亂動,我再給你上一遍藥!”
而另一邊的雲念初則試圖解釋,語無倫次地道:“不是的!是我利用了妻主,妻主她……她一直對我很好,我……您……師傅,您能明白嗎?我……我要和妻主和離!”
聽着他越描越黑的話語,煜恣風原本隻是想幫着調和一下的,沒想到卻越聽越心疼,越聽越氣憤,隻覺得他真是受苦了,明明被嫌棄了,還要替妻主說好話。
于是煜恣風立刻懂了,堅定地點了點頭,轉過頭去,對着藍沐秋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既然娶了他,怎麼又嫌人家生不了?當初娶的時候就沒想到這一點麼!”
藍沐秋:“???喵喵喵?”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魏櫻一聽,臉色一沉,立刻氣的把藥瓶扔了,立馬表示站隊煜恣風,啊不,立馬表示劃清與藍沐秋的界限,面帶愠色地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以後别做我的弟子了,滾出我的師門!”
此時雲念初還試圖給藍沐秋解釋,結結巴巴地給她們解釋是他的身世原因,所以一路利用了藍沐秋。
但魏櫻二人顯然不信,畢竟他情緒激動成這個樣子,怎麼可能不喜歡藍沐秋呢?隻要彼此喜歡,這些問題本就不算什麼啊。
反而是雲念初越解釋,他倆就越把藍沐秋歸為“見利忘義,始亂終棄,原配仍心疼她,給她找托辭”的渣女。
藍沐秋縱使再遲鈍,也能察覺出些異樣了,她隻感到全身發燙,世界仿佛都靜止了一樣,全身的感官都遲緩了,隻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
她徑直走到雲念初面前,無視了周圍的一切,隻如視珍寶地将他的頭輕輕地捧了起來,柔聲道:“念初,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才拒絕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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